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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为贵族学院女配后》 40-50(第13/15页)
碍眼。
他对居景焕有印象,也算是他们圈层的人,做民生行业看似繁琐,其实隐藏在其下的利润不可小觑。只是,如果就只是这种程度就想跟他们抢人的话,不够。
符凉夏还在跟对方交谈,居景焕在问她给他们打工的时薪,得到数字的答复后,对方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目光隐隐扫过两人,小A能感到其中的谴责。
——你们这么有钱,居然只开这么微薄的薪水?
而不可思议的是,同为富人阶级的符凉夏居然会同意。
不过很快居景焕自己便想明白了,别说这种时薪,凭白忻和白宴本人,就多的是人前仆后继想上赶着来做他们的模特,别说不要钱了,就是倒贴钱都没问题。
那可是白家啊!稍微搞好关系,搭上话,随便从手指头缝里漏点出来,都够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了。
似乎是他盯着两人的时间有些长了,居景焕突然低声说了句什么,符凉夏转头向他看来,疑惑地说:“你们之前不是一直跟苏行殊一组吗?怎么突然要换成我,苏行殊会不高兴的吧。”
话落,就听到后方传来一句:“我确实会不高兴。”
符凉夏点了点头,一脸“你看我说吧”的表情,然后就听到后面那人紧跟着道:“不过跟白家这俩没啥关系,他们爱跟谁一组跟谁一组。”
她扭头,眼神露出疑惑的意思,丝毫没注意到头顶斜上方的居景焕和白忻闻言都微沉下脸。
苏行殊什么意思已经昭然若揭了。
他掀起眼皮看了眼上面的居景焕,又扫了眼一旁看戏的白宴跟神情冷凝的白忻,扯起唇角说:“他们不是好选择。”
符凉夏看着他:“他们不是好选择,那苏少觉得谁是呢?”
苏行殊发现这人一阴阳他时就喜欢叫他苏少,偏偏她声音轻柔悦耳,简简单单一个“苏少”就能叫得人心里发软。
“当然是我。”他理所当然道。
“哦——”符凉夏拖长了调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呵,亏他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原来是自己想跟她一组。
苏行殊一噎,察觉到对方脸上揶揄的笑意,脸上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僵硬,随后又恢复成理直气壮的样子,振声道:“很明显,我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我们组还有你弟。”
他抬手指了下旁边的符烈冬,忽然获此殊荣,符烈冬顿时露出一个感动的表情:“苏哥……”
下一秒就被符凉夏冷冷一眼看得收了声。
她随意道:“就算有符烈冬又怎么样,他是能背我爬山还是能替我打伞遮阳,没用的货色。”
最后几个字的嫌弃几乎要化成利剑扎透符烈冬的身躯,他表情一滞,受伤道:“姐——”
“我说的不对?”符凉夏睨着他,“哪次你不是在你的好苏哥和我之间选择了他?”
一句话,将符烈冬说得哑口无言。
然而她话里的诉求却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居景焕主动出声,温言道:“如果符同学需要的话,我可以背你登山,替你遮阳。”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我平时有锻炼,背人爬山不算什么,符同学身体不好,帮忙遮阳也是应该的。”
他反应太快,直接将苏行殊
本来想说的话堵了个严严实实。
苏行殊想说这谁做不到,然而对方已经抢占了先机,此时再说什么都不如他效果好。
而他犹豫要不要说的话这次又被人抢了先。
白宴单手撑在桌面上,下巴垫在上面,眉眼弯弯道:“这些我和我弟也可以做到哦,而且我们是两个人,可以一人背你,一人撑伞。”
四周似乎有抽气声响起,显然没料到白宴能做到这种地步。
一直暗暗听墙角的众人不禁心生好奇,这符凉夏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能惹得四人为她相争。而且言辞还颇为激烈的样子,现在连这种做牛做马的承诺都被许出来了。
苏行殊盯了白宴一眼,目光有些恼怒。这人怎么这么爱看热闹,就非要掺一脚是吗?
“又有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白宴笑盈盈地看向符凉夏,“这可是我们的宝贝模特。”
符凉夏被他的眼神晃了一下,还未开口,后座的人就替她说道:“宝贝模特才给这么点钱?还没人家炒股一小时赚得多。”
她闻言疑惑地侧头,就见苏行殊仰了下下巴:“众诚钢铁?眼光很好啊。”
“众诚钢铁”四个字一出,所有人眼神都变了。
也许刚才他们还只是在看热闹,但听到这个最近在业内轰动一时的股,众人不由目露同情。在座的基本都是财团二代,平时也没少关注大盘动向,偶尔卖几只股也是正常。但众诚钢铁不同,它最近的事迹,连不关注股票的人都有所耳闻——
接连爆出丑闻,支持的候选人几乎无缘竞选,股价一落千丈,曾经押宝的股民连夜跳楼。
但“眼光很好”?
众人心想,能选到这种股票怎么会是眼光好呢。也许一周前候选人风头无两时是这样,但现在的价格……他们觉得比起真心夸赞,苏行殊更像在阴阳。
现在买了众诚钢铁的都赔了啊。除非她看跌,但这操作难度可比看涨高多了。
毕竟前不久众诚钢铁还是不少股民心中的绩优股,得是什么样的能人,才能看出它现在呈现的颓势?算命的不成?
当然也不乏眼光狠辣的操盘手能看出什么门道,但人家沉淫股市多年,又岂是一个高中生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众人并不看好,觉得比起真心称赞,苏行殊更像是嘲讽。
然而只有符凉夏知道,对方应该是真心实意地赞叹。但他怎么清楚?
她看了眼符烈冬,又想起自己买股票的事谁都没告诉,对方按理不应该知道。
那苏行殊又是怎么得来的消息呢?
她沉思良久,也只想起上周她在图书馆看过股票,但她可以肯定周围没有苏行殊。因为以对方的影响力,他要是真在那,周围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王子维看到的,他当时坐你后面,你电脑没贴防窥膜。”他说,“他喜欢搞那些,看到你在看,就瞄了两眼。”
这就能解释得通了。
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做空?”她问。
苏行殊双眼牢牢盯着她,眸底有不明的情绪闪过:“直觉,你不像是只想赚点小钱入袋为安的人。众诚钢铁是摆在明面上的好股,买在高价上,也不过是赚点百十万的零花钱,真想赚钱,你不会选它。”
她外表看起来柔弱,但眼神总是隐隐透着锐意,令人想到天际的鹰,只有确定自己能捕到猎物时才会出手,一击必杀。
这样的人,不会做出追高的蠢事。恰恰相反,苏行殊觉得她更像是博机会的赌徒。
闻言,符凉夏笑了下,没说是还是不是,只说:“多谢你高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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