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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千金身份曝光后被迫万人迷了》 60-70(第11/28页)
黑色瞳孔中浮着不解,梁幼薇有点呆:“…为什么呢?”
她的魅力,真的有那么大吗?她确实是肯定自我的人,但并不觉得自己的魅力值能到这种地步。
这都多少人了,是不是太过离谱?她真的能够承受如此厚爱吗?
“幼薇,意识到爱你之前,我的人生是一潭死水。我时常向死水里投掷石子,但也只能激起微澜。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感受到生命的流动。原来河流也能如此波澜壮阔。”
梁知徽的回答出人意料,她主动在她身边坐下,极富教养礼貌地隔开一定距离,没有带来任何的不适与冒犯感。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宽和。
“你愿意停留在这里吗?陪着我,也让我陪着你。我不求你多么爱我,哪怕不爱也好,只要你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
她的笑很淡,也含着几分不确定,完全没有平日里胜券在握的模样。
她问自己愿不愿意答应她,愿不愿意答应梁知徽、而非二姐姐。
梁幼薇扣紧了绳索,缓慢侧过脸去看过去。
橘黄色的光落在梁知徽侧脸,映出细小绒毛,她的面色依旧沉静无比,长睫克制地低垂,裸色的唇瓣微抿。
如同一座内敛的春山。
可以载酒,可以乘风,更可以不动声色地掌控万物。
而如此理智清醒的山,也会为她哗然不安吗?*
“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许久没有听到回答,春山轻声询问,看上去做好了退场的准备。
梁幼薇眼睫一颤。水润的指甲深深陷进柔软绳索,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山既来就我,我亦愿就山。
她拉住山脚的柳枝,扬起泛着粉意的面庞,无声无息地恳求她留下。
梁知徽没有说话。她沉默几瞬,从口袋里拿出栀子花形状的小盒子。
咯噔一声,她把它打开,露出一枚纯度、明度皆是上品的钻戒。
戒指的主装饰也是栀子形状,花瓣重重叠叠,纯银嵌碎钻,最中间的花心则是醒目的紫色,重工精致,闪闪发光。
栀子的花语是——永恒守约,无暇赤诚。
“同心何处恨,栀子最关情。”*
梁知徽轻声开口,同时露出自己中指的那枚,“你愿意戴上它吗?”
看清对方指戒的瞬间,梁幼薇愣住。
下一刻,大脑兵荒马乱,一片喧嚣,过往的记忆全部翻涌出来,它们如同不断加速切换的快镜头,一张张地出现在脑海之中。
枯燥办公室里,戴着戒指签字工作的梁知徽;长枪短炮下,戴着戒指出席各大重要场合的梁知徽;安静角落中,戴着戒指温和安抚她的梁知徽……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梁知徽始终戴着这枚戒指,无声地向世人宣告着——我有心上人。
她不敢置信,却得到对方一以贯之的平和笑意。
突然间,梁幼薇心软又心酸。她压抑着落泪的冲动,抽抽鼻子,将右手慢慢伸出。
梁知徽垂下眼睛,将尺寸完美贴合的戒指为她戴上,戴在与自己相同的地方。
薄茧落在指侧的触感是如此鲜明,也是第一次,梁幼薇为她的触碰而感到心悸——是悸动的心悸。
“很合适。”
梁知徽似乎在自言自语。
梁幼薇接过她的话头:“嗯。”
紧接着,她主动拉过梁知徽的手,在对方讶然的目光中,褪去对方中指的戒指。
再然后,她郑重地、全神贯注地、亲自用双手为她重新戴上。
戒指与积年的指痕重合,掩盖住了不为人见的白圈。
这一次,不会再分开。
“梁知徽,我爱你。是爱姐姐,也是爱知徽。”
梁幼薇扬起面庞,用已然泛红的眼睛一瞬不眨地望她,喉咙里的哽咽压不住,却还是要执拗、郑重地喊她姓名。
她瞳孔中的雾气弥漫了整个帝都。
而她一言不发,将对面人抱进怀里。
我也是。是爱妹妹,也是爱薇薇。
【作者有话说】
*1化用《君不见》惊竹娇“我是这样死板的山,竟会为你哗然”
*2出自刘令娴《摘同心栀子》
ps:知徽并不死板,她其实是很有趣的姑娘,所以薇薇的形容是“理智清醒”。
啊,伟大的年上……
本文依旧二十份小礼物噢,权当庆祝徽薇的定情礼物了嘿嘿[摸头]
第65章
乔树羽这几天总感觉有点怪。
原因无他——梁廷鞍的心情未免有些太好了。是,收购案进展顺利,他给参与人员加福利理所应当,可也没必要到“半场开香槟”的地步吧。
所有和这项目有关的员工,上到总裁,下到实习生,基本都拿了或多或少的奖金,一笔笔算下来,至少是百万的费用,真不怕人心浮了?
“树羽,你想说什么?”
结束一场网络会议不久,西装革履的男人松松领结,修长手指下意识去滑手机屏幕,似乎是想看有没有新消息进来。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再确认一下,今晚您要和梁董、小梁总和小京总在芝麻洞聚餐,对吗?”
乔树羽哪里会嫌钱多,她只怕别人太飘、给自己增加工作负担。但是,老板想夹菜,她还是别转桌的好,多扫兴。
梁廷鞍又把屏幕黑屏:“嗯。不过,你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乔树羽欲言又止,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也不瞒着您。主要是昨天,您没预兆的就发了奖金,现在公司私下里都在讨论这件事,气氛挺好的,但我有点怕乐极生悲。”
“你担心的也有道理。”沉吟片刻,梁廷鞍点头,“和主管们通个气,让他们各自管好手下人吧。以后有顾虑可以直接和我开口,工作方面,你不是外人。”
对他和梁知徽而言,私人秘书都是堪比挚友的存在。既是从初中就认识的朋友,也是共同出国读大学、归国后一起工作的战友,完全没必要这么谨慎。
生活上必须要保持距离感和分寸感,但涉及工作,那就是高相关的利益体,根本无需讲究太多,忠言逆耳的道理谁都懂。
乔树羽默默松口气:“好的梁总,我记住了。那现在我就先走了。”
她浅浅一颔首,刚转身却被喊住。
“对了——”
她回头:“怎么了梁总?”
坐在办公椅上的人面色平淡,语气也温柔:“如果薇薇以后问起你今晚安排的事,一律回不清楚。”
“…是。”乔树羽微怔,随即点头。
益星的下班时间并不固定,梁廷鞍工作时长满八小时就离开了办公室。今天有正事,他不打算按习惯打满九小时的卡,一离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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