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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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我要怎么解决这次的难题,回到指挥官的位置上去,你去睡觉吧,别打扰我思考。”

    兰波都已经看出来夏尔是在搪塞他,却没有任何办法质问哥哥。

    他亲过哥哥,没办法再像一个普通弟弟那样任性。

    兰波说:“我回房间等你。”

    夏尔本想说,你睡吧别等我。可是看着兰波忧郁的眼眸,心陡然一软,想了又想,松口道:“嗯。”

    这是个很脆弱的话题,他们的兄弟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而夏尔还做不到狠心放弃照顾兰波。

    可是兰波却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

    高挑俊秀的少年看了哥哥一会,红着眼眶离开了。

    他知道,哥哥永远会纵容他的任性,哪怕是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可哥哥越是这样好,他越是爱着哥哥。

    夏尔没听见兰波哭,松了一口气。

    他看见兰波红色的眼睛了,很怕他哭,好在兰波忍住了,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抱着他,唉,他就是很难对兰波冷酷。

    夏尔走到窗边,打开了一条缝。

    飞雪沸沸,天地落白,夏尔想起自己的办公室窗台上常常摆有一盆花,花上常常会落一只蓝色的蝴蝶,夏尔一直以为那是巧合,现在想想,原来那是伊萨罗。

    夏尔的心酸酸一瞬,下意识看着楼下,本来想欣赏雪景,或许…是在雪里寻找一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蝴蝶,却不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厄斐尼洛在雪地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夏尔心惊一瞬,猛地拉上窗帘,知道自己被找到了。

    然而看周围并没有多余的虫族,他猜想应该只有厄斐尼洛自己找了过来。

    那还好,不至于造成大灾难。

    夏尔放心了,回到了小壁炉边。

    他不想看见厄斐尼洛,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只白蚁。

    可是肚子里却有这只白蚁的幼崽,还那么乖巧。

    夏尔无奈地摸着肚皮,里面的小白蚁没有和他交流,事实上,幼崽们都没有和他交流,可能是察觉到死期将至,所以越发的安静起来。

    温暖的火焰提升了身体的温度,但夏尔觉得自己就算是被火烧烤了也不至于这么热……

    这是怎么了?

    【情热期前兆啊,这些都是预警,为了告诉你,你的情热期要来啦,你要注意备孕,或者是注意避孕。】

    【你晚饭不是还没吃吗?外面有只冻僵了的雄虫,想吃的话叫他进来啊?】

    不吃。夏尔想:我饿死了也不吃他。

    厄斐尼洛却已经飞落在他的窗前,顺着窗帘的一条光隙看了进去。

    冰雪融化成霜片,盖住他纤长的睫毛,额头上那支很坚固的独角挂满了雪籽,一粒粒飘落在夜空中。

    “陛下。”他的虫翅都快要冻僵了,在窗外低声呢喃,“是我错了,让我进去,好吗?你的家乡好冷,我不习惯。”

    夏尔一个字都没听见。

    他陷入了一场深深的自我争斗中。

    小火炉边,他倒在了地毯上,腿化成虫母的银尾,在一下一下卷缠着长毛的地毯。

    虫母的尾巴水光粼粼,被火光一映,水津津的,像一尾被火熏炙烤的雪银美人鱼。

    火?厄斐尼洛陡然心颤。

    他害怕火,火会伤害夏尔,夏尔会通过火离开,祂是那样心狠,狠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夏尔为什么会突然倒下?

    厄斐尼洛也不知道虫母会经历无数个情热期才能进入正式发情期,这只是青年经历的第一个情热期。

    青年眼睫轻轻张开,茫然地看向窗口,似乎什么都没在看,而是抓起了一串珍珠。

    屋子里那么温暖,那么香甜。

    厄斐尼洛却只能在冰冷的雪地里,在窗外看着虫母陛下忍耐着不可言说的需求,自己释放着自己。

    …

    青年丢了珍珠串链,艰难地将尾巴盘在地毯中心。

    珍珠不好用,很难取出来,不该用珍珠当作工具的。

    他改为用最原始的方式,指节舒展,不停去试探尾部所能接受的最大程度。

    只有掌握了最基本的知识,才能凭借自己,度过这一个又一个的情热期。

    事实上是很难的事情,只能自己尝试着来,轻了重了都不合适。

    夏尔这个时候在想,如果伊萨罗在,肯定会解决这所有的问题,不会让他躺在地毯上,一个人,烤着火,艰难地疏解着不安的情热期。

    他只好把笨重的尾巴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虫母的尾巴除了怀孕什么也做不了,夏尔费尽了力气,也只能把自己倚在木板墙边,摆弄着自己的尾,却始终不得其法。

    …

    厄斐尼洛眼眸殷红,紧紧握住了窗户的栏杆,目光无法移开。

    小虫母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也不肯用他?

    他眼睁睁看着青年安抚自己,眼尾被逼出了一抹红,却还是得不到满足,不停地变换着角度。

    但其实无论怎样做都是徒劳,大美人伏倒在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住皱成一团的衬衫下摆。

    很快,汗就浸透了布料,紧贴着脊背,勾勒出紧绷的腰线。

    他的银白色长尾焦躁地拍打在地板上,似乎是没办法了。

    他迟疑着抓起了一支钢笔。

    …

    漫天的大雪混着呼吸的紊乱节奏,将雄虫的眼睛烧得愈发滚烫。

    厄斐尼洛看见青年泛着水光的眼睛里,清冷破碎的神色正被本能逐渐吞噬。

    浪费掉的蜜能喂饱无数成年雄虫,却只能这样白白浪费掉了。

    不知道虫子们如果看见这一幕,会不会心痛到流泪?

    厄斐尼洛悬在半空,虫翅被雪笼罩,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他就像是在惩罚自己,这样看着,看着,一直看着……

    直到他听见小虫母喊了一声,“……伊萨罗。”

    理智,骤然崩盘。

    第73章

    伊萨罗…伊萨罗…他有什么好?不过是一只蝴蝶,除了美貌,还有什么?他冷酷无情,对夏尔还能好到哪里去?

    厄斐尼洛的虫翅在暴风雪中剧烈震颤,冰晶簌簌坠落,他打开窗户,来到夏尔面前。

    “陛下,是我。”

    夏尔抬头,冷淡地盯着他,银尾应激地蜷缩起来,钢笔从指间滑落,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水痕。

    “……滚出去。”

    夏尔的声音带着情热期发作前的沙哑,厌倦地望着他,心里立刻意识到了蹊跷。

    西瑞尔是贵族蜻蜓后裔,对他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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