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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神之子他对我怦然心动》 50-60(第1/16页)
第51章 第五十一次心动
“对不起部长,我上楼梯的时候听到银华那群人在说垃圾话,一时没忍住,和他们起了冲突。”
受伤的青木被安置在化妆间的沙发上。
由于整个人被从楼梯上推下来,右手手肘和右腿都受了伤,鲜血淋漓的,没有大碍,但显然已经无法上场。
准备了那么久,结果临到上场,发生这么一出,青木悔恨的都要哭出来。
堀政行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先养伤,剩下的我们想办法。”
说是想办法,但也没什么好办法。
作为这部剧的男三号,青木的戏份虽然不重,但有几场和男主的对手戏,直接将整部戏剧推向高潮,因此没法减。
但戏剧部总共就这么些人,堀前辈演技虽好,但需要负责灯光和大道具的搬运,因此没办法顶替。
“仁王,你要去哪里?”
夏树刚才就看到,青木说出银华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瞥向仁王,但并没有说出来,此刻看到仁王沉着脸,出了门,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上次那个人是银华的对吗?”夏树说道,“就算是,你现在去当面对质也没有意义,因为暴力事件,银华被取消了参赛资格,要是不想让青木的维护白费,你现在该做的,是立刻回去,接替塞巴斯蒂安这个角色。”
她太清楚了。
仁王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实际正派又义气,最不喜欢欠人情。
果不其然,他将拳头攥的发白,却笑得散漫:“我不行啦~正好幸村也在,你们随便谁去演不就好了。”
就知道他会这样。
明明喜欢戏剧,喜欢表演,一到台前就畏畏不前。
夏树也不管,只是弯了弯眼睛:“那你就跟青木说去吧~”
然后丢下屏幕里一脸严肃的青木和仁王大眼瞪小眼。
“你们网球部的人真是太别扭了。”
回去后,夏树不由和幸村吐槽。
幸村“嗯?”了一声,捏了捏她的指尖,就被夏树掰着手指数:“赤也是,弦一郎是,仁王是——你也是。”
“我怎么了?”幸村状似不解。
被夏树拽了拽领带,于是俯身凑在她的唇边,就听到小姑娘控诉,“之前是谁小媳妇一样不让亲,结果昨天把我的嘴唇都咬肿了。”
说的时候垂着眼睫,耳尖都泛着红,偏还要气势汹汹的瞪着他,可爱的过了分。
于是指尖再度收获一个亲亲。
鹿岛表示没眼看,你跟我说他冷淡?这简直热情似火快要闪瞎人的好不好。
但这时候没工夫指责有人影响备演环境——出现了个新问题。
青木同时兼任钢琴演奏。
“这时候到哪儿能找这么个人?”堀政行表示头痛。
一旁的忍足刚处理完案发现场,闻言表示自己可以。
但这部剧当初夏树是以音乐剧的形式写出来的,因此钢琴曲有一些难度,并且演奏时间也长,忍足半路上场,大概率会出状况。
“不然我来吧。”
见大家一筹莫展,夏树弯了弯眼睛,“剧本是我写的,曲子也是我找人修改的,我来上手最快。”
幸村眉宇一动,想要说些什么,就被夏树拽了拽衣袖。
“没事的,精市。”她说道。
幸村嘴唇微抿,最后也只是说了句:“你的伤还没好。”
手肘的伤比膝盖的要重上一些,此刻还结着痂,这样一支曲子下来,大概率会开裂,更何况,因为那件事,她对钢琴……
“你们在吵什么,啊嗯?”
迹部推开化妆室的门,见本该准备上场的一群人此刻乱成一团,眉心一拧。
“不就是一首钢琴曲?本大爷来弹。”
*
最后还是靠迹部救的场。
他在冰帝的人气很高,于是便戴了一张银色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颚和嘴唇。
即便这样,落座弹琴时,那举手投足间的贵气,依旧让场下的观众们尖叫惊呼。
“太帅了!立海大吃那么好吗?”
“什么立海?这难道不是迹部大人?”
“说起来迹部大人小时候还拿过肖邦赛的儿童组银奖呢!”
“纳尼?!你记错了吧?迹部大人是银奖,那金奖还能是谁啊?!”
夏树微微一愣。
恰好此时,迹部弹到一处转音,他的指尖在琴键上跳跃、飞舞,换手时下巴微微仰起,露出右眼眼尾的那颗泪痣。
“是他?”夏树扬起眼睫,记忆中的某个片段与面前的少年重合。
幸村问道:“是谁?”
夏树笑了笑,“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总喜欢跑去赤司先生家弹钢琴吗?”
小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总认为自己是天才,为了钢琴而生,因此三五不时便跑到赤司先生家,缠着他教自己最难的指法,她也就是那时候遇到的迹部。
那是在赤司先生的儿子征十郎十岁的生日宴会。
夏树对那些觥筹交错并不感兴趣,吃了几口蛋糕,便熟门熟路的去了后院。
就看到一个少年,正坐在那架施坦威钢琴前,弹奏巴赫的《G大调小步舞曲》。
这首曲子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的确有一定的难度,少年弹得也流畅工整。
但夏树却只是在一曲终了,指出:“你第三小节弹错了。”
说完,演示了一遍,便转身走了。
“没想到当初那个是迹部。”夏树叹了口气。
她说怎么参加肖邦国际赛的时候,有个男生总是一脸高傲的跟她对着干呢,原来梁子结在这儿。
“他当时超过分的,仗着比我高,就成天拿下巴对着我,不过每次比赛分数都没我高,后来我就每次出分了,就趾高气昂的在他面前晃一圈,再‘哼’一声……”
夏树一边说着,一边去接幸村递给她的热水。
没想到自家幼驯染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没拿稳,水直接翻身上了。
“没事吧,精市,有没有烫到?”夏树拿出纸巾给他擦。
擦到一半,见幸村的脸色有些不对,忽然凑过去,眨了眨眼,“所以某人是不是吃醋了?”
这下鸢尾花一样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笑意,只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自然。
夏树乐不可支。
就被
拇指揉了揉唇角,再揉了揉脑袋:“我去换身衣服。”
他转移话题!他逃避!
所以还真吃醋了。
男生们吃醋的点真是奇奇怪怪,夏树不由表示很是惊奇。
没过一会儿,身边坐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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