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渣A我从良了: 19、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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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雨势浩大,杂乱的雨点重重砸在地面,与苏问寻慌乱如麻的心跳交替。

    许溪为什么会不在?

    是有人对她不利?

    明曼香?许楚悦?还是……?

    梦境中许溪吐血的模样和原主狰狞的面目在眼前交织。

    一瞬间,苏问寻头痛欲裂,想要起身去寻找许溪。整个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额角撞上床头柜的边缘。

    短暂眩晕了片刻,苏问寻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身体仍旧昏沉得厉害,不似平常。记忆闪回到临睡前许溪给她捧来的姜汤,蜂蜜的甜味似乎在掩盖些什么。

    安眠药。

    这骤然的认知却反让苏问寻慌乱的心跳平静许多。

    如果这一切是许溪亲自策划,那么至少许溪是安全的。

    不是那个噩梦,此刻的她还在睡梦中,不会发现对方的离开。

    所以,她需要做的应该是将一切恢复,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回到床上。

    “没事的。”

    苏问寻自言自语,声音既轻又试图肯定:“老婆她是安全的。”

    不远处,有亮光亮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是刚刚摔倒时将手机带到了地板上。

    苏问寻去捡,触到屏幕的指尖却顿住。

    3:40

    离她完全进入睡眠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即使她提前醒来,但以许溪谨慎的性格,必定计算好时间,不论有没有完成想要做的事,都会提早回来。

    许溪遇到了危险!

    这是原文不曾有过的情节。

    许溪浑身是血的惨状再次浮现在眼前,苏问寻的瞳孔骤然收缩。此刻的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她不能早些找到许溪,最终她看见的将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苏问寻撑着床沿起来,安眠药的药效还残存在体内,每一步如灌铅,脚步踉跄地往屋外去。

    暴雨如注,白日里原本堂皇气派的庄园在雷雨的映衬下,显得狰狞可怖,仿佛有无数冤魂被掩埋在这座高大腐朽的建筑物之下。

    冰封玫瑰的信息素瞬间爆发,强大到甚至可怖的地步,在雨幕中钩织成巨网,将偌大的庄园完全笼罩。

    苏问寻的面色迅速惨白了下去,即使身为sss的alpha,这样过度的释放也是完全不要命的做法。

    但她被许溪永久标记过,被标记者对标记者的信息素格外敏感,这是能够最快找到对方的方法。

    西侧突然传来微弱的波动,是许溪的蔷薇信息素,却混杂着血腥。

    即将锁定,却有不知名的力量和她对抗,很快被暴雨冲洗净。

    线索完全断了,而苏问寻颈侧的腺体胀痛,仿佛有数根银针同时插/入。

    她早已经超过了身体的极限,无法再搜寻一次。

    “许溪。”

    苏问寻口中呢喃着这个名字,过度的担忧使得心跳震得胸腔发疼,每一下都像在撞击肋骨。

    可越是如此,她的眼神却愈发冷静。

    思绪如一把冰冷的刀剖开混乱,所有与许溪相关的细节、许家中那些容易被遗漏的异样都被她有效快速地筛选着。

    这是刻进她骨子里的本能。

    在原来的家族中,慌乱等同于送死,觊觎者会毫不犹豫向你捅刀。而活下来的人,早就学会在迫害的刀尖即将刺入时,仍能冷静地分析。

    许溪在许家,只是被人关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叮咚——

    沉闷的响声在苏问寻脑中快速划过,几乎抓不住。

    为什么井中无水?

    当井的用途不再是井,而是用于禁闭,那么有没有水便不再重要。

    垂落的长睫轻轻掀起,这一次,眼底是确切和冷意。

    她不再停留。

    身形如电,修长的身形在雨幕中疾掠而过,几乎化作一道残影。

    老婆,等我。

    “咳咳咳——”

    许溪咳得弓起身子,却条件反射般去摸自己的衣袋。

    空的。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自己被人从背后偷袭。

    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但那一刻太过异常突然,就好像有人事先知道了所有,如条腥臭的毒蛇般蜷伏在暗处,提前等待在那给她致命一击。

    一片漆黑,眼前无光,雨水敲打的声音含糊地传入,许溪伸手试图判断自己的处境。

    一阵锐痛袭来,尖刺扎破手心,鲜血染上蔷薇花藤,许溪的神色不变,仍沉默地一寸寸摸过。

    被困的空间很小,很快,大致的构像在脑海中形成。

    许愿井。

    许溪的眼神晦暗不明,几乎没有迟疑就猜到了自己所处的地点。

    头顶传来石板挪动的声音,许溪抬眼望去。

    压在许愿井上的石板仅仅被挪开一道缝。

    紧随着,是一双眼睛。

    对方紧盯着她。

    沉默。阴鸷。高高在上。

    等着许溪求她。

    许溪却缓缓向后靠去,任由潮湿的井壁浸透她的衣衫。

    “求你?”

    许溪如对方的愿,却是反问,声线极冷,带着漫不经心的讽意。

    石板处的眼睛燃着扭曲的怒火,显然没料到她是这样的反应。

    许溪应该是崩溃的,哀求的,像条牲畜般讨好她。

    而不是现在这样。

    井壁回响,无法听明对方真实的声音:“许溪,你不该激怒我。我教过你,omega生来就该温顺、臣服,无法越过alpha。”

    许溪只是平静地与对方对视,她的目光又深又沉,直直地看至对方眼底:“不论我怎么做,你都不打算放过我,你只是喜欢看你心中蝼蚁挣扎的模样。”

    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可是现在的你被蝼蚁牵动情绪,谁才是真的蝼蚁?”

    明明是被俯视着,许溪却更像是那个居高临下望着对方的人。

    心思被毫不留情地揭穿,对方瞬间恼羞成怒。

    锵!

    浓墨般的夜幕被一道巨型电光撕裂,亮彻天际。也完全照亮了对方的那双眼,折射下是微微的反光。

    井外,她轻轻晃动从许溪身上搜出的试剂管,淡黄色的液体随着晃动而上下起伏,溢出独特的香味。

    她仿若一个胜利者:“许溪,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该觊觎。”

    嘭!

    许溪清晰听到试剂瓶摔碎的声音,液体与玻璃碎炸开,液体迅速渗透入泥地。

    下一秒,石板被完全阖上,井内再次恢复阴暗潮湿的模样。

    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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