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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 135-140(第14/18页)
翻开一看,果真是恋爱故事,讲述了一只离群雄虫和至高无上的虫母的爱情故事,夏尔看得投入。
那里面,虫母叫雄虫“男朋友”,雄虫叫虫母“妈妈”。这很有趣,是两种观念的碰撞。
以至于窗纱被雨风吹起一角,蓝紫色蝴蝶翩然落在窗角,他也没有发现。
夜雨濛濛,光线昏暗,好听的雨声带着些催眠的意味。
夏尔看到了一行被雨水打湿的文字,洇湿的水墨,让爱情故事也沾染上潮湿。
那几个字是,“男朋友”。
一双手臂,湿漉漉地抱紧了青年的肩膀,温热的身体轻轻压下来。
本来就稀薄的光束被影响,夏尔看不见字了。
耳边是风雨,是没开灯的房间,雄虫的手臂修长而悍利,冷白的颜色,一双手撑在他眼前的窗台边缘上。
他的手臂给书页压下一片深深的冷色阴影。
夏尔抬起眼眸,向上仰着头,却只看见雄虫的眼眸。
那张俊美而又熟悉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烦躁不安和渴求的焦虑。
夏尔低下头,本能地把书合上。他怕伊萨罗责怪他偷看他的书籍,这是不太尊重隐私的行为。
伊萨罗还没说话,可窗外似乎有一些声响,夏尔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窗纱浮动,灰尘在雨雾里翻滚着。
还没等看清,同一时刻,雄虫低沉的嗓音在脑后懒散地响起,似乎带着一些不安,可是听上去,又带着笑意。
“喂,男朋友。”
“你要不要和我接吻?”
夏尔却终于在此刻看清了窗帘外。
——一双眼睛,一道覆面。
吻落下来,夏尔猝不及防品尝到雨水的湿咸。
他尽力忽视刚才弥天的雨幕中,那双同样闪烁着焦躁的眼眸。
所以他不得不专心。
夏尔能猜到,他们这次回来,虫族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不止是他对政务的强势接手,还有全虫族上下对第一王夫的态度更迭。虫族对他的喜爱程度无需怀疑,他们对他很好。但是权力与宠爱是两码事,这是一个需要时间来适应的过程。
雄虫们对伊萨罗似有若无的敌意可见一二,就连对权威不服从的赫雷,对伊萨罗的态度也十分尊重。这违背了虫族一直以来弱肉强食的本能,尽管他们并未真正与伊萨罗有所交锋,却也领教过SS级的实力。
看来,这次战争不再是真枪实弹,而是虫族内心的转变,是无声的硝烟和战场。
伊萨罗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至少从这个吻可以看出来,他感知到了其他雄虫对他身份的不适应、不服从、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的考验。
夏尔在伊萨罗吻他的时候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伊萨罗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伊萨罗的神经却没有因此而松懈,他冷冷撩起眼皮,面无表情顺着窗纱撩起的一角,看去。
有雄虫在外面。不止一只。
心底的焦躁席卷而来,犹如海上的风暴。
伊萨罗一只手握着夏尔的肩膀,另只手扣着他的后脑,是十分温柔的动作,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过去,是强势的占有也是宣布身份的霸道。
伊萨罗其实并未看清窗外那一双双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眼睛,他全心全意都在夏尔身上。
事实上,以他的身份、实力、地位,他并不需要介意这些时时刻刻围绕着虫母的目光。甚至夏尔对他的特殊爱意,已经与其他雄虫截然不同了。
可他却深深地、深深地不安。
夏尔和伊萨罗吻了一会,推开他,嘴唇抿成一条线,漆黑眸色浓稠晦暗,眼尾的红潮漫开一小片,表情却由谨慎变为从容冷静,好像这个吻并不能使他沉溺与感官享受。
他把书打开继续阅读,就算伊萨罗在,也没什么。
伊萨罗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身旁,一下一下啄吻着他的脸颊。眉宇间的焦虑深深流露,全部融化在他的吻中。
夏尔不为所动,任由他亲着,黑亮的眼睫低垂,指尖划过“男朋友”三个字,像是在暗示什么。
雄虫的目光被未出口的告白吸引,落在青年脸颊上的吻终于变得轻柔了一些。
第140章
厄斐尼洛见夏尔在宴会没有吃几口,于是回到家里,下厨做了几道菜。
精心点缀的小番茄把肉类衬托地漂亮明亮,手打果汁比机器压榨出来的汁水更有天然的口感,是夏尔会喜欢的类型。
厄斐尼洛解下围裙,坐到椅子里,抱着小小的蒂亚白逗弄着,一边看着时间,一边等待。
一直到餐饭已冷,蒂亚白睡得很熟,厄斐尼洛沉默着,没有发泄任何情绪。他柔声哄睡了小虫崽,把小虫崽放回了幼崽房里,下了楼,独自坐在长桌旁,抬头看了眼时间。
已经是夜晚8:40。
自从做了王夫,他晚上都会回到虫母的王宫里居住,这是虫族的法规,也是他想这么做的。
所以,夏尔的寝宫距离这里路途很近,夏尔不至于走上两个小时的路。
这只能说明,夏尔今夜不会再来了。
有了新王夫,就把旧王夫忘了?这倒是虫母的作风,喜新厌旧,任性而为。
厄斐尼洛将冷饭冷菜倒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到书房,坐在桌前,兑了一阵抑制剂,将尖锐的针头埋入血管。
疼痛可以使意识清醒,剧烈的变化在身体里发生,血管在皮肤上凸起,虫翅也在烈火灼烧中变得坚固。
厄斐尼洛扬起头,喉结滚动,呼吸急促,“……”
这支抑制剂,是用来抑制蚁族发情期的。蚁族的血液比其他种族更具备活力,所用抑制剂也更加强效。
痛,很痛很痛。
厄斐尼洛强忍着痛意,翻开了从审判庭带回家的卷宗。这都是战争期间并未下定论的积案,疑难杂乱,底下的虫不敢轻易处理,只能他带回家批示。
只是越思量,越是心烦意乱。
门被敲响,伴着惊雷轰隆地响动,凉湿的天气湿漉漉的,说不出的黏腻。
厄斐尼洛一惊,险些被突如其来的惊扰震出虫型。
他定了定神,离开书桌前,去门口查看情况,一打开门,却是雨水带着凉风先卷进了房间,白纱帘浮动,一双黑润的眼眸点亮了雨夜。
“你……”
屋子里没开灯,院子有地灯,夏尔站在门前,举着一卷被雨水淋湿一角的首都圈信息报册。
厄斐尼洛的复眼快速浏览印刷的字段,大致明白了夏尔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这上面所说的并非事实,我并没有强行掠夺第四军团的权力,我也没有和赫雷吵起来,这些消息是诽谤,污蔑。”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说:“你不是审判长吗?我要你为我发声。”
“我知道了,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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