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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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通话仪响了,梅塞百忙之中看了一眼,满手的白水在纸巾上擦了擦。

    他的尾钩保持着仍然高昂的战意,似乎因为没有让仇人痛苦哭泣,十分的不满。

    这次不再是雄虫家暴慰问中心的号码了,而是联邦总领局打来的慰问电话,估计是看他再次给出了一个S评分,要问他夏尔的事。

    很明显,如果他说了夏尔一句坏话,夏尔一定会遭到情报部门的暗杀。

    说起来已经有很多轮的刺杀行动了,不知道是哪只雄虫一直在背地里保护着夏尔。

    梅塞疲倦地接起了通讯,“喂,有话就说,我很忙。”

    “联邦编号A-0719,梅塞科里安。”对方的声音冷硬如机械,“尊敬的部长阁下,您好,我是联邦总领局的工作员,现在我要对您进行回访。”

    “嗯。”

    “您今天在安抚测试评分表格里再次给出了S,请问是否为您的自主意愿?”

    梅塞喉结滚动:“是。”

    “那么好的,我将记录。”

    通讯器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根据监测,您的生理指标在测试期间出现异常波动,您的心率峰值一度达到危险阈值,而且尾钩活性持续亢进,请问您是否受到胁迫?”

    梅塞突然笑起来:“胁迫?”

    他抬手抹了把脸,掌心沾着未干的蜜和汗,黏腻得让人想起夏尔抚过他眼尾的拇指。

    尾钩不耐烦地砸向床板,金属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我是雄虫,他是蜜虫,你以为他还是曾经那个无所不能的夏尔少将吗?是我用翅膀困住他,是我咬破他的嘴唇,他什么都做不了,你该问问夏尔有没有受到胁迫。”

    “如果你问我爽没爽,我倒是可以回答你。”

    “很爽。”

    “夏尔的蜜很甜,他认真安抚我了,我很享受。”

    通讯器陷入诡异的沉默。

    梅塞能想象到总领局那些官僚面面相觑的模样,他们大概正盯着监控屏上夏尔唇角结痂的咬痕,绞尽脑汁思考这算不算“受到胁迫”。

    “那好吧,您给出的S评分已录入系统。”

    对方最终干巴巴地说,“根据《战后安抚条例》,您有权申请特殊抚恤,是否需要更多的蜜虫来帮忙?”

    “不需要,别来烦我,我讨厌蜜虫。”梅塞猛地掐断通讯。

    虫翼在身后簌簌展开,又颓然垂落。

    午后的寂静里,他听见自己心脏撞击肋骨的闷响。

    那瓶蜜的甜味还黏在齿间,混着血腥气发酵成某种酸苦的东西。

    夏尔永远不会知道,当蜜糖顺着喉管滑下时,他的尾钩就很不听话了。

    就像当年在黎明战役的炮火中,他拖着半截残肢爬过焦土,突然看见指挥舰上猎猎翻飞的银白军旗。

    那时候的夏尔站在舰桥,整个人被晨曦镀成金色,他举着望远镜望向虫族溃败的阵地,眉头都没皱一下。

    梅塞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眶发烫。

    他死死攥住衣角,机械腿的液压管发出“哧”的漏气声。

    裤子又脏了,自从他残疾以后,连生活都无法自理。

    “骗子!”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喃喃,“你明明说过…”

    说过什么?梅塞怔住了。

    夏尔从没给过承诺,那个S评分是他自己鬼使神差打下的。

    就像此刻尾钩上挂着的透明液体,不过是生理反应催生的可笑产物。

    他慢慢蜷缩起来,虫翼覆住身体。

    到底还是他输了,他没有为难夏尔,他该怎么面对虫族?

    他们会笑话他吧?会笑话他尾钩没用,虫也没用。

    可是这怎么能怪他呢?

    是夏尔太聪明。

    夏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手段,没有公开道歉,而是私下里安抚了他,三言两语,就让他心甘情愿臣服。

    他甚至为了夏尔的名誉,在联邦面前百般辩解。

    梅塞在第一军校学习的时候,熟读书籍,知道人类的军事战术上似乎有个说法叫做“以退为进”,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成功。

    比如那两个S级评分。

    所以,这些温柔的安抚,是属于夏尔获胜的智谋,还是夏尔某一瞬间也动了真情?

    梅塞连赌都不敢赌。

    “夏尔,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可恶的人吗?”

    梅塞不甘心地喊他的名字,手继续劳动。

    他的尾钩仍不甘心地蜷曲着,在腿侧蹭出一道湿痕,颓废地一蹶不振-

    黄金蜂再一次解决了一个试图刺杀夏尔的雄虫,擦了擦虫翅上的血。

    他站在血泊里,虫翅优雅地展开,金色的纹路在泛着冰冷的光。

    “又一个不知死活的蠢货。”

    黄金蜂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虫翅上的血迹,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一件艺术品,他的指尖沾着血,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衬得他肤色更加苍白,近乎病态。

    他低头看着地上那具雄虫的尸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蜜而扭曲的笑容。

    “真是可怜啊……明明知道夏尔是我的,却还是忍不住来送死。”

    黄金蜂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尸体的脖颈,那里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他沾了一点血,放在唇边,舌尖轻轻舔过,眼神陶醉而痴迷。

    “连血的味道都这么低劣……也配碰夏尔?”

    他站起身,虫翅轻轻振动,抖落最后一滴血珠,“不过没关系,我会替夏尔清理干净所有的垃圾。”

    黄金蜂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绣着金线的丝帕,仔细地擦拭着手指,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不是在杀虫,而是在享用一顿精致的晚餐。

    “夏尔只能是我的。”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谁敢碰他,我就让谁死。”

    这句话父亲也说过。

    他的妈妈,第二代虫母,只有父亲一个王夫。

    父亲就是这样驱赶了其他觊觎妈妈的雄虫,他和乌利亚耳濡目染,从小就确信,等他有了喜欢的虫,也要占为己有。

    黄金蜂收起丝帕,转身离开,金色的虫翅在暗巷中闪烁,像一场华丽而致命的梦。

    等他回到这里时,他已经再次变成毁容少年的模样。

    他大摇大摆地来到蜜巢,打算和夏尔来一场偶遇-

    夏尔对有虫族暗杀他的事一无所知。

    他已经来到了蜜巢,把第一轮的成绩上报给分配中心,分配中心会根据他两轮的S级评分,确定第二个安抚对象。

    工作员递给他一叠资料:

    “夏尔少将,这次你的任务对象是废墟监狱的典狱长,他叫萨诺古蒂奇,你可以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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