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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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成了酷刑一样的灼热。

    与她的错愕、狼狈及痛苦相反,伏在她身上的小怪物正在往另一个方向变化。仿佛饮下琼丹玉露,它的身躯在舒展、变大,粗粝的外皮渐渐被有弹性的肌肤取代……

    陆鸢鸢是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容器,一个用来过渡的炉鼎。某些邪肆的东西,正从小怪物身上渡到了她体内。

    残酷的折磨降临,她如同被大火包围,肌肉里的阴|精水液尽数烤干,筋脉骨节咔咔挛缩,最终一切汇聚到了丹田的位置。腹部绞痛得她面庞扭曲,想尖叫出声,声带却紧紧缩皱,想叫也叫不出声。

    这熟悉的感觉……这熟悉的感觉!

    她绝不会记错,自己曾经经历过一次!

    那是三年多以前,白鹤舟在浮屠谷坠落。在那个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她被一只看不清模样的东西压住。她可以摸到它身上粗糙的鳞,有冰冷的舌头钻入她唇中。那之后,她的身体就开始发热,腹中绞痛,几乎想撞墙死去。

    那种感觉和此刻一模一样。只除了一点——当时压着她的东西,体型比此刻的小怪物大多了。

    她在浮屠谷的山洞里遇到的,是长大后的它吗?

    视线一点点地变得朦胧,在五脏六腑的痉挛中,她突然感觉到脖子有点痒,好像被什么东西搔到了,微微撑开眼皮。

    是黑色的头发。

    如今伏压在她身上的,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人类。

    他从她胸前慢慢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深邃秀美、雌雄莫辩的面容,唯独脖子上还残余着一些焦黑的皮肤。

    这是一个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少年。

    诡艳瘦削得无可复加的脸庞,唇瓣还沾着猩红的血。

    他仔仔细细地伸舌,舔干净嘴角的血,目光冷冷地扫过垂死的她,没有一丝动容或怜悯。

    当这张脸映入目光里,陆鸢鸢的大脑轰然欲炸。十指嵌入雪下污泥里,纷乱的记忆画面井喷而出,在眼前交错着。

    ……

    “公主殿下,您的八字阴盛阳衰,五行缺火,在命相中,犹如冥府神女入凡。”

    “宿主,从逻辑上说,你夺舍了真正那位燕国公主的身体,这么阴的身体,在某些邪物眼中,是很滋补的美食。”

    ……

    “公主殿下,命格之说,需要综合许多东西来看,不是光看八字就能确定的。臣当初判断公主的体质,不也是以灵力探索公主的丹田之位许久,才最终确认的吗?”

    国师微笑欠身,消散成齑粉,风一吹,置身的禅房幻化成了蜀山的洞府。

    “陆鸢鸢,这位是我们蜀山丹青峰的大师姐,殷霄竹。”

    那个人取下斗笠,信步而来,将她半拥在怀里,与她十指相扣。

    “莫怕,把手给我,我先给你诊脉。”

    灵力流入她腹部,停留了异样漫长的时间。

    ……

    陆鸢鸢浑身发抖,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

    她被大蛇卷走、遇到熊袭,已经自由的小怪物却自发回到了她身边。她以为是他单纯好哄的缘故,殊不知他从未想过救她,不过是图她的血,她的命。

    在蜀山认识殷霄竹后,对方就待她很好。白鹤舟将要坠毁时,他分明早已离去,最后却独自杀回船舱,将她带走。

    紧接着,在那一夜,那只看不见脸的怪物就出现在山洞里了。在那只怪物身下,她经历了和此刻一模一样的火烧一样的痛苦。

    她一直以为,殷霄竹那时虽然猜忌她,但好歹也相处了一段日子,还是有点在意她的生死,所以才逆流回来救她。她以为在山洞里,自己是倒霉透顶了才会遇到那只怪物。醒来后见到殷霄竹,她还傻不愣登地提醒对方要小心……

    像是一只已经被黄鼠狼架到火上烤了,差点活生生烧死,还担忧对方安危的鸡。

    如今想来,那时,殷霄竹估计是想让她随着白鹤舟一起坠落,顺理成章地杀了她的。但很巧合,他突然间察觉到自己有了“需要”,而身边没有别的能帮他解决麻烦的人选——这麻烦一定与他的身世和形态有关。

    正如此刻,饮下文殊公主的血的他,终于能从怪物形态中脱胎换骨,幻化出人形,如获新生。

    如果她不是恰好有着和文殊公主相似的体质,如果她对他没有利用价值,恐怕早已稀里糊涂地成了浮屠谷下的亡魂。他绝不会改变主意,回来找她。

    刀锋裹在蜜糖里,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继续往前倒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殷霄竹应该就已经筛选

    出她是一个能用的工具人。

    什么搬到他旁边去住、让她担任亲传弟子的仆役……都是因为,这样可以更方便地控制她这个工具人的动向,将她绑定在身边。

    陆鸢鸢闭上眼,眼眶发热,牙关咬得咯咯响。

    想取得一个人的信任,有示弱和示好两种方法。

    要么是像小怪物一样,以弱者姿态祈求怜惜。

    要么是像蜀山大师姐一样,是难以接近的强者,但只对某个人特殊。好比一只强大美丽的豹子,不搭理任何人的投喂,却允许你靠着它休息。时间一长,谁能控制住不飘飘然,不沾沾自喜。

    而不管他用什么方式来获取她的信任,目的都是一样的。

    如此大费周折,只是因为,她是个有利用价值的工具人。

    同样的圈套,同一个人,她栽了两次。

    骗子。

    这般想着,那漫长而灼烈的酷刑似乎终于走到了尽头。陆鸢鸢的身体冷了下来,心口那块尤其冷,空空地灌着风。模模糊糊中,她的意识开始被一股熟悉的力量抽离出这具身体。

    “转生花盛开进度100%,越鸿气息已搜集完成。宿主意识传输中……”

    ……

    雪地上的女人睁着眼,眼中已经没了神采。

    从宗庙带出来的包袱散在脚边,衣衫、盘缠……都被冷雪浸湿了。

    殷霄竹没什么表情,随意抽起一件衣衫,突然瞥见,在这一团凌乱的布料中,夹杂了一抹鲜亮明快的色彩。

    是那盏小橘子灯。

    应该是方才收拾得太匆忙了,不小心把它卷到了衣裳里,一起塞进了包袱中。

    她倒下时,身体压在包袱上,也压扁了这盏小橘子灯。

    细绳断裂,橘皮散开,已经不成型了。

    一个送的人没认真、收的人也不在乎的小玩意儿,还烂掉了。但蹲下来,看了片刻,殷霄竹却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当他是小怪物时,要用细瘦的双手捧起它。而如今,他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拢住它。

    修长的食指和拇指成圈,收紧。小橘子灯勉强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只是,一松开手,它便再度散开了。

    “……”

    殷霄竹怔了一会儿,望着自己手指,仿佛也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何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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