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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神之子他对我怦然心动》 60-67(第1/11页)
第61章 传声筒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爸爸和妈妈一起站在那里。
看到夏树的那一瞬间,悬着心终于放下,星那奏子几乎是立刻冲上来把夏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怎么样?没事吧?刚才爸爸妈妈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我们都要担心死了!”
“……手机没电了。”夏树有一瞬间的别扭。
见到爸爸妈妈这样担心,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任性,过了一会儿,抿着嘴唇,说道,“让你们担心了。”
没说一句,甚至没和他们打个招呼,就这样大晚上跑出去。
她其实是有赌气的成分在。
但父母永远不会和子女计较,夫妻俩见夏树真的没事,终于松了口气,向她道歉:“是我们的错,以为只是个小玩意,没有考虑到夏树你的心情。”
片刻之前堵住胸口的委屈,就这样莫名烟消云散。
夏树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在星那奏子的自我反省中抱住她的手臂,“是我不好,太任性了,也没有和你们解释。”
回家之前,她回头看了眼幸村。
他就这样站在一步之外,温柔的、耐心的看着这一幕,手上拎着斜挎包,包里装着保温水壶、手电筒、甚至还有暖宝宝。
就像是一个哆啦A梦。
陪她闯过无数的关卡,经历过无数的冒险,最后完完整整的把她送回了家,任劳任怨,却不需要一丝回报。
惶惑的心底莫名
像是有了一个锚点。
夏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要对他笑一下。
于是他也向自己笑了一下,无声地说道:“晚安。”
晚安,还有,明天见。
*
回复电话的,其实是太宰先生的同事。
那是位说话一板一眼、教科书一样的先生,叫做国木田。
他说太宰因为吃了毒蘑菇导致昏迷,现在还没有醒,不过关于手串的事情,侦探社的名侦探说不必担心。
“不出一周就会回来。”
——他是这样说的。
比起侦探,更像是个神棍。
夏树有些半信半疑,反倒是星那奏子听了这句话,便放心了下来。
“他说的应该是江户川侦探,那是一位连关东的名侦探工藤新一都视作偶像的人,所有经手的案件只需要一眼就能找出真凶。”
这样说着,星那奏子摸了摸夏树的脑袋,“所以既然他这样说,手串一定会回来的。”
权当是安慰。
夏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星那奏子却问道:“夏树觉得精市怎么样?”
她一路看着精市长大,自然知道他对夏树有什么样的感情。
只是夏树这个孩子总是迟钝,这样亲密的举动,简直就差把“我喜欢你”顶在头上了,她却愣是当做是青梅竹马的寻常行为。
看到妈妈眼底的揶揄,夏树有些不好意思。
“他对我很好。”
“那你对他呢?是什么感觉?”
“有点奇怪。”夏树想了想,试图描述,“明明是之前经常做的事情,最近却总是会心跳加速。”
牵手的时候指尖会发麻,拥抱的时候心脏会变软,甚至什么都不做,只是和他待在一起,也觉得想要和他靠近。
年轻的时候总是会为这种事情困扰,星那奏子看到夏树的神色,不由笑,“夏树喜欢上他了?”
夏树趴在自家妈妈的膝盖上,任她一下一下抚着自己的后背。
“我应该喜欢他吗?”她问。
星那奏子不理解:“什么叫应该喜欢?”
夏树咬着下唇,说道,“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最终我总是要离开他、不会和他在一起,那我现在应该喜欢他吗?”
这样对他来说难道不是一种伤害吗?
或许没有得到,要比得到再失去要好呢?
星那奏子说道:“那么如果现在告诉你,世界还有一周就要毁灭,你会选择悲伤度日,还是好好利用剩下的时光,和爱的人在一起呢?”
这是不用考虑就能立刻选择的事情。
“既然时间有限,那么,喜欢就不要犹豫。”
更不要错过。
回到房间,将手机插上电,刚刚重启,就收到了幸村的短信。
【精市:结果怎么样?】
【精市:和叔叔阿姨和好了吗?】
【精市:如果找不到也没有关系,我们明天再去找一次。】
【精市:或许也可以委托侦探社?当然,一切看你是怎么想的。】
他总是替她考虑那么多,方方面面,周到而细致。
以往,夏树总把这些当做青梅竹马之间的理所当然,但其实不是的。
他对弦一郎不会这样,对和音不会这样,对网球部的众人更不会这样。
她不过是一直被他划在自己人的范畴,保护在蜜罐里,所以才对他所有的温柔习以为常、照单全收,而忘记了,温柔本身就是一种付出。
想到这里,夏树点开对话框,打下一行字,又把它一个一个删掉。
她匆匆跑到窗前,敲响幸村的窗户。
幸村在对话框里显示着【正在输入中……】时,便等待着,谁知道那一行字时隐时现,像是对面的人写了许多,也正在想很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似有所感,看着对面亮起一盏灯的窗户,走到窗前。
就在这时,他听到脚步声。
人影在窗帘上印的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刷”一声响,纱帘被拉开,对话框的主人站在窗前。
似乎没有想到他也在,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微微睁大。
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一瞬间,幸村几乎以为她要告白。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直球那样。
但她却只是又匆匆跑走,似乎从抽屉里翻出了什么,抓着一端,然后把另一端抛到了他的面前。
白色的纸杯,用细细的棉绳扣在一端。
小时候手工课做过,她雀跃的用它和自己进行“加密对话”,说“这是只属于我们俩之间的秘密”,郑重而孩子气。
而现在,她拿着记忆的那一端,抵在唇畔,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精市,能听到吗,请讲。”
“能听到,夏树,请讲。”
“我要为过去的一些事情道歉,请讲。”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请讲。”
“可是我觉得自己对你做的很多事情都觉得理所当然,这样并不好,请讲。”
“本来就没有什么,你不需要有负担,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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