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渣A我从良了: 2、反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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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别怕。”

    两字在许溪舌尖来回碾过,似乎在反复确认这话的真实性。

    在许溪的印象里,人前的苏问寻永远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清贵识礼的模样。而实际上,人后的苏问寻却性情扭曲,腌臜的手段数不胜数。

    可今夜的苏问寻……

    许溪将视线淡淡投向对方,苏问寻已在剧痛下完全晕死过去。没有了镜片的遮挡,鸦睫纤长,眉眼如碎雪般清冷。此时,冷汗湿透了额前的发丝,湿漉漉的,竟让人心生怜爱之情。

    撇过眼去,许溪讥讽道:“一个人渣,却长了副蛊惑人心的好皮囊。”

    她强撑起自己的身子,缓慢且坚定地一步步走向苏问寻。

    她不相信一个人会在一夜之间完全改变,就像发疯的狗不会乖乖松口,苏问寻醒后仍不会放过她。

    许溪眼睛微眯,纤细的双手交握在刀柄上,手背已惨白到几乎透出青色脉络。

    但她没有丝毫犹豫,就要将刀身进一步送入苏问寻体内。

    手腕骤然被扼,如她般,亦是冰冷。许溪的心不自觉重跳了一下,羽睫掀起,却是撞入一深紫近黑的眼眸。

    “老婆,相信我,我不是她,我会让你安稳一生。”

    而听到这话,许溪不语,只进一步握紧刀柄。

    扑哧!

    鲜血四溅,溅至许溪的眼下,宛如泪痣点缀,翩然妖冶。

    下一秒,却是传来刀落大理石地的清晰碰撞声。

    许溪将身上的真丝睡衣利落撕开,快速地缠绕压迫在苏问寻受伤的腺体上。

    她在救苏问寻。

    “如果这一切不过是你的伪装,被你再次欺骗。”

    许溪半晌无法出声,她不相信苏问寻,但对方的话让她骤然清醒。

    她还要救湾湾,而苏问寻是她仅有可利用的资源。

    良久,omega眼底流露出微微赌徒的疯意。

    “苏问寻,那我愿意赌一把。”

    ——

    好烫好难受。

    苏问寻好看的眉头紧皱,她没有注射抑制剂,只能生生抗下情潮来袭。

    即使失血过多,但体内的灼热仍然没有得到缓解。

    怀中温热柔软,馥郁的蔷薇馨香散开。

    苏问寻的神志仍处于恍惚的状态,迷迷糊糊间便将唇靠近馨香来源。细腻光滑如绸的肌肤在唇肉的碾蹭下发出莹润的光泽,蔷薇花香的信息素在本能的驱动下越加得溢出。如同即将成熟的果实,丰润的汁水四溢,待人采撷。

    锐利的尖牙靠近,苏问寻的潜意识告诉她,咬下去,便能让她获得极致的快/感。

    缱绻的冷香溢出,似是闯入雪地,大红的玫瑰花瓣揉碎,慵懒的玫瑰花香浸在冰雪中,苏问寻的信息素与蔷薇花香交融缠绵。

    “唔~”

    绵软酥骨,仿若猫的爪子在心尖轻轻搔挠。

    可许溪无意识的呢喃却让苏问寻瞬间清醒,睁眼,看清眼前糟糕且旖旎的情景。艰难地挪动尖牙离开腺体,她低头看着完全缩在自己怀中的美人。

    脸颊红晕斜飞,灼烫的体温和浓重的信息素都在诉说着许溪的状态极不对劲,才会下意识向她这个alpha靠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许溪不是已经被注射了抑制剂,为什么还处在发/情期的状……”

    苏问寻的话音未落,颈间却骤然传来刺痛感,原本受伤的腺体隔着真丝布料再次被尖牙刺穿。

    许溪双眼失神,将体内狂暴的信息素试图注入苏问寻体内。

    在这个世界,只有alpha能够标记omega,唯有一种情况例外。

    “sss级omega?”苏问寻的眼神充斥了不可置信,“只有sss级omega可以反标记alpha,所以普通的抑制剂不但没有压住许溪的发情期,反而在短暂的压制后爆发。”

    这一切都没有在原文中提出,从始至终,许溪都不过是个f级omega。

    世间的sss级omega虽然不超过10人,可却从没有反标记成功的案例。

    苏问寻不知道为什么许溪会被诱导出sss级等级,此刻的她痛苦万分,蔷薇花香的信息素如藤蔓般绞入自己的血液,作为alpha,本能地对抗着信息素地注入。早已空空如也的胃袋在烧灼,胃液不断地刺激着,如硫酸在翻绞。

    身体在不断地催促她,将omega完全反压于身下。苏问寻煎熬地克制着,可情潮压得她透不过气,气管痉挛,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断地吞咽着津液。

    可这些并没有带来一丝一毫的改善,苏问寻陷入癫狂,终是将手放在许溪纤薄的双肩上,小臂的肌肉绷紧,发/情期的alpha力气大得吓人,迫使许溪的尖牙一寸寸离开腺体。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苏问寻怀中的温度也在一点点冷却。

    omega反标记alpha,逆其道而为,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alpha一旦抗拒或者中断,omega便会留下不可逆的伤害,甚至死亡。

    落在肩侧的手缓缓上移,完全地包拢散落的青丝。苏问寻停止了推开许溪的动作,将对方进一步压向自己的腺体。

    失去血色的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能看出其主人为了克制,受着怎样的煎熬和折磨。

    却是语气温柔:“老婆,我不会推开你,我就在这。”

    ——

    许溪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闻到了十分好闻的香味,如雪地中的玫瑰,干净纯粹,将房间内原本令人作呕的威士忌酒味驱散。

    可随即,身体似在变化,压抑的情欲如火山般瞬间爆发。朦胧中,她只想快些依靠着雪地玫瑰去解热。

    刺破腺体的那一刻,潜意识告诉她,对方作为alpha,不会容许她这般越界的行为。

    可意料之外,仅仅等到一只温暖的手轻抚着她的发丝,包容着她更好地注入信息素。

    玫瑰的冷意如浪潮般层层袭来,失控地与蔷薇花香抵死缠绵。

    许溪眼眸涣散,她似乎要被这欲/火活活烧死,又因玫瑰的雪汽一次次逃离。快感自四肢传来,激得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

    脑海中唯剩下一个念头:想完全占有这雪地的玫瑰。

    直到一声痛苦隐忍的压抑声,许溪的心脏刺痛了下。

    对方并没有如她般享受,更是承受着无言的痛楚,所做的一切只是在配合她。

    “老婆,我不会推开你,我就在这。”

    心口被狠狠撞了下,许溪想看清眼前人,努力望去,但唯有一团白雾。

    究竟是谁那么在意着她?

    ——

    清泪从许溪眼角淌下,滑过面颊,浸湿了枕面。

    苏问寻伸手,指尖拂去清泪:“你究竟梦到了什么?是还在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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