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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 80-90(第9/37页)
无声息地修复着肌理,盼望着撕碎那几只雄虫-
梅塞看清审判庭的情况后,拨通军部内线,以最快速度联系艾斯塔,来到最近的军部。
他扯下领口的绶带缠住渗血的右臂,方才在广场边缘,他察觉到异常的精神力波动,折返途中与一名形迹可疑的雄虫交手,对方的攻击招式竟与那些暗杀者如出一辙,基本可以确定,是一伙的。
“调取中央广场东南区监控!”艾斯塔猛拍操作台,“重点排查所有携带箱体的可疑目标!”
全息屏幕瞬间亮起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他盯着画面中暗杀者抱着箱子匆匆穿过虫群的身影,在对方转身的刹那,他瞥见箱子缝隙里露出的一缕黑发和一截白纱似的……尾巴。
梅塞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也浑然不觉。
“夏尔!”梅塞皱眉,“这个时间,能从审判庭里被偷出去的只有夏尔。”
艾斯塔死死盯着全息屏幕,看着暗杀者抱着箱子钻进一辆悬浮车,车身印着暗纹,“那是星际黑市的标记,追踪车牌号。”
技术员敲击键盘的手指快得几乎虚影,可下一秒,屏幕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雪花屏。
“信号被干扰了,”技术员皱眉说,“对方的反追踪技术十分先进,我们不能再等,要立刻通知第一军团出动吗?”
梅塞却扯开浸透血的衣袖,露出小臂上的微型追踪器,那是他先前与暗杀者交手时,偷偷嵌入对方装备上的。
“启动蜂群定位系统。”
他的眼神冷得能冻结熔岩,“就算翻遍整个星域,也要把他们找出来,杀了他们。”
技术员娴熟地操作系统,大约30秒后,屏幕上闪烁起坐标,直指星环北部一处早已废弃的星际港口。
艾斯塔却在思虑着。
虫族暗杀者一直蓄意伤害夏尔,在夏尔被宣布身份是唯一的虫母后,这群暗杀者曾在审判庭暗杀夏尔,之后就销声匿迹,成为了高级雇佣兵,专杀特权阶层,偶尔也抢夺珠宝,审判庭每次想要追踪,都以失败告终。
只有黄金蜂知晓他们幕后的真实身份,可是黄金蜂不愿告知,军部一直无法得知这群暗杀者的去向。
这是个找到对方老巢的极好的机会,可是他不能接受夏尔成为了定位源。
艾斯塔想抓住什么,手指却空落落的,只能收成拳头攥紧,绷出手背一条条青筋。
他绝对不会让他的挚友夏尔遇险-
暗杀者驾着偷来的悬浮车,在夜色里绕了好几个圈子,确认没被跟踪后,终于降落在一处废弃的星港。
此处是暗杀者的大本营,平时看上去只是一处破烂的荒地,到处都是生锈的金属架子和破损的飞船残骸,表面布满灰尘和苔藓,一片破败荒凉。
夜里所有暗杀者还在沉睡,他们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里面摆满了改装过的武器和通讯设备,地上散落着食物包装袋和零件工具,显得又乱又脏,但是自从黄金蜂对他们赶尽杀绝后,他们只想保存实力。
倒也不想再杀夏尔了,夏尔可是虫母,他们之前也是真蠢,真想穿越回过去把自己弄死。
现在只想攒老婆本,反杀黄金蜂。
为首的暗杀者把箱子随手放在满是划痕的桌子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喘着粗气说:“可算安全了,看看今天抢了什么宝贝。”
他擦了擦手,郑重其事地打开箱盖,然而兴奋的低语还未出口,就被箱子里的“宝藏”惊得尖叫!
是一只漂亮的虫?
箱内有一只沉睡的雪白虫族,似乎感觉到冷,无意识地呓语一声,睫毛轻颤。
这只虫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蜜香,身上裹着的毛毯松松垮垮,稍微一动,睡衣就从领口滑落,露出了肩膀。
他修长雪白的脖颈上还有一枚针孔,红了一小片,犹如凋零的茶花,一片片银白细小的鳞片覆盖在针孔上,缓缓修复着自身的伤痕。
几只暗杀者面面相觑,听见彼此咽了一口冷气。
“我们到底……把谁偷回来了?”
红丝绒的毛毯下面包裹着的根本就不是腿,而是一条银白色的纤长尾巴,湿漉漉的沾满了蜜,在夜色里散发着无比的幽香。
“尾巴…?”几个暗杀者意识到,“这是…虫母陛下吗!”
整个虫族都在期盼着虫母陛下回家,怎么可能就这么巧,被他们三个幸运虫捡到?
然而话音未落,三虫的脖颈就被一道银光贯穿。
厄斐尼洛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翅锋还在滴落蓝色血液,眼神冰冷得如同深渊,无数光刃倾泻而下,将暗杀者切成碎片。
待他看见箱子已经被打开的时候,他的眼眶红了一圈,几乎疯了一样去看青年有没有受伤。
虫母睡的正熟,一双手无意识地张开指缝,圆润的指尖轻轻蜷曲,随后抬起胳膊,捂住了刺眼睛的光。
远方天空传来了星舰飞掠的声响。
厄斐尼洛不能确定那是军方还是暗杀者方,想也不想就抱着夏尔冲出废弃星港。
夏尔还在昏睡,他的气息微弱而安稳,仿佛一场随时可能醒来的梦。
背后是星舰引擎的轰鸣与爆炸的火光,厄斐尼洛低头看着他,银白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旁,像是月光洒落的碎屑。
“对不起,陛下。”他低语,“我本该保护好你,可我却让你一次又一次陷入危机,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我的药并不足以让你失忆这么久,你早就该醒来了……你是揣着明白做糊涂,是在惩罚我吗?”
“宝贝,原是我不配爱着你,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感受到安心,会不会就不再装失忆了?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仇恨我,惩戒我?”
“我们走吧,那里,也会是我死亡的坟场。”
厄斐尼洛用毛毯将夏尔包裹得更紧,犹豫了一瞬,随后俯身,在夏尔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请原谅我,再吻你一次。”-
梅塞和艾斯塔扑了个空,没有找到夏尔,只找到了三具尸体。
梅塞望着满地狼藉的暗杀者据点,轮椅碾过碎裂的金属片,他怔然一瞬,一步,两步,三步,眯起双眸,眸底掠过危险的暗光。
杀杀杀!
所有试图伤害夏尔的都杀!
艾斯塔稍显冷静,蹲下身,指尖拂过地面尚未干涸的蓝色血迹:“审判长来过,血迹未完全氧化,应该刚离开不久。追!”
…
同一时间,神官心事重重地回到圣境,满心都是厄斐尼洛最后说的那段话,虽是嘲讽,却是事实。
只是一想到夏尔那张清冷的、不带什么情绪的脸,他的心就布满浓郁得化不开的忧伤。
圣境一如既往空荡荡,寂寞像黏湿的气流粘在皮肤上,他缓步走入圣殿,越过钟台,来到无虫的寂静厅堂。
满眼的黄金堆积成了圣窟,神官停在圣窟前。
虫母陛下不会只有一个老师,只是他是唯一活着的那一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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