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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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不是柿子就要挑软的捏?

    忽然间,陆鸢鸢怒吼一声,猛地暴起,抓住了手边的一块石头,用尽全力地朝着殷霄竹的额头打去:“你去死吧!”

    袭击来得太突然,两人距离也近。本来,殷霄竹是可以用灵力打开她的手的,但下意识地,他只是皱眉,往旁边偏开了头。石头砸中他的额角,一缕艳红的血倏地顺着太阳穴流下来,他的视野都黑蒙了一下。因为这个动作,手也松开了。

    下一秒,一个人影猛然扑到他上方,仿佛穷途末路的小兽,失控地撕咬前方的人。她恶狠狠地坐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冲他脸上砸下拳头,拳风裹挟着无尽的愤怒:“我就是骗你!我骗你又怎么样?!”

    “殷!霄!竹!你以为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陆鸢鸢又是一拳下去,砸在他嘴角,将他的脸打偏了。她面庞扭曲,胸口涨得生疼,没有使用灵力,只是一个普通人最本能的出击。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敢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双眼好似被一层血一样的色泽魇住了。

    压抑了两辈子,痛苦了两辈子,在以为自己要如愿以偿时,突然从天堂掉进地狱。回头一望,退路也不见了,只剩绝路可走。这一刻,她已经没有耐心装下去了。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疯子,一个满盘皆输、马上要见到阎王的疯子。

    有什么是疯子不可以做的!

    殷霄竹似乎是被她突然的爆发给打懵了,被揍得闷哼了几声,竟也忘了反抗她的发泄。

    拳头那么快,那么重,一下又一下地砸在皮肉上。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在算计我!别以为只有你聪明,全世界都是傻子!什么解毒,什么仆役,统统都是假的!你接近我,你对我好,就是为了杀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杀了我两次!我那么信你,你却想要我的命!”

    “你说得对,我是骗你!那也是跟你这种喜欢玩弄真心的人学的!我拜托你不要假惺惺地做出一副被别人辜负的表情了!像你这种满嘴谎言的人,就不配得到别人的真心!你想要我真心对你?我的真心只会给真心对我的人,你看看自己配吗?!”

    陆鸢鸢现在的样子,已经与当年那个捧着小橘子灯走来的少女判若两人了。

    她眼眶猩红,脖颈青筋暴出,发丝散乱,衣衫不整,一边骂,一边疯狂地往他身上抡拳头,指关节已不知不觉磨出了血,仿佛是与世无争的食草动物被推到了屠宰刀前,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奋力发泄。就算是死,也要撕咬走他一块血淋淋的肉,带下黄泉。

    在黑暗里,殷霄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骤然间,她抡下去的拳头被他接住了,再也动弹不得。低头一看,只见那张漂亮的脸上青紫交错,嘴角开裂,还肿了起来。恐怕从出生到现在,他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不对,他也有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

    那时他还是小怪物。

    陆鸢鸢胸脯起伏

    ,满身热汗,用力过度的两条手臂都在发抖,她自己的拳头也肿了,破皮的地方一阵刺痛。可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喘着粗气,咧了咧嘴角,抬起下巴,从上方挑衅道:“怎么?终于要杀我了吗,你来啊!”

    第108章

    下一瞬,陆鸢鸢的视野就猛地一暗,双臂就被坐起来的殷霄竹扣住了。紧接着,有什么柔软又难以挣脱的东西束缚住了她的小臂——那是殷霄竹的衣裳。

    她甚至没有看清殷霄竹是怎么一气呵成地脱衣绑住她的,双臂就已动弹不得,被他压在身前,伤痕累累的拳头陷进了衣物里。

    蜀山的宗袍材质柔软而强韧,是没法轻易撕烂的。

    陆鸢鸢瞪直眼睛,眼白拉满血丝,一吸气,仿佛有一股戾气在肺腑进出。手活动不了,还有别的地方可以替她出击,想也不想,就猛地将头往前撞去。

    坚硬的颅骨相撞,依稀听见一声“咔嚓”的闷响。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和呕吐感,从脑髓传来,陆鸢鸢耳膜嗡鸣,脑浆都仿佛在震动下狠狠地拍向了颅骨,刹那间,视线就黑了一下。

    但她知道,殷霄竹一定不会比她好受到哪里去,灵力比她高又如何,谁不是皮下白骨,他的骨头不见得比她的硬。

    由于用了十成十的力,反作用力也强劲得很。几乎是在剧痛如火花一样沿着神经射来的同时,陆鸢鸢的脑袋就不受控制地反弹向了她后方的山洞石壁。眩晕到极致,双手又被绑了,无法调整倒下的角度,陆鸢鸢咬住齿关,预备好了承受疼痛。

    纵然自损一千,她也要伤敌八百,绝也不做那引颈受戮的羔羊。

    风声掠过耳边,撞击如约而至。可出乎意料的是,她感觉不到疼痛,后脑勺重重撞进了一个人的掌心里。

    在撞击时,有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她的后脑勺。垫在她的头骨与石头中间,充当了缓冲带。

    视网膜里的金星逐渐散去,陆鸢鸢模模糊糊地看见,殷霄竹的手撞上石头时,脸色白了一下,等冲势缓下,他才慢慢地将手从她脑袋后抽了回来。

    一缕腥味,渗入空气里,拨开双目的昏蒙。

    陆鸢鸢忍下眩晕,晃了晃头,试图从束缚中解放双手,同时警惕眼前之人,一瞥之下,才发现殷霄竹的手背深深地扎进了一块尖锐的石头。

    这块石头约有鹅卵石长,形状扁尖,几乎扎透了他整只手掌,鲜红的血液正从伤口边缘汨汨渗出。

    这个山洞的内壁并不平整,方才殷霄竹的手垫在她的头后面,首当其冲,被碎石直直钉穿。如果没有这只手缓冲一下,那么,这块石头此刻应该已经插穿了她的头。

    陆鸢鸢以为殷霄竹会先去给自己止血包扎,却没想到,他竟仿佛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微一蹙眉,就直接拔出了石片,丢在脚边。

    手背的血霎时涌得更凶。

    陆鸢鸢甚至听见了石头从血肉模糊的伤口拔出来时那种湿腻的声音,她的思绪短暂一滞,衣领就被拎住了,整个人被拎到他身前。

    陆鸢鸢浑身发抖,又恨又气,他一靠近,就恶狠狠地张嘴,咬向他的脖子。

    但殷霄竹这次似乎猜到了她想做什么,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下颌。

    下一刻,他的虎口一疼。

    陆鸢鸢死死咬住了他的虎口,牙齿嵌入他的肉里,泄愤似的碾着。尝到腥味,也倔强地不松口。

    殷霄竹却仿佛没有痛觉,不叫疼也不缩手,他从正面迫近她,双目紧紧盯着她,声音微微沙哑:“你说我杀了你两次,是哪两次?”

    陆鸢鸢眼眶灼热,不回答,腮帮子咬得发酸。殷霄竹见状,就抬起手。

    她不肯松口,就只能一起抬头,与他对视。

    如此僵持片刻,陆鸢鸢松开齿关,一扯嘴角:“怎么?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不清楚,还要我来帮你回忆吗?”

    殷霄竹却没让她岔开话题,弯腰,一瞬不移地盯着她,眼珠黑沉沉的,重复道:“是哪两次?”

    他似乎执意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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