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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神之子他对我怦然心动》 50-60(第11/16页)
币的幸村,“所以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呀?”
“我曾经在这里许过愿。”幸村击掌三下,闭眼祈祷。
那是十一岁那年,他用所有的零花钱向神明许愿。
希望他喜欢的女孩子,能够平安、喜乐、康健。
睁开眼的时候,夏树正裹着他的羊绒围巾,就这样站在自己的身侧。
这几天下了几场雨,天气寒凉,她的鼻尖微微泛着红,看上去可爱又柔软,幸村将她冻得有些发红的指尖纳入掌心,呵了一口气。
听到她问:“许的什么愿呀?”
“emmm。”幸村轻笑一声,似乎在回想,最后也只是揉了揉夏树的脑袋,“不重要了。”
“那今天是来还愿吗?”夏树不放弃。
“嗯。”幸村颔首,“带我喜欢的女孩子,来一起还愿。”
*
网球部第一次拿到全国大赛优胜的那一年,立海大开始流行幸村的梦女文。
对此,夏树一直不解:“为什么是高一呢?精市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是风云人物来着。”
佐仓给她科普:“初中的男生对于高年级的学姐来说,就是小豆丁。”
个子没那么高,脸还带着婴儿肥,虽说五官精致,却也因为这份精致,总让人觉得过于雌雄莫辨。
但到了高中就不同了。
过了暑假,幸村的个子就像是抽节的竹子一样,一下子窜了上来,很快就比夏树高了大半个脑袋。
肩宽、腿长、腰细、五官也变得更加深邃、带着几分少年的清俊。
走在校园里,是不论初中部的学妹,还是高年级的学姐们都会为之脸红心跳的存在。
鹿岛说这叫荷尔蒙,与之相对的,叫多巴胺,再往后说不定还会分泌内啡肽。
搞得像生物大科普。
夏树当时不明白,但现在拥有这么一个帅气的男朋友,又突然明白了,有时候想亲亲抱抱贴一贴,或许根本不是因为自己粘人。
而是因为那个散发荷尔蒙家伙的错。
——把锅甩的彻底,还要倒打一耙。
这样想着,因为突如其来的告白而心跳加速的心脏就平稳了许多。
夏树看了眼一旁的施工公示,叹了口气:“不然精市你去找迹部单挑吧?”
一局定胜负,要是他输了就把缘结神社还回来。
反正他看起来没有自家男朋友厉害。
可怜的迹部还不知道,自己前段时间辛辛苦苦帮幸村找专家,一扭头,就被没良心的夏树腹诽,穿着浴袍,听着帕瓦罗蒂,就这么华丽丽的打了个喷嚏,一度让管家以为中央恒温系统出了问题。
幸村不解:“怎么了?”
夏树似乎对这所神社很在意。
夏树却摇了摇头,晃了晃已经亮了一半的珠子,“没什么~今天也超级喜欢你~”
她现在好听的话说的顺嘴极了。
往往幸村毫无防备的时候,就是一记直球攻击。
幸村有时候觉得可爱,故意逗她:“超级喜欢是怎样的喜欢?”
就会收获一个眉眼弯弯的亲亲。
跟小动物表示爱意一样,单纯又直白。
这时候要是笑吟吟的说一句“我还是没懂,到底是怎样的喜欢呢?”
就会被捏着脸,点名道姓的叫上一句:“幸村精市。”
炸毛小猫一样。
拜过了缘结神社,两个人准备回家,没想到却被一群不良堵住了去路。
为首的那个染了一头黄毛,左耳挂着三个耳环,头一抬耳环叮叮当当的响:“我记得你,你就是伏黑哥那个帮手!”
夏树还不知道,自家男朋友什么时候和不良扯上了关系。
见幸村也是一脸疑惑,便耐心听下去。
就听到旁边的小弟兴奋叫道:“就是他!看起来白白嫩嫩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打起人来老疼了!老大,你要为我做主啊!”
夏树:……
我觉得你被打也不是没有道理。
看起来是某个小弟砸场子失败,被伏黑哥和他的朋友教训,结果认错人的故事。
有夏树在,幸村不想把事情闹大,揽着夏树的肩膀,笑容温润中带着几分锐意:“你们认错人了。”
夏树眨了眨眼睛:“对啊,他是打网球的。”
不打人。
结果小弟跟发现新大陆一样蹦了三丈高:“可不就是打网球!杀人网球!”
夏树:?
一直到拽着幸村在大街小巷里一路逃窜,夏树都没搞明白,网球和杀人是怎么能联系到一起的。
“还跑的动吗?”幸村担心夏树的膝盖。
“没、没事。”实际上喘气都费劲了。
夏树不明白,同样都是跑步,到了后面自己跑不动了,几乎是被幸村半搂着向前的。
他一个刚做完微创手术复健的人,是怎么能连气都不喘的。
身体素质恐怖如斯。
周围都是商铺,跑了一段,见那群人穷追不舍,干脆躲进旁边的民宅围墙里。
“找!挖起三尺也得给我找!”
“我要让伏黑惠知道,谁才是这条街真正的大哥!”
直到声音远去,夏树才松了口气,就听到幸
村问自己:“累不累?”
她摇了摇头,想到幸村的伤,瞬间紧张起来:“有没有裂开呀?”
下意识想掀开他的衣服查看,手背就被按住。
抬起头,正对上幸村调侃的目光。
夏树:……
她觉得自己就像狼来了里的那个小牧童,在自家幼驯染面前莫名失去了信誉。
“我只是担心。”试图解释。
“嗯,我明白。”幸村微笑。
“笑成这样你明白个毛线啊!幸村精市!”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询问。
“你们是谁?”
顶着海胆头、一脸少年老成的少年站在三米开外,一脸警惕。
第58章 做戏
夏树在刚进这间院子的时候,就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院子是新日式的风格,铺着卵石,旁边还种着几丛石斛,红彤彤的果子挂在枝头,将简单素雅的庭院衬出几分别致。
直到听到屋子里柳生和父亲讲话,才明白挂在枫树上的手工信笺,之前在哪里见到过。
柳生平日里说话绅士又文雅,即使是幸村出事进了医院,他也能冷静地安抚仁王,处理好学生会和网球部的一应事项。
夏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语调这样激动。
“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不会退出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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