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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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的,应该就是我的新领地。

    “你可以用那边的柜子和书桌。”夏尔关上门,语气平淡,“浴室在右侧,每天7-8点、21-22点是我的使用时间,其他时间你可以自由使用。”

    我嗤笑一声:“真是多谢你的慷慨。”

    夏尔没有理会我的讽刺,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桌,我注意到他的步伐有些不稳,脸色也比平时苍白。

    但管他呢,夏尔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接下来的两周简直是地狱。

    夏尔的每一个习惯都让我抓狂,他整理物品的方式,他阅读时轻轻的翻页声,甚至是他呼吸的节奏。

    而我确信我的存在同样让他不快,从他每次看到我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就能看出来。

    我们之间的交流仅限于必要的军事术语和简短的应答,除此之外,我不想和一只闻上去很甜美的低等种聊天。

    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那天晚上我从训练场加训回来,已经过了熄灯时间,宿舍一片漆黑,只有浴室透出微弱的光,我正打算直接上床,却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再一看,夏尔不在床上。

    “夏尔?”我皱眉,敲了敲门,“你在里面干什么?”

    没有回答,只有水流的声响和又一声痛苦的喘息。

    我犹豫了一下。

    虽然讨厌他,但如果夏尔真出了什么事,我也脱不了干系。

    我试着推门,发现门没锁。

    浴室里雾气弥漫,夏尔蜷缩在淋浴间的角落,水流冲刷着他只穿着背心和短裤的身体。

    他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喂,你没事吧?”我上前一步,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停住脚步。

    夏尔的背心已经湿透,隐约可见他胸前的异常隆起,而更让我震惊的是,他是蹲下的,他的那里,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器官正在微微张开,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腻气息。

    我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我膝盖发软,呼吸加快,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和服从感瞬间席卷全身。

    我踉跄着后退,撞上了浴室墙壁。

    “出去。”夏尔艰难地抬起头,黑色的眼瞳在雾气中闪烁异样的光芒,“立刻滚出去。”

    我突然明白了眼前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虫母。

    夏尔是虫母,而且是发情期的虫母。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闪电劈开我的大脑!

    虫母,虫族社会中比高等种还要稀少珍贵的存在,整个虫族只有一位。

    祂拥有控制雄虫的能力,是种族延续的关键,我们已经失去了虫母很久,而夏尔,那个我讨厌至极的夏尔,竟然是…!

    又一波更强烈的信息素袭来,我的双腿彻底失去力量,跪倒在地,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原始的冲动,想要靠近,想要臣服,想要…保护。

    “抑制剂,”夏尔痛苦地喘息着,指向洗手台下的柜子,“红色的注射器,给我。”

    我强迫自己移动,几乎是僵着过去打开柜子,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支注射器,我抓起标有红色记号的那支,转身时却再次被夏尔的状态震惊。

    他的身体正在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骨架似乎缩小了些,腰肢更加纤细,胸前的变化更加明显。

    最惊人的是他某处的器官完全张开了,散发出几乎实质化的信息素雾气。

    “快点!”夏尔的声音变得柔软而颤抖,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冷静自持的他。

    我颤抖着手,来到夏尔身边,用针头接近他手臂。

    一针进去,夏尔猛地颤抖,眼眸直直望进我的眼睛。

    那一刻,某种超越理智的连接在我们之间形成。

    我看到了夏尔眼中的恐惧、孤独和…无奈。

    我的厌恶神奇地消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

    随着药剂进入他的血管,夏尔的身体逐渐放松,信息素的浓度也开始降低。

    几分钟后,他勉强坐起身,看起来脆弱得不可思议。

    “你是虫母。”我声音嘶哑,仍然跪在地上,无法起身。

    夏尔疲惫地点点头,抬手关掉了淋浴。“是的。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满意了吗?你不是最讨厌我吗?去吧,曝光我去吧。”

    我本该感到愤怒或得意,但奇怪的是,我只感到一种深深的震撼和怜惜。

    虫母的生活是怎样的?

    隐藏身份,使用抑制剂,独自忍受发情期的痛苦…这就是虫族最珍贵的宝藏吗?

    过得还不如一只贫民窟里的雄虫。

    “为什么是我?”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为什么学院安排我和你同住?”

    夏尔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抬头看我。

    “因为我要求的。”他轻声说,“在所有雄虫中,我选择了你。”

    我想起他平时总避免和其他雄虫接触,连食堂都很少去,原来都是在藏身份。

    那天之后,夏尔看我的眼神明显多了戒备,可我心里那股讨厌劲儿不知怎么就淡了。

    我想他每天提心吊胆藏身份,换谁都得活得拧巴吧?

    后来我主动把公共区域的卫生全包了,偶尔还会多带一份早餐放在他门口,再见面时,他低着头说了句“谢谢”,声音小得像风,却让我莫名觉得他像小猫,后来我就这么叫他,他好像不讨厌,于是,这个称呼就成了我们之间的代称,他叫我的名字,我叫他小猫。

    但是一针抑制剂没什么用,他压抑了太久,不荷枪实弹地来一次,是没办法舒缓度过的。

    但是我不知道啊,我又没学过。

    那天我下课了,忙不迭回了宿舍,因为我买了很多食物,有他爱吃的甜食,我怕天太热化掉,一推开门,却看见屋子里空空无虫。

    虫母呢?

    我那么大一只虫母呢?

    “小猫?”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我快步走向他的床铺,发现被子整整齐齐地叠着,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一种可怕的猜测在脑海中成形。

    我猛地转身冲向门口,图书馆顶层的天文观测室是我们的秘密基地,自从那晚之后,夏尔偶尔会来这里,说这里的星空能让他暂时忘记身份的束缚。

    我气喘吁吁地冲上楼梯,推开观测室的门。

    夏尔果然蜷缩在角落里,背对着门口,身体微微颤抖。

    听到开门声,他猛地回头,那双平时冷静的黑眸此刻充满了绝望。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给我走。”

    我关上门,一步步走向他。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信息素,比上次强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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