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前任们包围了[娱乐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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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被团团围住,好热闹。

    队友心疼死了,李慕也责怪自己应该多向节目组反应。

    除此之外,他们还带来喜报,第一次淘汰已经出来了,A组全员幸存。

    以及食堂改革,不再定额分发减脂餐便当,经营自助模式,同时定期管理检查成员身体素质。

    据说自助开放第一天,陈肖河一人拿了二十颗水煮蛋。

    多吃蛋白,拯救肌肉。

    然后又去跪求节目组发健胃消食片。

    李慕左看右看,突然凑近岑雪小声说:“等下有摄影进来,不愿意的话,你就拒绝。”

    懂了,无良马里奥来取材了。

    不过这四舍五入算傅家产业,岑雪包容度很高,还有闲心对镜头打招呼。

    一轮公演那天很多没抽选到资格的粉丝就堵在场地外面,希望能见到练习生,实在不成听听漏音也成嘛。

    救护车当然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岑雪前脚到医院,后脚热搜就上了。

    节目组需要岑雪拍些物料来调节舆论,也能理解。

    只不过当摄影师靠近岑雪时,出了一点意外。

    岑雪本来想分给他们吃水果,可能是被灯闪了闪眼睛,脑震荡后遗症袭来,又刚好朝摄影侧过身——

    一股倒逼的恶心涌上喉咙,他吐了。

    吐的一瞬间是毫无知觉的,整个人的无法控制,要不是傅揉云仓促下逮住他输液的手,不然针都会被扯出来。

    食道是被刀刃刮过似的辛辣、疼痛,岑雪后知后觉要制止也来不及了,还倒呛几口,剧烈地咳嗽声都不能太敞亮,越用劲越疼,只能榨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别拍了!”

    傅揉云喝退摄影,挡在镜头前。

    李慕不由分说,第一个抓住摄影手臂往外带。

    “你们全都先出去吧。”

    两个队友和他一起拦下节目组,剩下两个去拿清扫工具。

    傅揉云拿湿纸巾给岑雪擦干净身上。

    短短的一会儿,岑雪面上一直是无措的恍然,眼尾睫毛挂着几颗生理性泪珠,更显得可怜。

    “……对不起。”他的声音微弱的像小猫。

    那种一直叫着、想要人来抱,却没能心满意足叫到嗓子哑掉的小猫。

    “别,这又控制不了。”傅揉云去擦他的泪水。

    然而这一擦,反而更加止不住,岑雪一眨眼,又有好多颗落出来,砸在傅揉云的手背上。

    不常哭的人一掉泪,是要人命的。

    岑雪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怕疼么?那早该哭了,是怕丢脸么?其实操作几番后期剪掉就行了。

    哭的话,一般还伴随发泄一样的声音,痛呼、长叹、哽咽都可以,但岑雪偏偏也没有,他哭的动静极小,仅仅呼吸急促了些,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声音。

    与这架势相反的,是他哭的程度。

    声音越小,眼泪越是汹涌。

    耳朵也开始耳鸣。

    傅揉云都慌了:“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等李慕和剩下队友一回来,岑雪一看见他们,停了一下。

    ——很快又止不住。

    傅揉云找不到原因,他鼻子跟着发酸,特别是后面岑雪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他们看,有泪水从指缝间落下了,他伸手接住,像是被刀尖砸下来。

    队友早乱成一团,手忙脚乱。

    安慰的话穿插在一起,偶尔还撞车,你别拦着我,我别拦着你。

    “是腿疼吗?叫医生吗?”

    “得吃镇痛药吧,我小时候也骨折过老折磨人了——”

    “会不会说话啊你闭嘴!”

    “岑雪刚才的事我们不会往外说的,病人这样很正常呀。”

    “就是就是,也不脏,我刚刚拿垃圾桶接了大半,你看我这拖把拖两下就没了。”

    “我靠能不能别在我说话的时候音轨重叠?”

    “岑雪你看这个视频小鸭子在水里游耶——”

    “滚滚滚,他是脑震荡又不是摔成弱智!”

    “哥,你要是痛的话,就掐我吧,我受得住,”傅揉云仍在努力找原因,“还是他们太吵了?我把他们赶出去。”

    几个队友交换眼色,顿时上道。

    假装推搡几下,还往外走几步,脚步用力发出声响。

    一边注意岑雪,一边演戏:“哎呀,傅揉云你推我干什么。”

    “我们都是关心岑雪啊,总不能找不到原因,就怪在我们身上。”

    “我们好不容易出村一次的。”

    李慕被带着往后拉,队友用胳膊肘戳他,疯狂挤眉弄眼。

    “啊呀,”毫无感情地棒读,李慕道,“你怎么这样呀。”

    音调都是平的,全一声。

    这演技,与演戏彻底无缘了。

    但好使。

    似乎是担心傅揉云真把人赶走,岑雪终于露出眼睛。

    被众人抓个正着。

    “怎么……骗我?”好委屈。

    李慕立马指认犯人:“他们干的。”

    这一打岔,倒是止住了泪水。

    可傅揉云摸不准是泪流干净了,还是真的停下来,他生怕惊动岑雪,用湿纸巾蹭蹭他的脸。

    “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出来好不好。”

    岑雪反而脸红,低头。

    “没什么。”他闷闷地说。

    该怎么说出来?

    因为头一次被这么多人关心,心里又莫名脆弱,太幸福了所以才哭的?

    怎么会有人开心成那样,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不擅长哭的人,连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也觉得难堪。

    岑雪下意识依赖最亲近的人,他不动声色揪住傅揉云的衣角。

    傅揉云就明白了。

    “哥,你痛就早说嘛,”把岑雪挡住,像是他小声说过的样子,傅揉云自演自编,“等下我找医生看能不能加点止痛药哦。”

    至此,队友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们安心走后,傅揉云作的势全然垮塌,他抱住岑雪。

    “岑雪,你别再这样吓我了。”

    还有点儿发抖。

    岑雪默默受住,拍拍他的肩。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变了,不太像原来。

    但看来,参加选秀也不是一件完全坏的事。李慕他们送的果篮,有一串好甜的葡萄,刚尝一颗他就停下来,舍不得吃。

    ……

    一个半月后。

    某家茶馆。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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