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误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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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地道:“这穗子看着挺新……若真是我编的,怎么不是同心结?”

    若是妻子给丈夫做的,便不会用这个编法。

    见她都不大高兴了,这人却不知怎么回事,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眉眼都弯了弯,耐心道:“我不骗你,这络子确确实实就是你亲手所编。”

    “那你当时是如何愿意的?”卫怜声音小了些:“按说,你该磨着我用同心结再编一次才是。”

    “我确有此意。”冯子珩顿了顿,语气越发温和:“只不过那时……怕你生气,不愿再见我。”

    “我为什么会生气?”卫怜听完,秀致的眉毛微微蹙起:“又为什么不愿见你?”

    他微仰着头,嘴唇动了动,眸中一片缱绻:“阿怜,这事我慢慢同你说,你莫要吃……”

    “谁吃醋了?”卫怜咬了咬唇,只觉心里越说越闷,像塞了团棉花絮:“我要去沐浴了,今天出了不少汗。”

    话音落后,她的发顶就被他轻轻揉了揉:“好,你先去洗。”

    ——

    卫琢步履轻快地走回书房。

    这大概是卫怜又一次在他面前闹了小脾气,而他非但不恼,胸中那股难忍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眼尾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她方才……是在吃醋吗?

    为了这根络子?

    为了他?

    在书案后坐定,卫琢含笑吩咐侍女上茶。

    他平日多是喝白水,今日的茶水一入口,便敏锐地察觉味道不对,神色微微一凝,问道:“这是什么水?”

    多年身居高位,威压早已融入了骨血里。侍女慌忙请罪,嗫嚅着回禀:“是夫人先前叮嘱的……泡茶的水里加了上好的滋补药材。”

    “哦?”卫琢不动声色,指尖悄然抚过温热的杯壁,缓声道:“知道了。”

    他在琢磨卫怜往里头添了什么,鼻尖微动,直至嗅到了那抹浅淡的药味。

    卫琢眼角勾出一抹悠悠然的意味,干脆仰头将杯中茶水饮尽,又让侍女再续一杯,这才召来精通药理的季匀。

    “你且看看,这茶水泡的什么药?有何效用?”他声音淡淡的,将杯子递给他。

    季匀连忙接过,凝神分辨可片刻,面色却忽地有几分古怪,小心地觑向他。

    “有何不能说?”卫琢看了他一眼,最不喜这般吞吞吐吐:“直言便是。”

    季匀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压低嗓音,纠结万分地道:“属下瞧着,似是……杜仲、沙苑子……另外一味……属下才疏学浅,难以分辨……”

    实则是那药有些露骨,鹿茸壮.阳人尽皆知,他根本不敢直说。

    “杜仲性温味甘,主补肝肾。”季匀顶着上头那道目光,硬着头皮继续解释:“至于沙苑子,便是……补肾固精之用……”

    “不必再说了。”

    卫琢于药理虽不十分精通,反应却极快。加上季匀的神情语气,他便是不说,也瞬间回过味来。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放下杯子。一只手撑在案上,扶住了额角,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般一动不动半晌,他忽地起身,面色微沉,快步朝书放外走去。

    卫怜刚刚洗过头发,换下白日里的衣裳,正坐在花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扇子。

    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水汽,带着潮意,约莫晚些时会落一场雨。

    她正盘算着今夜回房中睡,便听得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抬眼看去,眼前人已到了近前,他也沐浴过了,墨色的湿法披散着,一言不发,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卫怜不明就里,刚站起身,猝不及防就被他打横抱起,整个人都被放到了宽大的竹榻上,连鞋袜也来不及踢掉,环在腰肢上的手臂强健有力,根本挣脱不开。

    “你干什么……!”她恼怒道。

    他眸色比方才更深了些,一只手稳稳扣着她的后腰,掌心透过轻薄的衣衫,传来烫人的热度,声音低哑。

    “阿怜给我用补药……是在质疑为夫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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