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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鳏夫(女尊)》 50-60(第6/18页)
女人低低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哈出一口气:“小乖乖,这可是个宝贝,一会儿你便知道它的厉害。”
方知越干呕两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浑身的力气就像是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抽干一般。
手脚都软了下来。
“啊…啊……”
方知越竭尽全力也只呼出这两声。
与此同时,从尾骨处突然升腾起一股酥麻之意,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血管中攀爬一样。
他难受的不行,眼眶中的眼泪无声流了下来。
很快便将覆在眼睛上的黑布浸透……
瞧着他这副模样,女人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按在他脖颈上的手指缓慢下滑,最后停在他颈窝处,指尖轻点着摩挲。
红唇轻轻压下,故意落在自己的指节上,只鼻腔间的热气喷洒在他身上。
女人就是在故意折磨他。
两人之间唯有她按在颈窝处的手指相触,可方知越却觉得自己已经脏了……
女人作弄人的手段实在高明。
方知越除了流泪什么也做不了。
心里只剩下绝望。
他不干净了…
“小乖乖,哭什么?进了这种地方哭可没有用。你若是配合我,别那么扫兴。兴许我在这春风楼还能多包你几日。也省的你落入那等粗鄙野蛮女人的手中。”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忙碌着。
方知越身上的袍子被她堆叠在两人的腰间。
她慢条斯理的,“瞧瞧,你也很喜欢不是吗?多兴奋啊。”
方知越紧紧闭着眼睛。
身上的热意却抵不过心底的悲凉。
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女人好似不满他这副死人模样。
突然捞着他坐起,让他双腿盘上她后腰。
大掌握着他细瘦的腰,用力压了压。
方知越还被束缚着手脚。
手腕和脚腕被扯的一阵生疼。
又刺激又难受,折磨的他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反应。
只能用更多的眼泪代替内心的绝望。
这场凌迟般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
方知越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正往他嘴里喂粥。
他闭紧嘴巴扭开了头。
那道虚浮又黏腻的女声立马幽幽响起,“我倒是不介意嘴对嘴喂小乖乖,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说着,似乎就要将嘴唇压上来。
方知越只能又扭过了头,麻木的张开自己的嘴巴。
“这才是好孩子…”
女人夸了一声。
嗓音甚是愉悦。
重新舀起一勺送入他嘴中。
一碗粥下肚,女人起身离开了屋子。
方知越听着房门咯吱一声关上,闭起眼睛又默默流起眼泪来。
覆在眼睛上的黑布依旧没有解下。
他只能凭感觉感受身体上的状况。
黏腻又恶心,昨晚上那女人留下的痕迹并未被清除掉。
方知越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在等着他。
心里绝望的祈盼着,遥姐儿能找到他……
吱呀——
突然,房门再次响起。
方知越立马凝神,浑身警惕了起来。
他听着耳边传来的细碎脚步声。
明显不是那女人的。
方知越忍不住有些激动,震的手腕和脚腕上的细链哗啦作响。
“遥,遥姐儿?是你来救我了吗?”
一秒,两秒,三秒……
无人回应。
来人抓住他的胳膊,将他身上的薄袍脱了下来。
方知越只感觉到胸口,腰间,腿弯一阵冰凉,细碎悦耳的铃铛声从身体上传了出来。
他登时变了脸色,“你,你们给我穿了什么?”
为他换衣的儿郎依旧没有吭声。
走之前又往他嘴里塞了枚药丸。
方知越很快便察觉到身上的力气渐渐流失,只能无力的仰躺在床上。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
门口再次传来动静。
女人重新走了进来,坐到了他身边。
她眼神炽热的从上到下打量着他,手指掠过垂在他腰侧的小铃铛,愉悦的笑出声:“这春风楼还真是个妙处,什么样的玩意儿都有,瞧瞧这衣服,可比昨日那件薄如蝉翼的鲛纱袍好看多了。”
女人玩味儿的说着。
手掌抚上方知越细嫩的腰,挑逗的揉捏着。
“小乖乖,昨夜我没喂够你吗?怎么又开始和我打招呼了…”
方知越羞耻的又流出了眼泪。
女人低低笑了一声。
突然凑到他耳边说道:“对了,昨晚你口中提到的遥姐儿,倒是让我想起近日京城风头很盛的一人。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我特意让人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今日是她成婚的日子。我来了兴趣便过去瞧了一瞧,那状元女君一身喜服可真是好看的很。只是不知道那花轿中的新嫁郎是如何模样?”
她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方知越听到这话后,心底瞬间压了块石头。
什么意思?
遥姐儿没发现他不见吗?
她,她将那冒充他的儿郎娶走了?
“喂,你哭什么?”
瞧着他好端端的又流起眼泪,比刚才还要激动。
女人似乎很是不解。
许久才疑惑开口:“莫非你是为那状元女君流泪?怎么你喜欢那状元女君?可惜,她娶的不是你。”
方知越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只是兀自流着眼泪。
好似要将这辈子的泪都流尽一般。
女人像是被他这副模样弄的有些扫兴,在他腰间挑逗的手收了起来。
冷了声音,“好好的兴致都被你哭没了!晚上我再来收拾你。”
说完,她直接离开了房间。
方知越对女人的离开毫无反应。
只浑身发冷的躺在床上。
满脑子都是司遥娶别人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是那成华郡子骗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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