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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掉马后抢走清冷仙君》 40-50(第3/12页)
还是上次那片屋顶,她拿出青羽,姿态舒适地躺上去。
今日这夫妻俩待在家中,柳适兴致上来,拉着莲若作画。他的画技很是精湛,寥寥几笔,画中美人活灵活现,与莲若相对而视时,跟照镜子似的。
莲若捧着画,笑得一脸欢喜,凑上去在柳适脸上亲了一下,在丈夫伸手抓她时脚步轻旋,笑着躲开。
夫妻二人你追我赶,笑声充斥着小小院子。
蕴禾跟看戏似的,等两人进屋,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惹来一阵困意。
蕴禾枕着双臂躺在青羽上,缓缓闭眼。
仿佛只有短短一瞬,蕴禾的意识再度清醒。眉心有轻微痒意传来,她眉头一蹙,挣扎着睁眼。
面如朗月,清淡似风的男子在她上方。
他手里拿着一绺头发,正用发尾轻扫姑娘眉心,见她睁眼,男子勾唇轻笑,似清风吹拂山岚,露出青山苍翠的身影。
“醒了?”
第43章
哦,她这是又入梦了。
蕴禾十分平静地想。
她感觉到“自己”起身,扑上去拍打柳适,“你好烦啊!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弄醒我?”
柳适边逃边笑,“我错了,真的错了,小祖宗,你饶了我吧。”
她怒气不散,“说!你还敢不敢这么闹我?”
柳适举手投降,眉眼间皆是笑意,“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是你再睡下去,我们该错过观沧海的年庆了。”
“啊!”
她大叫一声,慌乱道:“那你该早点叫我的,快快快,我们赶紧走!”
柳适无奈耸肩,含着笑的眼里流露星点宠溺。
他追上前方慌慌张张的姑娘,“别急,来得及,你慢慢走。”
二人赶在年庆开始之前到达观沧海。
入城的刹那,万千烟花如流星覆盖整座城池,游鱼如流水涌进,在空中摆出数条祝福语。
乐声响起的瞬间,身着华服的姑娘们凭空出现,伴着游鱼翩跹起舞,彩色气泡萦绕周身,鱼儿吻在姑娘脸颊,惹来阵阵笑声。
珊瑚为树,珍珠作星,眼前一幕美得仿佛一幅画。
她一眼不眨地看着,轻声道:“好美,我喜欢这里。”
偏头看向柳适,她笑声清脆,“以后如果要在玄清域选一个地方隐居,我一定会选观沧海。”
柳适惊奇,“这么快就确定了?”
“是啊。”
“此处是美,可为何非它不可?”
她背着手,歪头看他,“此处有我喜欢的水,喜欢的景,这还不够吗?”
柳适含笑点头,“足够了。”
她笑开,蓦地跑进欢呼雀跃的人群,回身对着柳适招手,“快来,这里好热闹!”
柳适在原地安静地凝视她,清澈眸底倒映着姑娘灿烂的笑容。
他一眼不眨地看了许久,似要从她的外表,看进她的内心。
她疑惑,高声唤她的名字,“柳适,你怎么不动,快过来!”
晚风吹得男子衣袂翩飞,墨发如丝带散开,他脸上笑意如沐春风,忽地用力朝姑娘奔去。
“来了!”
“这个灯好漂亮。”
“喜欢?我替你买。”
“哇,这个好吃,你快尝尝。柳适,你快看那里,好多姑娘。”
“好像是有人在作画,去看看?”
“好啊。”
“他画得好漂亮,那些姑娘看着好高兴,说来,我还没被人画进画里过呢。”
“简单,我替你画。”
“喏,你看,如何?”
“啊啊啊好丑!柳适!你怎么可以把我画成这样!”
“千篇一律的漂亮有什么稀奇的,这样才有特色呢。”
“柳适!你太过分了!”
“错了错了,我错了。你若想要一张漂亮的画,我带你回家,我的……作画……”
二人的声音像被罩上一层结界,离蕴禾越来越远。
她徐徐睁眼。
眼前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关心道:“阿蕴姑娘,你醒了?”
与梦里相似的情景令蕴禾心跳失衡,有片刻的失神。
她怔怔凝着眼前之人,忽地伸手触碰他的侧脸。
苏见清瞳孔放大,瞬间红了脸,“阿、阿蕴姑娘,你、你怎么了?”
哦,是真的苏见清。
蕴禾手贴着苏见清的脸把他推开,伸手抵住额头,闷声道:“我又做梦了。”
苏见清坐在她身边,温声问:“什么梦?”
“柳适和那女子共游观沧海的梦。”
蕴禾眯眼盯着下方房屋,“你说,男人的情意当真这么廉价?假如那鲛人当真已香消玉殒,可不过百年罢了,柳适竟另觅新欢,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如果是你。”
蕴禾偏首望向苏见清,“你的爱侣身陨道消,你会怎么做?”
苏见清转过眸子,清浅眸光落在蕴禾身上,出神一瞬,轻声道:“我若有道侣,定是视她为此生唯一,倘若她不幸身陨,那我就为她守节一辈子。”
蕴禾略有恍神,不满暗瞪苏见清一眼,心中腹诽,这么认真看着她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道侣是*她呢。
她不屑开口,“修士一生何其漫长,感情好时自是各种甜言蜜语,可人若不在了,这孤寂岁月如何度过?难不成只能靠一点稀薄记忆挂念故人?一年两年尚能如此,可百年千年呢?一个个的,不过都是下一个柳适罢了。”
苏见清无声轻笑,并未反驳,“阿蕴姑娘说得是。”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如此,蕴禾心里仿佛有股气在乱窜。倘若苏见清驳回她的话,她或许还会好受些,偏偏他无比顺从。
可她若是因此发脾气,又显得她喜怒无常,无理取闹。
简直像是一块石子吊在空中,不上不下得惹她心烦。
蕴禾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你在城主府可有发现?”
说回正事,苏见清正了脸色,缓缓摇头,“我检查过封柔姑娘的尸体,她的脖颈与手腕皆被利器割破,除此之外身上再无伤势。杀人者身法极快,行事谨慎又大胆,除了那缕魔气,我再无其他发现。”
“割喉而亡。”
蕴禾托住下巴,“这么恨封柔,究竟是谁呢?”
目光下扫,莲若与柳适交换位置,女子执笔,含笑勾画对面郎君。
蕴禾眉头轻蹙,“凭直觉来说,我还是觉得这对夫妻的嫌疑最大。”
柳适虽说封柔非他所杀,但此事一定与他有关。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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