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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回到民国当畅销小说作者》 70-80(第7/16页)
态的对于死亡的追求,和完全没有自我的为了天皇荣誉的赴死的科普文章。
他还虚构了篇小说,小说中虚构了个本军官,名为工藤总一郎,小说中是这样描写他的:
工藤总一郎剖开那妇人的肚子,将婴儿挑了出来,并且言之凿凿的充满正义的说道,这乃是为了天皇荣誉,为了人类科学技术的进步,总需要些人付出牺牲。
又写到工藤总一郎被被抓,他拿刀切腹自刎,高呼着天皇万岁死去了。
这事情让一位名为李轻文的作者知道,便写文章夸奖工藤此人高洁大义,这样慷慨赴死的凛然态度不愧是本人。
有人问李轻文:“可这工藤总一郎做的事情,本就该死,这有什么值得夸耀?”
李轻文道:“本之先进,人家这样做自有这样做的道理。”
有人回道:“什么都为了天皇,忠义礼孝又排在哪里?与华夏曾经封建帝王制度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有何区别?怎么由本人来做,就成了先进?”
李轻文皱眉怒斥:“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总之人家国家强大,当然做什么都是对的,否则怎么会强大?这道理难道有错吗?”
写完这篇虚构小说后,许少庭又用自己知行的马甲写了篇对这小说的点评,评价本军人被天皇洗脑就算了,堂堂华夏人也要被所谓的强大洗脑?
如果所谓的强大是颠倒黑白,扯着道德忠义的旗帜在人间魍魉横行,那便不过是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罢了!
如此几篇站在千风明月这边的文章,以及那篇讽刺李轻文与本军人的小说,再加上不久前与千风明月闹出八卦的知行也站出来发声,“本这个国家的真实面目”这样一个问题,一度成为了报纸上时下大热的社会问题。
而当这个问题引起了热度,参与进来的人越来越多,许少庭也总算达成心愿,听到了许多不同的声音。
有作者发表文章,讲述自己在留学遭到的歧视,写到都是黄种人,本人却好似将自己看做白人一般,并且用言语称呼华夏留学生是华夏猿猴,言语中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并不把华夏人当做人来看的蔑视态度。
也有人写到,在华夏不仅遇到白人要绕着走,遇到本军人也要躲着走,不要看都是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但本人对待华夏人更加狠戾呢。
而知行发表的那篇对虚构小说《工藤总一郎与李轻文》的点评,其中洗脑二字一度流行,大家后知后觉的品出了这二字的精妙,文人嘛,本来就爱论证,不止提笔能写,与人说话也特别会辩论,难免遇到对方钻牛角尖,站定一个观点不动摇。
这时候许多文人就会笑眯眯的来一句:“您莫不是被洗脑了?”
而“本人都被天皇洗脑了”这句话也在沪市流传开,早上上班的人们,但凡喜欢聊点社会热点问题,都会讨论下本军人那究竟是忠义,还是只是被洗脑?
他们高呼着为了天皇的荣誉,和华夏结束的封建帝王制度又有什么区别?不也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一套吗?
这还真的就是洗脑啊!
贺主编这时候还不知道那些骂李轻文和骂本的马甲,包括知行在内都是许少庭一个人精分出来的,只是赶忙打来电话,叮嘱许少庭:“千风先生,这事情闹大了,您可千万别出声了,这事情的走向已经控制不住了。”
第75章
挂了电话,许少庭才颇有点迟钝的担心起来,他以迟文的笔名写了《工藤总一郎与李轻文》,又用知行的马甲点评了这篇小说,除了知行这篇短评是《新月》刊登,其余短篇和各种马甲写的点评其实都是找小报、小杂志塞了钱登出来,如果真有有心人,想要翻出来这些马甲后的真人……
又或者想要找出马甲后面人的那些人,是当下的政府或者本人呢?
他是否真的能自保?
又如何能保证不牵连张氏、珍珍和姑姑他们?
一时意气自己爽了,爽过之后,许少庭陷入深沉的担忧中,结果在此事件明明仍旧处于热烈的讨论阶段,第二天再看报纸,已经是大雪茫茫一片,好干净的一个人间。
纵观沪市所有报纸,从本地发行的报纸到全国发行的,包括各类杂志在内,已经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件事情的讨论。
虽说越压抑,越讨论,但没了报纸这媒体做发声传播的媒介,渐渐地这件事也就自然而然的没了热度。
许少庭在家警醒了几,看无人来找上门,也就以为这件事彻底画上了句号——
这是去年十一月份的事情。
在这个时间点上,在许少庭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工部局也发生了件关于这件事情的小插曲。
比如工部局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董事中,自诩半个中国通的高桥董事,也很是紧跟时事,在望月三郎的介绍下,不仅在追读《大道仙途》,也是眼睁睁的看着本来争议的是蓬莱阁影射的究竟是不落帝国大不列颠,还是映射的旭旗本。
高桥先生私下与望月三郎吐槽:“这肯定影射的是英国,他们白人整趾高气昂的,真是让人难以接受,个个的全是眼睛长在了脑袋上面。”
望月三郎道:“也许影射的正是我国呢?”
高桥先生竟是很推崇千风明月:“能写出如此小说的作者,自然是与我们同仇敌忾瞧不起白人才对,可惜竟是生成个华夏人,如果是我们本的作家,当奉为上宾才对。”
望月三郎当即笑容愈发古怪:“您说的有道理……如有机会,也要登门拜访下千风明月先生才对。”
高桥先生惊讶道:“都说这位作者神秘的很,名气如此之大,但除了他的责任编辑,没有人见过他真人呢,望月君,你竟认识千风明月吗?”
望月三郎只笑,的答道:“也许,大概知道是谁,但还需确认,如果真的是这人……果真令人十分惊讶。”
办公室中这二位的谈话只有彼此知道,办公室外,一位本和服女郎抱着沓文件急匆匆的往办公室赶来,她着一双木屐,穿厚厚和服,走路并不舒坦,一路上竟是踢踢踏踏的声音,往来间的白人要么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要么很是挑剔不满的看她两眼。
更有甚者,人高马大的白人军官与她擦肩而过,丝毫未有侧身相让的绅士风度,直直的将这位体重绝对不超过四十五千克的和服女郎撞倒,整个人却好似无所察觉的头也未回的继续朝前走去。
好像刚刚撞到的连条狗都不是,只是一团空气罢了。
望月晴子手撑在地上,蹭破了点皮,跪在地上去捡散落的文件,鲜红的血就染了上去,身前一片阴影,惨白的一只手帮她把地上散落的文件拢在一块。
晴子抬头去看,这人的身高与苍白英俊的面孔给她印象深刻,正是那位在沪市酒店外,不知为何被兄长找了麻烦的华夏少年身旁,那位很保护着他的英籍军官。
晴子低声说道:“谢谢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要耽误您的时间。”
沈灵均低头扫过,全是些报纸和裁剪下的杂志内页,正看到从《新月》杂志上裁剪下来,知行评价《工藤总一郎与李轻文》这篇小说的点评。
扫过“洗脑”两个字,沈灵均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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