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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也不想这件事被时政知道吧?》 50-60(第15/15页)
越危机。
他们没有一条路一条路去试探的精力,克九也没有等待他们试出正确路径的时间。
灵力的强大取决于拥有它的人如何使用。
乌尘强大于不可遏制的战斗能力,但是在灵力这方面,他总是无法触及到复杂的程度。
无法做到复杂的操作,那就使用土法子三百六十度一寸一寸的搜索,什么样的隐匿都给废掉。
高敏感度,灵力的波动存在,就算将克九完全藏起来,也可以根据这一部分的不寻常而找到目的地。
不一会儿,灵力的巨大消耗就让这副带有人类特质的身体开始疲倦。
乌尘脚下不稳,条件反射伸出手寻找能够倚靠的物体,温热的肉/体在一瞬间就凑近,他迷糊着就这样攀附上去。
“有点晕……这晕的有点快了……”
乌尘眨眨眼,灵力仍在扩散寻找,嘴中嘟囔着,便继续寻找边想着这副身体之后一定要加强一下。
好歹不能再因为力量的消耗而变得如此孱弱。
能够有更强的持久力就更好了,还得找找材料,纯粹灵力构成的身体确实无法满足他在这种时候的需要。
乌尘诚实地把自己的现状告诉给付丧神们:“我有点看不见……”
“……”
身前的人没有讲话。
乌尘也无法从被模糊的触觉中感受出来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他只知道,贴近的是很温暖很柔软的肉/体。
这是他的刀。
如此便完全安心下来。
下一个搀扶住他的手,突然向下,勾住腿弯,在一个用力向上,另一只手扶在他的后背。
乌尘迷糊着,主意识没有放在这边,只是突然的腾空,让他条件反射用手触摸,然后紧紧圈住身前的柱状物。
他被抱起来了。
抱住他的双手很稳,也很有力量。
乌尘感受到两只手在移动着调整位置,细密的触觉与裸露出来的皮肉相贴、磨蹭、扫过,审神者不适应地试图躲避,又想到自己此刻看不见的状态停止了动作。
最后对方一手落在肩上,一手搂在腿处,很有安全感,彻底将他抱在怀中。
与脸颊处贴近的那一块非常柔软,靠近的气息,他嗅闻不到。
嗅觉完全被空气中的血腥味覆盖,他无法察觉到来自付丧神身上的任何气息。
但是身后又出现了一只手,轻轻拍打他因为灵力大量使用而开始战栗的身体。
第四只手,第五只手,第六只手……他感受到三把刀都凑到他身边来,试图平复这具身体因为力量消耗而出现的各种不安反应。
他们安抚的话语在耳边都化作了气音,乌尘听不清楚,也听不明白。
只是更加收紧环绕的双臂。
虚无缥缈的不安感,在实际触碰到的情况下,全部都消失了。
在最后当意识全部投入到探索中时,身体根据乌尘剩下的本能继续不停贴近。
它深刻理解创造自己之人对周围的气息的情感,于是,它回应放到自己身上的手,脑袋向前蹭了蹭,柔软的唇部触碰到裸露的空气中皮肉。
身体感受到背部有手逐渐向上,然后放在肩上,安抚地摸了摸颈侧,但是触发本的脑袋已经彻底埋在抱住自己的人的怀里。
鼻尖抖动,难闻的血腥味挥之不去,只有在这样静到不能再进的距离下,才能探查到一丝丝的茶叶的味道。
但就连这一点点的味道也快要被消磨得无法再感受到。
意识没有察觉到这边已经快到达极限的身体,仍在认真探寻,在找到目标的那一刻,才恍然想要收回。
同一时间,不停战栗的皮肉破裂开,来自付丧神的安抚只能平稳心灵上的模糊,却无法遏制身体在抽尽力量之后遭到的反噬。
乌尘眨眨眼,心里的痛苦从身体传来,被模糊的知觉都在一瞬间被拉扯回来,他的意识连接身体。
清晰的感知让他一瞬间蜷缩身体,想要将自己揉巴成一个团子。
“主人,主人……”
“嘶……”乌尘皱眉,力量全部收回,他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现在几乎要钻进付丧神身体里的动作。
“先放我下来,我处理一下。”
挣扎着站在地面,却膝盖一软,结结实实跌倒在地。
“主君,小心。”乱藤四郎想扶,却被审神者全身布满裂痕的身体怔住,急得没有放手的地方。
“做过火了。”乌尘摇摇头,扬起一张被血液模糊的脸,“别怕别怕,小问题,就是有点疼而已。”
肩膀处的伤痕也完全裂开了,但是此刻身体上的裂痕和这一点伤痕不同。
因为灵力被过度使用而造成的伤痕,只需要重新补充灵力便可以恢复,但是肩膀处被不知名存在造成的痕迹,只能像普通肉/体那样等待慢慢痊愈。
他双手撑住地面,试图站起来,但是残破的身体并不听指令。
再次跌倒在地。
乌尘无奈呼出一口气:“看来克九又得等我一会儿了。”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大和守安定脸上却突兀地扬起笑容:“主人,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话,以后便只能依赖我了吧?”
“嗯?”正给自己疗伤的审神者疑惑着抬头,“什么?没有不在意自己,就是有点忘记了这具身体的具体力量阀门。”
他挠挠头,手臂上的裂痕已经愈合,只残留着溢出的血迹还在白皙的皮肤上,随着他的动作在大和手安定眼前晃了晃,显得扎眼极了。
“是这样吗?”大和守安定蹲下身,与他同水平对视,歪了歪头,“原本还有点期待呢,现在真是可惜了。”
乌尘捕捉到靠近的那双眼睛中剧烈翻滚的情绪,沉默半晌,伸出手,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等待。
大和守安定垂下眸子:“……像这样哄人吗?真是太犯规了。”
这么说着,却仍旧是握住审神者伸出的手,细致又小心翼翼地检查,直到发现上面的裂痕已经完全治愈才敢用力。
乱藤四郎蹲在乌尘身边,头顶的帽子
乌尘另一只手伸向一边仍站立着的三日月宗近,软着声音撒娇:“三日月,我站不起来了。”
三日月宗近笑着:“……”
“真是……吓到了呢。”
在他怀里,突然全身溢出血液,皮肤龟裂的审神者……简直就像,要在他怀里逝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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