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姝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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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

    没计较她的“报复”,贺斐之双手再次穿过她的腰侧,驱马前行。

    作者有话说:

    然后,然后,还有两个文案,也帮我看看哈,相对喜欢哪个,评论区说一下~对我真的很重要~

    1.《夺卿欢》:

    姜筝是朵人间富贵花,世家出身,容姿倾城,还与大理寺卿宋屿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人人都道两人郎才女貌,必会缔结良缘,姜筝却只把宋屿当兄长,真正喜欢的人是宋屿的好友。

    金銮殿上,太后预牵红线,准许姜筝亲自挑选夫家。

    姜筝羞答答地指向了宋屿身侧的年轻郎君。

    年轻的郎君受宠若惊,宋屿则捏碎了手中瓷盏。

    懿旨赐婚,风光大嫁,姜筝被新婚夫君宠成了珍宝。

    奈何婚后不久,夫君锒铛入狱,秋后问斩。

    主判官正是宋屿。

    为救夫君,姜筝来到宋府,期盼宋屿能看在年少的情分上,帮她夫君翻案。

    雅致书房内,宋屿搭起长腿,斯文慵懒,嘴角噙着耐人寻味的笑,“夫人现在讲情分,不觉得晚了?”

    他附身,对上姜筝哭红的双眼,眸中透着浓浓的占有欲,“再者,成了孀妇,才好二嫁。”

    注:1.男c女非。

    2.男主透心黑,强取豪夺,偏执占有,巨狗巨深情。

    3.文案已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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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撩错世子后》:

    谢世子来京面圣,顺道去了一趟恩师府上拜访。

    寒暄过后,整个人头重脚轻,醒来时,竟躺在恩师爱女的闺房内。

    女子坐在床边,红纱遮住雪白身子,锁骨上还有一道齿痕。

    出了这样的荒唐事,谢绍辰定是要娶了人家姑娘,只是,事情实在蹊跷。

    婚后,谢绍辰一直介怀那晚的事,对叶茉盈很是冷淡。

    叶茉盈却满眼都是谢绍辰,“夫君,书房太冷,不如回房去睡。”

    谢绍辰无动于衷,“夫人可知,强扭的瓜不甜?”

    叶茉盈以为谢绍辰厌烦她,微微低头,陷入沉默。

    见她沉默,谢绍辰心里有些异样,“说说,到底为何设局嫁我?”

    叶茉盈闷闷回道:“我幼时在庐山遇险,是夫君舍命救的我……”

    是来报恩的啊。

    可谢绍辰并不记得这件事。

    直到一次筵席上,他从死对头口中得知了庐山救人一事。

    **

    这件事被他瞒下了,不为别的,就为留住报错恩的小女人。

    怎料,当真相浮出水面,素来温婉的妻子提出了和离。

    原来,她只喜欢当年救下她的少年郎。

    谢绍辰寒了语气:“我不同意!”

    叶茉盈坚持道:“可你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谢绍辰第一次失了君子气度,撕碎了温文尔雅的外衣,将她推倒在榻上,困于双臂之间,“瓜都熟了,怎么不甜?”🌸第 36 章

    ◎不离不弃(重要转折点)◎

    林子里又冷又阴, 湘妃色的滚边羊绒斗篷御寒不及,阮茵茵冻得浑身发抖,趁着马速不快, 掏出褡裢里的发热药包,再次揣进衣袖。

    贺斐之在斑驳的光影下垂眸,盯着她被风吹红的耳尖和发白的脸蛋,犹豫一瞬, 忽然单手揽住她的腰, 将人往自己的大氅里带。

    大氅厚实压风, 又挟了男人的体温,的确暖和, 可阮茵茵岂是会为了取暖“出卖”自己的人, 她扯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向前挪了挪。

    可身下的大宛马似与它的主人沆瀣一气, 在她身体前倾试图避开与男子的触碰时, 一扬马蹄,又将女子兜了回去。

    身体大幅度后仰,阮茵茵不受控制地撞入贺斐之的怀中。

    贺斐之一面勒住缰绳稳住坐骑,一面搂住阮茵茵不使她坠马, 随后拍了一下马匹的脖子,厉声呵道:“胡闹!”

    大宛马像是听懂了主人的训斥,噗噗两声,扭着马腚继续驮行。

    阮茵茵真的被这匹昂贵而欠精儿似的汗血宝马气到,垂着头不愿再多言。

    察觉到她的不悦,贺斐之解开大氅扔在她肩头, “自己披着。”

    “不需要。”

    “听话, 这边空旷, 时间久了,你会扛不住寒气。”

    不容她再次拒绝,贺斐之双手腾空,抖开大氅,将她罩得严严实实,自己身穿墨蓝柿蒂纹袷衣,不知冷地继续驱马。

    两人一马穿过乔木林,来到曲折蜿蜒的幽蹊小径时,前方的队伍彻底甩开了他们。

    戌时三刻,月上枝头,曲径通幽的窄路很是宁谧,除了沙沙枯叶声和偶尔传来的兽鸣,再无其他声音。

    阮茵茵虽不怕走夜路,但从未途径过旷野,很怕野兽出没此地,还是饿了许久的野兽。

    幽蹊之中,原是杨柳成荫,可惜秋风褪尽绿盎,徒留枯黄秃枝,不过,仍有不畏严冬的紫叶李和桧柏,为萧瑟点缀一点异色。

    蜿蜒的石路不易纵马,贺斐之双手拉缰,降下马匹的速度,“乘骥,慢点。”

    “噗——”

    大宛马似听懂了自己的名字,马蹄哒哒地步下石阶,鞍鞯上悬的铜铃发生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鞯下缂丝泥障一晃一晃,在月光下映出栩栩如生的青山云鸟图。

    因是皇家别苑,即便在空旷之地,每隔几棵树也会悬挂珐蓝六角宫灯,指引夜行人方向。

    阮茵茵头一次见识马匹下石阶,她抓紧马鞍的桩头,生怕向前栽去。

    贺斐之倒是想要环住她的腰,为她做支撑,奈何这丫头不领情,他碰一下,她就杵下胳膊肘。

    石阶很长,逦递连绵,犹如悬崖峭壁上的盘山路,陡峭自不必说。

    “还有多久?”

    “问乘骥。”

    阮茵茵侧头睨他一眼,即便在黑夜中,也捕捉到了他嘴角没来得及收回的浅浅笑痕。

    以前怎么没发觉他如此喜欢戏弄人?果然人心隔肚皮。

    阮茵茵抓着桩头不放,下倾的角度使得她不得不绷紧手臂和腰肢,时间一久,不免酸乏,幸好背后的男人没有趁机借力,靠在她背上,否则,她真的会前倾栽下石阶去。

    “乘骥。”阮茵茵试着指挥起大宛马,“你稳当点。”

    “噗——”

    大宛马晃了晃鬃毛,连带着背上的铜铃都晃荡起来。

    静夜幽幽,肚腹空空,阮茵茵很想立即返回起点,吃上一碗热乎的米粥。

    天空飘落小雪,被参差交缠的枝桠遮挡,只有零星的冰晶落在额头、睫梢和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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