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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 90-100(第17/32页)
乌兰被夏尔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微微一怔,“陛下请问。”
夏尔向前逼近一步,几乎与乌兰呼吸相闻。
他身上那股清冽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甜香的气息,如同最上等的迷药,让乌兰的心跳陡然加速。
夏尔的目光锐利如刀:“你费尽心机,编织权力之网,隔绝内外,甚至不惜以伊萨罗的命来刺激我,你想要的,究竟是掌控虫族的政治权柄,还是掌控我?”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捅开了乌兰内心最隐秘的门。
掌控政治?不过是运筹帷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快感。
但掌控夏尔,这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本能。
从第一眼看到这个伪装虫母、眼神冷厉如冰刃的人类上将起,某种沉睡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占有欲就被彻底点燃。
夏尔的强大、他的脆弱、他的倔强、他此刻因孕育而流露的独特风情,一切都让虫族着魔,他渴望将这份独一无二的美丽彻底据为己有,将他锁在这座用权力和珍宝堆砌的金丝笼里,让他只为自己绽放。
“我,”乌兰的呼吸变得粗重,夏尔近在咫尺的容颜和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出现了裂痕。
政治与私欲在他的脑中激烈交战,夏尔此刻的平静和主动靠近,更是给了他一种致命的错觉。
也许,他的陛下终于开始正视他的力量和他的感情?
就在乌兰心神动摇、精神核心因激烈的内心冲突而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波动,对屏障的绝对掌控出现刹那松懈的瞬间。
夏尔动了。
他并未攻击,反而身体一软,带着一种仿佛被巨大压力击垮的脆弱感,主动将额头轻轻抵在了乌兰的肩上。
这个动作充满了依赖和示弱,与他之前冷傲的姿态形成强烈的反差。
“乌兰……”夏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如同濒临崩溃边缘的低语,“我好累,这里的一切都让我窒息,只有你能给我一丝宁静。”
这突如其来的投诚和依赖,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乌兰本就摇摇欲坠的警惕心。
巨大的狂喜和满足感瞬间淹没了乌兰,他几乎是本能地、急切地想要回应这份脆弱的依赖,想要将他心爱的陛下紧紧拥入怀中安抚。
乌兰张开双臂,将这个主动靠近他的小虫母彻底圈入自己的保护圈。
乌兰眼底猩红一片,打横抱起夏尔走向寝殿:“那就做到底。”
他踩过满地的白鹅卵石小路,声音温柔,房门重重关上时,屏障外传来寂静与无声-
伊萨罗望着他的背影,深深的痛楚上涌,被他铭刻在心。
极致的痛楚,似乎突破了记忆的屏障,他突然想起那些帝国边境地区的夜晚,青年擦拭着武器,眼神永远冷静而坚定。
他在……在青年的窗口,是一只蝴蝶!
伊萨罗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上身后的石柱,他伸手按住心口,那里空荡荡的,却又似乎在积蓄着什么。
是……记忆。
借由SS级精神力,不断突破的记忆-
从这之后,静谧之巢更加静谧。
乌兰的守护更加密不透风,连夏尔在花圃里多停留片刻,都能感受到那道如影随形的精神力。
夏尔表现得越发顺从,甚至称得上慵懒。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醒来便倚在秋千或躺椅上,目光放空地看着那些精雕细琢却冰冷死寂的人类风格装饰,偶尔,他会对乌兰展露一丝极其浅淡、近乎虚幻的笑意,或是用带着倦意的沙哑嗓音抱怨肚子难受,需要安慰。
每一次示弱,都精准地撩拨着乌兰的心弦,他会立刻放下手头所有事务,单膝跪地,用那双能轻易撕碎星舰的螯肢,小心翼翼地捧起夏尔那截闪烁着月华光泽的银白尾尖,轻轻吻上。
这时,乌兰的警惕性会降到最低,全身心沉浸在照料和独占的巨大满足感中,那双深邃的蝎瞳里盛满几乎要溢出来的痴迷。
夏尔乐于钻研他偶尔放松的时刻,并且试图寻找规律。
“陛下,您今天感觉如何?”
夏尔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声音轻得像叹息:“……好些了,乌兰。只是有些闷。”
他微微侧头,目光掠过那些华丽却毫无生气的壁画和水晶灯,“这里太安静了,只有我们,每天不是吃饭就是睡觉,可能最有趣的事,就是上床。”
这句无心的抱怨,却让乌兰心头一紧。
他不想让他的陛下感到丝毫的不适,他的本意是让陛下安心养胎,怎么会这样?
“是我的疏忽,”
他立刻承诺,“我会想办法。也许……可以为您播放一些人类世界的音乐?或者,请神官下次带来一些新的书籍?”
因为他不想让夏尔玩光脑。
帝国目前的政治生态极其恶劣,他们似乎忌惮夏尔功高盖主,想要除掉他。
“嗯,好啊。”夏尔含糊地应了一声,似乎对此兴趣不大,他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更深地埋进乌兰柔软的怀抱里。
夏尔安安静静地摆烂,每天当咸鱼,只等神官来临,绝地一击-
等待的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汹涌。
伊萨罗不再做突破,而是等。
一直等待。
即使隔着层层阻隔,也用精神力一直一直撼动着静谧之巢的能量场。
乌兰对此只是冷笑,甚至刻意在夏尔能感知到外厅动静时,将他抱到能看到伊萨罗模糊身影的位置,然后当着他的面,烙下带着占有意味的深吻。
“看,陛下,”乌兰喘息着,舌尖舔过被夏尔咬破的唇角,眼神却炽热如火,“他只能无能狂怒。您注定是我的。”
夏尔只能闭上眼,隔绝那令人窒息的视线。
其实他应该有事可做,比如抱抱小蓝。
不过乌兰不允许,夏尔本身对虫崽的爱也很有限,于是没再坚持。
他从产卵后就没怎么喂养过小蓝,哪来的感情?
但他也怀疑这是自己在骗自己,因为他一看到小蓝就想到伊萨罗,心就跟着酥麻,痒痒的。
真是太奇怪了-
终于在翻来覆去、昏天黑地、不停被睡的日子里,神官再次到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素净的长袍,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悲悯平和。
神官在进入花园的那一刻,险些被里面的信息素交融气味呛红了眼睛。
长椅上躺着个懒散的虫母,身上的气味浓郁得像是熟透的果子,又甜又沉,闻着就让雄虫挪不开鼻子。
兴许是青年刚刚度过产后的虚弱期,又恰好在孕期的状态下,闻上去是彻底成熟了,满是被雄虫灌满的气味。
哪怕是这种被束缚的极端情况下,也备受雄虫的疼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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