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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110-120(第5/27页)
自然也就落到了剑宗的亲传弟子头上。
地下一层平时就没几个人会来,空气不流通,灰尘也比别处厚,收拾起来又费时又费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亲传弟子肯定最不愿意清理这一层。也就只有段阑生这种罕见的没有招收过仆役、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的人,才会毫无怨言地揽下这种差事。
因此,意外发现了这个密室的,应该只有他一人。
陆鸢鸢用指腹抚过地板粗糙的木面,问起了关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地方的?还有没有告诉过其他人这里有个密室?”
“是昨晚的事。我本不打算告诉别人。”段阑生略顿一下,长睫微动,两束目光投来,定定地看着她:“除了你,我没想过隐瞒。你是除我之外,目前唯一知道这里的人。”
或许是错觉,他好像特别加重了“唯一”的咬字,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莫名让人联想到了一些自认为表现很好、跑到人类面前开屏邀宠的动物。
陆鸢鸢嘴角一抽,压下大脑里这团莫名其妙的诡异联想:“哦。”
她转头,盯着底下的洞口,思忖起来。
这个密室确实很可疑。要把箱子藏进储物戒,再带出去慢慢看么?
不,不行。她现在看似自由,实际上还是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又还住在丹青峰的客舍里。况且,万一藏书的人突然杀个回马枪,那她就是给自己惹了麻烦。
这个地下室基本没人会来,两箱书……也不算多。
陆鸢鸢当机立断,坐在洞口,双腿垂落,估算了一下高度,道:“我要下去看看。”
方才,瞧见她对自己的话没有多大反应,段阑生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看到她要下去,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主动说:“下面太黑了,我下去点灯,我们一起找,两个人能快一点。”
陆鸢鸢停住了,没有回头,低低道:“你别跟来。”
她的语气并不凶悍,却仿佛点了段阑生的定身穴。他怔忪了一下,伸出的手停住了。
“你就待在上面,帮我看风。”
陆鸢鸢补充了一句,就往下一跃,落地如猫,轻盈无声。
这个密室果然十分狭小,陆鸢鸢将灯盏放到角落,小心翼翼地掀开藤箱盖子。饶是已经屏气眯眼,灰尘呛得她咳了一下。箱中果然放了沉甸甸的书卷,待灰尘平复,陆鸢鸢拿起了箱中的书,飞快地翻动起来。
就和段阑生所说的一样,书的每一页都记载着她不认识的药毒物图谱,不仅有详尽的绘图,还有功效、生长地、归经等文字说明,仿佛一本异世界的《本草纲目》。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摸到箱底最后一本时,陆鸢鸢的手突然一顿。
箱子里的每一本书的厚薄几乎都差不多,只有这本手感有异,拿出来一看,果然缺失了很多页。
古代的书都是线装的,撕走一两页是不显眼。一下子少了这么多,实在很难不注意到。况且,撕书的人动作颇为粗暴,装订的缝线都被扯松了,断成了好几截。
她要找的东西,极有可能是一味有特殊效果的药物或毒物。为了节省时间,刚才只要翻开书看到无关主题的内容,她都会掠过。可这本实在过于古怪,陆鸢鸢将它摊开在腿上,翻开了第一页,就是一惊。
因为它记载的第一个内容,就是教人炼制鬼婴、调养身体的法子。
陆鸢鸢迅速翻了几页,都是很邪的内容。越往下看,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掌心隐隐沁出冷汗。
这么邪门的玩意儿,确实不是蜀山该有的东西。别说蜀山,整个修仙界都不可能接纳这种邪门歪道。怪不得要偷偷藏起来,不让这些书见光。
只可惜,因为对方完整地撕下了一整个主题,她无法判断消失的部分是什么。
藏书和撕书的人会是谁?
殷霄竹?
倒也不是说不通。第一,殷霄竹是丹青峰的弟子,所以他特意把东西藏在剑宗。万一有一天东西被发现了,大家也会先入为主地觉得是剑宗的人藏的,和他无关。
第二,他是大坏蛋,藏这种邪书可太合理了。
但没由来的,一种隐隐的心悸感告诉她,不太对。
殷霄竹是一个行事非常缜密的人,被他卖了还乐呵呵地帮他数了快四年钱的她就是一个活例子。如果想让什么东西消失,他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和痕迹。
一个人的行事风格,会渗透在他生活中大大小小的方面,并在无意识中表现出来。譬如这本书,如果是殷霄竹,他一定不会把书的缝线扯成这么明显的样子,那是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陆鸢鸢迟疑了一下,还是先将书放到一旁。这个箱子已经看完了。她抓紧时间,开始翻查第二个箱子。
然而,将所有的图谱都翻到了底,她都没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这些书中,竟没有她要找的东西?
难道一切都只是巧合?
陆鸢鸢一咬牙,一种强烈的不甘心攫住了她,为什么明明感觉已经抓住线索了,却又只能看着它在掌中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笼罩在头上的阴影变深,她蓦地回过神来。
似乎是在上面发现她在走神,怎么叫也不应,段阑生这次也下来了,他蹲在她前方,担忧地端详她的表情:“鸢鸢,发生什么事了?”
陆鸢鸢吐出一口气,把书放回箱子里:“没什么,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东西,走吧。”
段阑生仿佛想说什么,突然被别处吸引了注意力,拉住她的手腕,视线定在她手指上:“你的手上都是灰,还有脸。”
陆鸢鸢这才发现自己十个手指头不知何时都沾上了黑灰色的灰尘。虽然没有镜子,但估计她的脸也没比花脸猫好到哪去。不过,这种地方,谁能干干净净地出去。陆鸢鸢意兴阑珊地抽回手:“只是灰尘。”
但她的手没能抽回来。段阑生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并低下头来。人的鼻头一般都比别的地方冷一点,他的亦然,精致微凉的鼻尖抵住她的手心,深而慢嗅了几下。
很像一条狗。
不对,不是像,狐狸本来就是犬科动物。
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喷在掌心,又抽不回手,陆鸢鸢忍不住变了脸色,怒道:“段阑生!”
这个混账,她气得恨不得甩他一巴掌,但手指收紧了,也只是扣住了他的下巴,反倒好像主动掌住了他的头一样。她只好改为踹他来泄愤。出乎意料的是,段阑生居然没躲,硬生生被她踹了几下,才终于将埋在她手心的头抬起来,下了结论:“不是灰尘。”
陆鸢鸢本来正怒火中烧,迟了两秒,才愣了一下:“什么?”
“这是灰烬,着火以后,灼烧留下的灰烬。”
趁她的注意力被转移,段阑生用自己的衣袖仔细给她擦干净了掌心和手指。陆鸢鸢低头望了眼,微感烦躁,抽回了手。
原来是嗅到了她摸书的手沾上的特殊味道,她还以为他突然发什么病了。
真是狗鼻子。
明明被她不留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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