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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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都是年轻人,被热闹的气息感染了,都兴奋不已。

    横竖进城也是要修整的,也不好苛责大家。齐怅与剑宗那名亲传弟子定下客栈回来后,看到这么多双期待的眼睛,无奈地对视一眼,最后只吩咐大家逛归逛,不要晚于亥时回客栈。

    大家欢呼起来,三三两两地商议起了等下要去哪里逛逛。陆鸢鸢站在后面,望见这一张张年轻又活泼的面庞,竟有一种自己只是一个看电影的局外人的感觉。

    她摇了摇头,在众人开始四散时,无声地退后,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飞快地钻入人潮里。

    虽然无心逛街,但一路走去,还是会被花灯节的装饰吸引目光。盛装打扮的小姑娘扎着双髻,丝绦垂肩,手中提着憨态可掬的兔子灯,一张圆脸笑得喜庆。长长的鱼龙灯,红蓝相间,为路过的每一个人的发梢、肩头都撒上一抹金沙。

    突然,陆鸢鸢停了一下,目光落在一个摊子勾着的一盏灯上。那盏灯倒是有趣,下方是一个明亮的下弦月,上方蹲着三只头抵着头的白狐,两只大狐狸夹着一只小狐狸,显然是一家三口。三个狐

    狸头都是笑眯眯的眼,身后支起蓬松的大尾巴。纸扎的东西,细看有点粗糙,三只狐狸做得倒是惟妙惟肖的。

    说不清是什么心态,陆鸢鸢盯着这盏灯看了好一会儿,垂在身畔的手动了动,但最终,她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回到客栈,大堂十分安静,许多厢房也都熄了灯。除了一个坐在角落里打呵欠的小二,就没见到别的人。果然,大家都出去凑热闹了,不舍得那么早睡觉。

    陆鸢鸢扶着楼梯扶手,跑上二楼。这里的走廊尽头,也有一个飘出去的小小阳台,栏杆前有椅子,只就是景观没那么好,所以没人来,比较清静。

    陆鸢鸢侧身坐下,支着头,上身倚着雕花木栏上,往下看,大街的景色尽收眼底。

    看着看着,陆鸢鸢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很轻的“咔哒”一声,疑惑是谁也看中了这个位置,回过头去。

    段阑生就站在走廊上,手中提着一盏熟悉的下弦月灯笼,光晕映照出他衣摆上春水般的涟漪。见她怔住,他抬步朝她走来,却没有坐在她旁边,而是如那天一样,蹲在她面前,将花灯递给她,轻声说:“我在你后面,见你好像想一个人走走……不过,你一直看着它,我就买回来了。”

    陆鸢鸢有点没反应过来,手心被放入了花灯的长杆。

    段阑生刚才一直跟在她后面?

    跟着她,然后,把她喜欢的东西买下来。

    这算什么?

    陆鸢鸢无声地咬了咬牙,手指捏得灯笼的杆微微弯折。但她还要将段阑生骗到没人的地方,便忍住了踩扁这盏灯的冲动,打算放到一边。

    目光无意间一瞥,她却愣了愣。

    因为她发现,手中的灯饰和她看的那盏有些不同,她看的那盏明明是三只狐狸,可手里这盏,动物成了狐狸和小鸟。白狐趴在下面,看起来有点蠢。小鸟则又胖又圆,神气地张开翅膀,单脚站在狐狸脑袋上,耀武扬威。

    段阑生伸手,他的手很修长,在灯光下,肌肤尤其白皙,连影子都比别人细瘦。用指尖点了点那只狐狸的脑袋,又摸了摸小鸟的翅膀,他的眼睛微微一弯:“我让老板重新扎的,这个是我,这个是你,像不像?”

    陆鸢鸢不语,将这盏灯转到正面,发现这只鸟的眼珠子居然是相对的,被点成了斗鸡眼,看起来比下面那只蠢狐狸还蠢。她气得手抖,一把将灯扔向他:“你才斗鸡眼!”

    被她用灯狠狠砸向胸口,段阑生却好像不生气,伸手接住,诚恳地解释:“我和老板说过,鸢是一种很凶猛的鸟类,很像鹰。但老板做不出来,他只会扎这种小胖鸟。”

    非但不生气,他的心情好像还比刚才好了,将灯笼的褶皱捋平了,重新递到她手中。

    陆鸢鸢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去接,将手背起来:“我要回去睡觉了。”

    可段阑生没动。他蹲在她前方,她无法站起,不仅如此,他还慢慢扣住了她的手,渐渐收起了笑意,轻轻说:“鸢鸢,那天之后,我一直都想和你聊一聊。”

    他不是傻子,可以感觉到,自从那件事发生,陆鸢鸢就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回避他,拒绝重提那天的事。

    而他,在那件事后,心情也是几番跌宕。从一开始的狂喜激动,再到疑惑、担忧、不可置信……之后得知,她亦是受人控制,还被人欺负了那么久。他愤怒、怜惜又自责,怜惜她吃了苦,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更早察觉到她的困境。

    好在,最后,他还是将她安全带回了蜀山。

    那之后,本来以为一切的障碍已经扫平,但很快,从她躲避的态度意识到,她似乎想将那天的事全部当做没发生过。

    可他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进入蜀山前,流浪的他,曾见过一些饿狠了的狗。只要有机会能咬到一口肉,它们就会死死咬着,任肉铺的老板怎么踢打、叫骂,也不松口吐出来。

    他发现,自己原来和那些狗,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比那些追着肉跑、不加掩饰地流哈喇子的狗好的是,他会伪装。他基本可以完全装成以前的模样,不露出那种饥肠辘辘、也许会让她嫌恶害怕的模样。

    他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辗转反侧,患得患失。

    陆鸢鸢为什么一直回避他?

    也许是害羞,也许是不习惯,当然,也有可能是……后悔?毕竟那一天,不管是那些让他心脏狂跳的话语,还是那些叫他面红耳赤的亲昵行为,都不是她的本意。

    只要一想到她有一点不喜欢他。甚至因为这件事就讨厌上他、不再理他的可能,就有一种阴暗扭曲的情绪在他胸□□裂开来。

    但是,这不可以让她知道,会吓跑她的。

    他也不可以做枉顾她意愿的事。

    在妖怪的世界里,雄性想得到雌性的青睐,要使劲浑身解数,竞争上岗,展现自己的强大、美丽、可靠,或者是凸显筑巢和养家的能力。

    尽管从小在蜀山长大,没有受过妖怪文化的熏陶,但那种潜藏在骨子里的本能,还是会在这种时刻自动激发出来。

    他希望陆鸢鸢可以看一看他,只看他一个人。

    初识时,他曾经不识好歹,伤过她的心。但他已经改好了,跟过去不一样了。

    他不差,他一定会做得比她身边其他选择对象都好,现在是,以后也是。

    段阑生的手微微用力,但很快松开,神色也恢复如常。他抬起头,发现陆鸢鸢的反应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样,神色变得戒备且僵硬,冷声道:“你想聊什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恶狠狠地一捏拳,说:“这件事没什么好聊的,我会当它没发生过,你也当它没发生过就行了,以后不要再提!”

    闻言,段阑生的睫毛微微一颤:“可我做不到,我不能当做没发生过,继续和你做朋友。”

    那长而卷的睫毛就像两把小刷子,他垂着眼,绀青瞳孔犹如漾了一池星碎。

    陆鸢鸢蹙眉,完全弄不懂段阑生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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