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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神之子他对我怦然心动》 60-67(第9/11页)
况太糟糕,一旦扭蛋幸村扭头,就能看到中世纪的破旧复古衣柜里,好整以暇的坐着另一个自己。
午夜凶铃都比不上这一出。
就在幸村推开柜门,发出“嘎吱”一声响,扭蛋幸村似有所感,扭过头去时,夏树当机立断,扶着他的肩膀拉开距离,然后凑上去,吻上他的唇心。
“幸村,听到这边有声音,人找到了……?”
npc之一匆匆忙忙赶来,就看到幸村托着月咏的腿,将整个人都搂在怀里,抵在柜子上。
这个角度是在亲吗?是在亲吧?
甚至还把人往怀里藏了藏,半点都不肯露出来,他喵的你是阴湿男鬼吗喂,这占有欲!
“对不起,打扰了!”
“人已经走了。”扭蛋幸村轻笑一声,拇指揉了揉夏树潋滟的下唇,眸色微暗,掠过柜子,嗓音低沉。
等将夏树送回班里,又约好晚上一起回家,幸村面色和煦,再次走进那间房间,对着柜子说道:“出来吧。”
柜门打开,首先探出来一双腿,穿着运动长裤,笔直修长,再然后则是骨节分明的手,扣住柜门边缘。
等到那人完全站起身来,便可以看到一张稠丽的面孔,五官精致清俊,鸢尾花一般的眼睛微微弯起。
两个人一左一右,一个穿着校服,一个穿着网球部的队服,像照镜子一样。
两个幸村精市。
平常人要是骤然看到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一个人,一定会吓一跳。
但房间里的两个人却依旧保持着轻笑的姿态,就连嘴角的弧度都一般无二。
“刚才柜子里的是你。”一个幸村问。
“感冒那天也是我。”另一个幸村回答。
“插手别人的感情是不道德的。”一个幸村笑。
“夏树希望见到我,你知道的,对于她,我总是没有办法。”另一个幸村也笑,“更何况,她分得清你我吗?”
一个幸村面色一冷,又笑起来:“这个答案或许你比我清楚,不然怎么呆在柜子里不出来呢?”
都是幸村,知道戳哪里是对方的逆鳞,穿运动服的那位听了,终于眼底划过一丝冷凝,“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她被你偷走的。”
*
夏树回家以后也并不安稳。
她有些担心扭蛋幸村发现什么,但他一切如常,甚至在家门口分别时还凑上来亲了自己一下,约定明天见。
夏树想去缘结神社,或者找猫咪老师问个清楚,没想到刚下楼,就看到幸村站在巷子内。
他还穿着下午自己见到他时穿的那件运动服,夏树不由问:“你住在哪里呢?”
在这个世界已经有一个扭蛋幸村了,他能住在哪里呢?
幸村却只是弯着眼睛,比起责怪,更多的是开心:“你担心我吗?”
夏树说道,“当然了。”
闻言,幸村真心实意的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不希望看到我,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有另一个我陪在你的身边了。”
夏树还是第一次听到幸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低落里带着些委屈。
让她想起鬼屋里,透过扭蛋幸村的肩,看到他在柜子里露出的那种眼神。
像是凋零的花,又或者是碎裂的冰。
夏树觉得心里有些酸酸胀胀的。
她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呢?”说完,看着那双鸢尾花一般的眼睛,又觉得疑惑,“你又不喜欢我。”
你不喜欢我,拒绝了那么多次。
要是我消失,又或者不喜欢你,不该是松了口气吗?
怎么看到她和扭蛋幸村在一起,又像是被抢走了重要的东西。
幸村失笑,“初中毕业典礼我送你的火漆印章,你是不是没打开过。”
火漆印章?
“夏树?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干什么?”窗户被推开。
夏树急忙扭头,“马上回来啦!”
等转过身,却发现小巷里已经空无一人。
*
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床底翻出一个纸盒,里面林林总总,都是幸村这些年送给自己的礼物。
有幼儿园的草莓发夹,第一次过年时做给自己的小桔灯……夏树翻了一会儿,才找到一个戒指盒那么大的小纸盒。
里面装着一个蓝紫色的火漆印章,是初中毕业典礼时,她从发言台走下来时,错身而过的幸村递给自己的。
上面印着调查兵团的徽章——当初夏树一度觉得这个纹样很酷,因此收到的时候还弯着眼睛对幸村说了好几句谢谢。
现在回想起来,他似乎目光亮了亮,像是在期待什么,但夏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捧花吸引走了,因此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想到这里,夏树将印章来回翻看,甚至试图把它拆下来无果,没控制好力度,不小心将整个盒子打翻在地。
有什么东西嘀嗒嗒的滚到地板上,很轻,声音清脆。
夏树蹲下去找,却在看到那样东西的时候,睁大了眼睛。
纽扣。
和她初中穿的校服一样款式的,衬衫第二颗纽扣。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翻涌而过,将那些曾经的委屈和根深蒂固的记忆一一打碎。
第二颗纽扣,所以当初幸村是想向自己表白吗?
如果说之前所有的证据都可以以“这是扭蛋世界,有偏差”来解释。
那么现在呢?
这可是原本世界的幸村亲口承认的。
所以幸村一直喜欢她?
那她这么做岂不是……
这么想着,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只在凌晨的时候做了个梦。
梦里,幸村站在他卧室的窗前,秾丽秀致的眉梢半挑,露出夏树熟悉的那一抹似笑非笑:“这就是你失联的原因吗?”
夏树刚想回答,背后却突然伸出一双手,将她揽进怀中:“一步错步步错,该选谁你知道的吧?”
她想后退一步,但背后是扭蛋幸村炽热的胸膛,正在挣扎,面前一暗,却是幸村俯下身,从前方搂住自己的腰。
夏树夹在两个幸村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简直像夹心饼干。
这个梦太可怕了,以至于夏树醒来的时候心脏都在怦怦跳。
她看了一眼幸村的窗户,灯没有亮,现在才早上五点,他还没醒。
夏树想了想,穿好衣服,偷偷出了门。
卖白鸟馒头的店还没有开门,倒是旁边的毛豆生奶油大福店刚好挑起一盏灯。
“您好,我要一份大福。”
“来一份大福。”
另一道声音和夏树的几乎同时响起。
老婆婆看了他们一眼:“才做了一份,小姑娘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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