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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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下半张脸毁成那样的原因。

    怪不得这家伙刚才对她痛下杀手时用了勒颈法,这是因为它想尽可能地减少碰到她的血的机会!

    可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和骨灰的主人,有什么共通之处么?

    这时,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靠近,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的注意力抽调回现实:“趁现在,我们快走吧!”

    陆鸢鸢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勉力站起身。

    这一次,陆鸢鸢还是背着谢贵妃跑的。因为这样会比两个人拉着手逃跑要快得多。可她自己能明显感觉到,和第一次逃跑对比,她的反应迟钝了许多。满身骨头都疼得厉害,尤其肋部,喘息闷在喉咙下,衣衫潮热,双足灌了铅似的又沉又软,脚底磨得发烫。

    一边跑,陆鸢鸢一边哑声问道:“对了,娘娘,你知道越奉珠是谁么?”

    谢贵妃搂住她脖子,气息亦不稳:“是文殊公主。刚才你撞倒的,应该便是文殊公主的莲位。”

    文殊公主?

    越鸿那位早逝的姑姑?

    是了,她有印象。当年,这位公主死后,雍国的皇帝在各地为她大肆兴建公主庙,用招鬼的阴木为其塑身,又矛盾地在公主像外面围了一圈辟邪法阵。如今再加上那坛似乎有特异功能的骨灰,这位公主的形象越发显得神秘、奇异了。

    不过,谢贵妃这个答案,也算是彻底打消了陆鸢鸢一个没根据的怀疑——刚才,她还在思考,自己会不会和这位公主有什么俗套的前世今生关系。

    看来是她想多了。因为她这具身体的原主出生时,文殊公主还好端端地活在世上。两人的存活时期有重叠,便不可能是投胎关系。而陆鸢鸢自己,本来就是天外来客,更谈不上和书中角色的轮回产生瓜葛。

    陆鸢鸢不知自己跑了多远,双腿都快要没知觉了,力气近乎耗尽之时,突然感觉到前方拂来一丝微风。与此同时,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束光,还传来了喧哗的人声!

    谢贵妃激动道:“有人来了,前面有出口!”

    果不其然,沿着走廊爬坡,走到尽头,两人进入了一个由石头铸成的大殿里。这里的天花板很高,离地近五米,现在那里出现了一个开口,似乎是一块石板被搬开了。沙土絮絮洒落,刺眼的阳光从那狭小的出口照入,有身披铠甲的士兵的身影在外面晃过。

    如同长途跋涉的旅人到达终点,弓弦到达极限,“啪”地崩断了。陆鸢鸢失去了对自己身体肌肉的掌控力,软倒在地。她耳朵里充塞着杂音,听见了凌乱的脚步声在靠近,随即,背上一轻。

    “……是贵妃娘娘!娘娘果然在这里!”

    “娘娘,您没事吧?我们扶您上去!”

    “你们……等等!还有她,你们要把她也带出去!”

    “娘娘,那出口是殿下命我们强行撬开的,很窄,只能一次出一个人,卑职先扶您上去,之后再到这个姑娘……”

    陆鸢鸢脸庞朝下,一动不动地趴在地砖上,隐约感觉到谢贵妃被人架起来了。周遭的响声越来越杂,她大脑昏蒙,无法消化这些信息。试图站起来,但就如发动机熄灭了一样,好半天,才费劲地转过了脸庞,按在地上的指尖轻微发抖。

    ……不对,不是她的手在发抖,是整座地下皇陵都在震动!

    糟糕了,一定是因为士兵强行开启了封存的皇陵,触发了这儿的保护机关!

    大殿地动山摇,落石如雨,尘土飞扬。大大小小的石块从高空坠落,一旦没躲过,砸在头上,便会脑浆四溅。由于没有梯子,士兵们只能垒成人梯,艰难地将谢贵妃托起来,托向那狭窄的出口。

    在谢贵妃被拖出去的同时,系统面板上【食婴】副本的进度条开始飞速提高。

    也对,副本的重点保护对象脱险了,一切都快结束了吧?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大殿震荡更甚,人根本站不稳,墙根皲裂,已出现了下沉的迹象。士兵们惊恐地往出口逃离。陆鸢鸢侧脸枕在地上,眯起眼,看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似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冒死来拉她一把。但最终还是被落石吓退,慌不择路地转身而去,奔向出口。

    陆鸢鸢对此并不意外,所以也没感觉到失望。

    炮灰的诅咒,就是在危难关头永远会被抛弃。

    但副本已经走到这里了,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在这里结束啊。

    流失的力气仿佛在回涌,陆鸢鸢咬紧牙关,费劲儿地拄着双臂,一步步地爬向最靠近自己的围墙边。地震时要找生命三角区,小学的安全教育都教过的。

    在轰隆隆的落石回声里,后方似乎响起了一阵惊呼和阻挠声。陆鸢鸢脑壳嗡鸣,分不清真实与幻听,她没回头,手指竭尽全力地往前伸,终于,摸到了那面围墙。

    奇怪……围墙不应该是冷的吗?为什

    么摸起来是热的?

    “砰”一声,巨大的石块在她身侧落地炸开。那冲击力扩散到她贴着地面的胸膛上,肋骨剧痛,她再也无法思考墙壁的怪异,眼睛合上,沉入了长久的黑暗里。

    ……

    陆鸢鸢不知自己昏了多久。醒过来时,一切吵嚷都远去了,耳边静得落针可闻。

    她还活着。

    不仅活着,后脑勺还枕着什么硬邦邦的热乎乎的东西。

    陆鸢鸢动了动酸痛的脖子,视线往上投去,在昏暗的光线里,看见了一张桀骜英俊的面庞。

    狭目丹唇,英气朗朗。

    此刻,她正枕在对方的大腿上,而对方的手正搭在她的额头上,正担忧地望着她。

    陆鸢鸢干燥的嘴唇动了动,过了半天,才道:“越……鸿?”

    越鸿低低地应了一声:“嗯。别动,你肋骨断了。”

    “我们在哪里?”

    越鸿捊开她的发丝,道:“还在皇陵里。那座大殿塌了,我们来不及出去,我就带你换了个地方。你的脖子,我给你重新包扎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来这里找谢贵妃的?”

    越鸿停了一下,如实相告:“我今日从外面处理紧急军务归来,半路接到一封密信,称我母妃在此,一个时辰内不见我出现,便要害她性命。”

    陆鸢鸢一愣。

    密信?

    这又是哪一出?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谁会知道妖怪的动向还告密给越鸿?

    把越鸿引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事关我母妃的安危,我不敢赌。便让亲卫赶回去通知我父皇,自己带着其他人过来看看。一来到,我们就感觉到皇陵下面在震动,于是我让人撬开了石板。”

    原来如此。越鸿他们感知到的,应该就是那妖怪第一次开密室时,皇陵的震动吧。

    “你觉得写密信的人是谁?”

    提起这茬儿,越鸿的神色便变得有些阴沉,轻轻摇了摇头。不知是已经有了猜测但不想说,还是全无头绪。

    “你……”陆鸢鸢喉头发痒,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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