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重生后非要和我HE: 20、已知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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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么一打岔,许暮终于能稳定下心神,他缓缓向后退了一步,将视线闪开,单手握拳,虚拢搭在唇边,轻咳一声,“抱歉,我去取饭。”

    芜湖,有意思。

    江黎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许暮从耳尖到耳根,真的染上了一片的薄红。

    好纯啊,大钦查官。

    江黎得了趣儿,现在也满意了,就不紧不慢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看许暮非常端庄地将早点摆放整齐。

    桌上排开了热腾腾的早点,江黎打眼儿一看过去,好家伙,啥也不认识。

    忽然仔细想想,他吃东西从来都是为了维持身体的基本机能,从来都是为了生存。

    而眼下热气腾腾的早茶,似乎是生活。

    但江黎对生活和美食毫无兴趣,香气扑鼻的早茶,还没有与大钦查官接吻那两下更让他着迷,更能填饱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

    心中的那份饥饿感已经被填饱了,江黎其实就有点想走。

    但算了,来都来了。

    吃吧吃吧。

    一个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现在开始味同嚼蜡地进食。

    另一个生怕多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就保持自己食不言的良好教养。

    一顿饭竟然异常沉默。

    虽然对食物没什么感觉,但食物很珍贵,但江黎从小的习惯就是不会浪费任何一点食物,他飞速将桌上的早点清空后,抬头,见许暮还没有吃完。

    大钦查官吃饭并不慢,优雅斯文,克己复礼,很是赏心悦目,但跟江黎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黎抱着欣赏的态度看了一会儿,低头,点开了手环,有两条未读信息,江黎眼神闪了闪,他一一回复过。

    再抬头时,见许暮已经用餐结束,漱过口后,擦干净嘴唇,正将用过的餐巾纸前后左右依次对折,整齐地放在桌角。

    “你要回家吗?”许暮看向江黎,“我送你。”

    “不用,”江黎晃晃手环,“我有别的事,先走了。”

    许暮顿了顿,回复:“好。”

    出了早茶店,阳光已经升起,许暮沉默地站在车前,见江黎对自己的兴致似乎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江黎毫不留恋地转身,双手抄着兜,然后身形一转,闪进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之间,那颀长的背影就隐没在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许暮看着逐渐被阴影吞噬的身影,江黎一身白衣,身上光亮的色泽失去了光照,正一点点变暗,像是在褪色一般,心忽然空了一下。

    ……

    许暮开车回到钦查处时,刚好遇见卫含明在钦查处门口打卡。

    “早啊,队长。”卫含明打了个哈欠,推开门,问,“你还没回去休息吗?”

    “早,我今天白天就不睡了,不然生物钟会乱,”许暮抬手向她打招呼,回答卫含明。

    卫含明面部扭曲了一下,看看时间,他们这位人机队长会先整理资料,然后去训练场训练。

    堪称恐怖的自律能力。

    许暮问:“你也没休息?”

    “休息了,我昨晚提前交接回去,今早来值班的。”卫含明伸了个懒腰,随手扎起马尾,“我去食堂吃早饭,要给你打一份吗?”

    许暮:“不用,谢谢,我出去吃过了。”

    “哦,难得见你工作日出去吃。”卫含明随意嘟囔了一句,本来没指望人机队长能回答些什么,正要进门,忽然听见身后,许暮又明显是额外补充了一句话。

    “和江黎一起去的早茶店。”

    非常突兀的一句补充,对他们队长来说,简直就是多此一举,人机的完全不必要耗能,应该被优化掉的。

    于是卫含明停住脚步,侧头看许暮走过,有些疑惑地问:“江黎?是谁?”

    卫含明昨天回去得早,没经手身份磁卡的核验,她开始在她的记忆里搜索,也完全不记得这个名字。

    许暮:“……”

    他好像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许暮忽然懊悔,就不该加这一句的。

    “是昨天从酒吧带回来那批人,经查证没有问题的,刚好工作结束时碰巧遇见了,就一起去吃的,”许暮顿了顿,思考了一下措辞,怕卫含明没对上号,于是多加了一句,“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卫含明:“……?”

    卫含明瞬间被钉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许暮进了办公室。

    最好看的那个?

    这是他们人机队长能说出来的话?

    从认识许暮到现在八年,大大小小无数次行动里,卫含明听见过很多次许暮如何描述一个人的长相。

    人机队长观察人很仔细,他描述人的时候,只会用最客观的形容词,比如眉毛的长度、比如三庭五眼的距离、比如颧骨突出的角度等等。

    许暮严谨又客观,从来没听见过他用如此主观的、能够表达自身喜恶的形容词,来形容人的外表。

    我嘞个……见鬼。

    卫含明左脚绊右脚,一个趔趄把自己送到了钦查处食堂,恍惚着吃完了饭,恍惚着去工位值班。

    直到中午白严辉来打卡,看见卫含明的表情不对,贱兮兮凑来:“卫姐,咋啦?”

    卫含明看看白严辉的寸头,终于得出结论:“我觉得队长被夺舍了。”

    白严辉:“啊?”

    “队长,他说,江黎,长得,最好看。”卫含明将门口的对话复述给白严辉听之后,白严辉脑子里立刻回忆起今天早上,江黎笑嘻嘻地说,我对你们队长一见钟情。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许哥修无情道,不可能谈恋爱。

    白严辉一瞬间犹如被打通了七窍,福至心灵。

    我草!等等!

    不对!

    已知全貌的小白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不是被夺舍!

    “许哥要坠入爱河了啊!”

    卫含明:“?”

    卫姐也跟着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钦查处里好像开了两个烧水壶。

    ——

    而另一边,长得最好看的那个,正站在一片破铜烂铁的废墟里。

    江黎换了身便捷的衣服,短靴包裹着修长健美的小腿,他一脚踩在血泊中,另一脚踩在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脑袋上。

    江黎将手臂搭在曲起的腿上,手腕自然下垂,手里拎着把最普通的弹簧刀,刀尖划在脚下的脑袋上,指尖轻轻一用力,刀刃割破脸皮。

    脚下的脑袋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下城区的光线尽数是灰暗的,空气里漂浮着灰土、尘埃,和金属矿物的碎屑。

    在暗淡的光中,江黎一身白色修身衣装,勾勒出完美的身体,在灰暗里,那白色就显得尤为明显,而现在,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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