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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缠姝色》 30-40(第2/25页)
叫不醒装醉的人,也劝不住想要发泄的人……
稍许过后。
阮茵茵走到茅舍前的流水旁,荡起一条绢帕,拧干后,按在季昶的额头上,“不疼吗?”
额头的伤口红肿又发青,可季昶像是无感的提线木偶,任由阮茵茵按压着。
湲湲溪水的上游,破了嘴角的贺斐之推开盛远伸来的手,斜睇着下游的二人。
挤在指腹的药膏快要风干,盛远焦急道:“大都督,抹药吧。”
嘴角的一点小伤,没什么可娇气的,贺斐之将人屏退,独坐在溪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拨人马齐聚在茅舍外,没敢靠近溪流这边,时至晌午,在嗅不到对方的杀意后,两拨人开始琢磨起吃食,有的劈柴,有的挑水,有点起锅烧油。
而阮茵茵则盘腿坐在草地上,静静伴在默不作声的季昶身边,深知他的心境有多复杂。
仇恨自己的父亲,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吧。这种感觉,贺斐之应是懂得的。
草地上飘落着零零散散的细枝和银杏叶,阮茵茵捡起一些,编成一只蚂蚱,递到季昶面前,“喏。”
季昶不想理,鲜少地流露出少年的负气感。
阮茵茵又编了一只山雀,扯过季昶的袖子,强行放在他手里,想要逗他开心。
可为何想要逗他开心?季昶疲惫地抬眼,看向被日光秋风所萦绕的少女,“你不想我破坏你的计划,就直说,没必要假惺惺的来讨好我。”
虚伪惯了的人,却厌恶虚伪。
季昶是极其聪慧的人,在无意中发现正在抓捕季达广的盛远,就明白了其中的玄机。
贺斐之在试图为沈骋翻案,而阮茵茵也恰恰出现在此处,说明他们的目的相差无几。
被戳破心思,阮茵茵掐起腰,也重重地叹了声,“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攻击人?”
“难道不是?”
“我查我的真相,你寻你的旧仇,不冲突呀。”
“我要将人带走,你能同意?”
“那要问贺斐之同不同意。”
“诡辩。”
阮茵茵笑了,又编了一只藏狐,“你看,它都不笑一下,跟你一样耷拉着脸,真像呀。”
藏狐,也不知狐狸精里有没有表情呆呆的藏狐季昶抬手扶额,无奈又好笑,嘴角也真的浮现了一抹可疑的弧度。
阮茵茵捡起一截短树枝,戳向他的嘴角,“你笑了,作为交换,你不可以打断我的计划。等我从季达广身上拿到证据,再把人交给你。”
还说不是怀着目的来讨好他,季昶磨磨牙,忽然掐住了阮茵茵的脸蛋,力气不小,“有贺斐之在,狐假虎威是么?”
“才不是。”
阮茵茵拍开他的手,揉了揉发红的脸蛋,有些恼,但也没胆儿计较。
指腹还残留女子肌肤的柔腻,许是太倦了,季昶很想靠近一个无害的人,眼前的小丫头就是个现成的,他没有多想,忽然伸出手臂,于璨璨骄阳下,揽住了小小的人儿,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寻求嘈杂世间中,一刻的宁静。
没想到他会忽然靠近自己,阮茵茵僵住身体,眨了眨长睫。
茅舍里外的人们都在忙碌着,无人注意到这一幕,唯独坐在上游的贺斐之凝滞了目光,他握紧衣袂下的拳头,指骨咯咯作响。
即便预谋过将阮茵茵嫁于自己的心腹干将,但还是从未设想过她与人亲昵的样子。
这一画面落在眼底,极为刺眼,甚至有种剜肉的感觉,光天化日,他们又在做什么?
一息,两息,三息,她没有推开他。
贺斐之偏过头,无意识地舔了下破了的嘴角,被疼痛“蛰”了下。
下一刻,他站起身,任秋风吹起织金玄黑宽袍,大步走向下游的两人,打破了沉静。
阮茵茵是被一股大力拉出季昶的怀抱,因出乎意料,脚跟不稳,趔趄着倒向一侧,被始作俑者扶住了腰。
紧接着,季昶也站起来了。
金黄的银杏树排开在溪流前,给人以和悦之感,可银杏树旁的两名男子,再次陷入暗暗的较量。
作者有话说:
二更,明天见
双开的现言《拥抱甜月光》,字数肥了:
慕瑶从没想过,自己会和暗恋过的白月光重逢。
还生活在了同一屋檐下。
彼时,林嘉辰是年级前三的学霸,是被戏称为透支了淮锦高中三十年颜值的校草。
如今,他是影坛顶流,获奖无数,禁欲矜贵,出道至今毫无绯闻,连事业粉都不禁感叹【不知何时才能有嫂子……】
慕瑶虽喜欢了林嘉辰十年,却不妨碍她磕林嘉辰的各路cp。
某天深夜,正当慕瑶在翻看林嘉辰cp向的视频时,身后忽然冷风阵阵。
她讪讪扭头,对上林嘉辰深邃的眼。
男人身穿一件黑色高领毛衫,附身看向电脑屏幕时,露出了完美的下颌线和性感的喉结。
而他的声音更是带着冷调的蛊惑:“这么喜欢磕cp,不如磕真的。”
没几天,林嘉辰和一女子在喷泉前相拥的照片冲上热搜头条。
事业粉和女友粉集体沸腾了。
事业粉:【卧槽,我们有嫂子了】
女友粉:【我好酸,但嫂子好美】
新建的cp超话更是一夜涨粉百万:【真情侣就是香】
可还是会有不同的声音出现:【没官宣,不认】
当晚,林嘉辰在个人社交账号上发布了一张十指紧扣的照片,并配文:我的月光。
#无原型,双向奔赴
·🌸第 32 章
◎是男女之间的放不下。◎
“大都督何意?”季昶冷笑着问。
“该我问季厂公何意?”在阮茵茵的事情上, 贺斐之从不与人解释,他也没去等季昶的回答,拉着阮茵茵走远。
季昶哪里会容得他当着自己的面, 将阮茵茵带走,可脚步刚迈出去,就见季达广晃晃悠悠地走出茅舍。
眼眸一凛,他掉转脚步, 走了过去
阮茵茵被拉得快要踉跄, 可往回抽手又怎么也抽不回,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斐之将阮茵茵拉进一片银杏林, 面冷的快要结霜,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就是看不得阮茵茵和旁的男子有往来, 宦官也不行。
阮茵茵甩不开他的手, 一气之下,踩向他的锦靴,还用力地碾了两下。
贺斐之置之不理,一直抓着她的手臂, 力道之大快要将其捏断,手背已暴起青筋,意识到自己过火了,他松了些力道,还是紧紧抓着,“季昶即便是宦官, 也是男子, 你”
话未讲完, 就被阮茵茵打断,“你是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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