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公馆: 1、七号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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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馆长吧。”中年男人笑出来一脸褶子。

    “客人好眼力。”女人把手轻飘飘的搭在那年轻男人的肩膀上。

    “不过你们这么大的博物馆,就俩人在也太冷清了。”中年男人又搭话说。

    “两个人?”年轻男人把眼珠子缓缓转向他,“这儿就我一个是人。”

    “您可别跟我逗笑话了,这么一大美女还在这儿站着呢。”中年男人笑着摆摆手,他也没细琢磨这话里头的不对劲儿。

    “我喜欢听您说话。”女人咯咯的笑出声儿来了,在空旷的展厅听着竟然透出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您在细看看。”年轻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烟斗。

    “客人,您的伞。”女人笑吟吟的往前“走”了一步。

    那中年男人的脸都被她笑红了,刚要接,往下一看,刚还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脸,瞬间吓的刷白

    “鬼...鬼啊!”中年男人眼神中透出巨大的恐惧,圆咕噜咚的眼珠子瞪的红血丝都出来了,白光一照,他显得更吓人。

    腿一软一屁股就倒地上了,玩命的往后蹬腿。

    那女人的旗袍下压根儿不是腿,而是一根笔挺挺的翠玉,像簪子。

    “鬼?刚才您不是还专门看了我好几眼呢嘛?”女人笑的更欢了。

    中年男人突然瞥到女人头上的那根翠色的羽毛,好像是联想到什么,两眼儿一番,好险没吓晕过去,最后手脚并用的往门外爬。

    身后女人的笑声越来越近。

    “别...别他妈过来啊!!!”他使劲捶自个儿被吓软的腿,最后拼着一股劲儿踉跄着站起来,玩命的就往外跑,一股脑的就冲进大雨里头了,裤|裆流出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不过也和雨水融到一起了。

    “废话真多。”叶藏斜倚在太师椅上,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刚才那个怂货推开的大门,“好烦,雨都吹进来了。”

    然后,好不容易要关严实的大门又被推开了,顺带着馆里的灯也都从前往后一排排依次亮了。

    “您怎么又给吓跑一个啊!”门外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生,长的白白净净的,有股子灵气劲儿,他把伞收了放在一旁,气冲冲的就过来了。

    “关我什么事儿。”叶藏转悠着手上的白玉烟斗。

    “我可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说了两句话。”女人一脸无辜的样子。

    “翠姐姐,您瞧瞧您那腿,但凡是个人看了,谁不得被吓个半死不活的。”男孩的手指头差点戳着那旗袍底下的翠玉上。

    女人往下一撩,玉簪就变成了两条细长的美腿,她轻轻把头伏在叶藏的膝盖上,“这样行吗,小算盘珠子。”

    “那刚您干嘛去了。”珠子无奈的拍了下脑门儿,“馆长,这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

    “我们什么时候靠着这博物馆过活了?”叶藏摆弄着点翠头上的羽毛。

    “从今天开始。”珠子严肃的说。

    “怎么,潘家园的铺子没收回来账?”叶藏问。

    “您还指着潘家园的古董铺子呢啊,且不说咱铺子里没什么成色好的物件儿了,就算有也架不住您花出去的多啊。”珠子眉毛一皱。

    叶藏瞟了他一眼。

    “您瞧瞧您那些件衣裳,全得是合着您心意定制的,就不说上边儿镶的物件儿有多名贵了,连绣图案的线都必须得是金丝线,料子还得是丝绸暖段,您知道您那一身衣服做下来得花多少钱嘛,万十来块都说少了。”珠子掰着手指头跟他算。

    “我喜欢馆长这么打扮,比当时北平城里最俊的军阀长官还要俏上千百倍。”点翠莹白的手指抚摸着叶藏袖口上冰凉的翡翠袖扣。

    “翠姐姐,那要不你献一下身,把自个儿卖出去个好价钱,给馆长做衣服?”珠子笑的一脸纯良无害。

    “馆长我累了,赶明儿在出来给你讲故事。”点翠立马优雅的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叶藏转了一下手中的白玉烟斗,轻轻的点了下点翠白净的额头,然后点翠的身体就瞬间碎成一大片莹绿色的光点,跟萤火虫似的,最后慢慢消散,与此同时那边玻璃罩子里的点翠簪子亮了一下。

    “就是说,我现在没钱了。”叶藏站起来,把白玉烟斗挂在腰上。

    “正解。”珠子重重的点点头。

    “没法儿定新衣服了?”叶藏问。

    “非常正解。”珠子继续点头。

    “那你还在这杵着干什么,做宣传去啊。”叶藏敲了下他的脑瓜。

    “这一周的大暴雨,哪个傻子能来逛私人博物馆啊。”珠子委屈的说。

    “刚才被我吓跑的那个傻子。”叶藏回。

    珠子:“......”

    说完叶藏转身推开了一扇雕花的小木门,里边儿是一条黑漆漆的长廊,他刚把脚踏进去的时候,两边儿齐齐亮了一排昏黄的烛火,这才看清,这不光是个长廊,右边并排有三个漆黑的大铁门,都上着锁链,正中间都各嵌着三个金色的大字,戊子仓,壬子仓,甲子仓。

    他摸着腰间的烟斗脑袋,慢悠悠的走过去,每到一个门前他都会站个三四分钟,珠子在后边儿跟着,不过他的注意力可不在门上,黑的发亮的眼睛一直贼贼的盯着两边儿的烛台。

    “馆长,这人鱼灯油一滴可值老多钱了。”珠子说。

    “那你拿一盏去卖。”叶藏说。

    “我还没活够呢。”珠子垂头丧气的说。

    “那就等你活够了在去卖。”叶藏说。

    “您说话能不能不这么伤人?”珠子郁闷的问。

    “你是人么?”叶藏反问。

    珠子刚要张嘴反驳,但是半天没想出来往回怼的话,人家毕竟说的是实话,他更郁闷了。

    等走到第三扇门的时候,叶藏抬头看了一眼上边儿已经掉漆的字,这扇门足足比前两扇门大了两圈,上边儿铁链绕了好几圈又用一把足铁重的锁头锁死,门上还隐约能看出来画着复杂的朱砂色符篆。

    “多长时间没固封了?”叶藏皱了下眉。

    “叶老爷子走后,差不多快有一年了吧。”珠子回

    “我接下这地方都一年了?”叶藏挑了下眉。

    “是啊,我都快以为您忘了固封这茬子事儿了。”珠子撇了撇嘴。

    “你又没提醒我。”叶藏说。

    “我一年提醒了您三百六十五次,您回答了我三百六十五次一会儿就去。”珠子又开始掰扯手指头。

    “小算盘珠子,记得真清楚。”叶藏说。

    珠子无语了,他这还用记得清楚么。

    话音刚落,突然起了一阵没由来的阴风。

    叶藏不动声色的握紧了腰间的白玉烟杆。

    珠子更是腿都软了一下,瞬间躲到叶藏的身后,浑身都在哆嗦,“馆...馆长...”

    “吓成这样。”叶藏嫌弃的说。

    “里...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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