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这件事被时政知道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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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乌尘头顶两下,突然明白过来什么,重新问:“你们亲近的话,侵入对方身体内的,是谁?”

    乌尘不明白有什么区别,但还是声音平静地回答:“我。”

    他的灵力触手每次都会顺着他的意愿活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钻到付丧神的身体里。

    所以侵入对方身体的,自然是自己。

    白奈缓慢点头:“好吧,但是你家已经很多把刀了,还是要节制一点。”

    白白的乌尘和黄黄的白奈一时间处于两条高速路上。

    乌尘疑惑,他干脆迅速绕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所以,婚刀是什么?”

    白奈也没有兴致让他自己查了,指了指乌尘看的那本书,简洁明了:“和审神者相爱到愿意做这种事情的刀,就可以是你的婚刀。”

    “但如果你同时拥有多把婚刀的话,时政那边是不会管你的,但是你自己本丸内部会发生什么,就没有人能够预料了。”

    “你说的修罗场吗?”乌尘手指摩挲纸张,“但是像你说的那样的话,感觉是完全可以承受的,大家都很开心,每一把刀都不会被冷落,所有人都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样看来多把婚刀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他回忆了一下大家等待晚安吻的场景,迷茫地感觉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

    付丧神们的关系也没有变差呢。

    白奈被说的一噎:“……你说的倒也没错,但是你不会○尽人亡吗?即使是非人类,也不能承受短时间内多次的索取吧。”

    乌尘一言难尽:“这个我听懂了。”

    人类的含蓄他在这个人身上是一点没有看见。

    白奈抱胸摇头,语重心长:“不直白你听不懂,我又要重新再想办法解释一遍,那多糟心。所以呢,你要答应吗?”

    乌尘沉默半晌,缓慢开口:“要。”

    他不会拒绝付丧神的请求。

    “但是有婚刀的话……就有刀要被区别对待了吧,我不想,大家都是一样的。”

    他爱每一把刀,即使不知道这种爱是不是白奈所说的“爱到想做这种事”的爱,但他……好像做不到。

    白奈指了指自己:“那就和我一样吧。”

    乌尘愣愣看过去,白奈笑了笑没有详说。

    “我们可是本丸之主,你在犹豫什么。即使是你让所有刀都成为婚刀也没关系的。至于所谓修罗场就像你说的,没~关~系~呀~”

    他拖长声音,最后四个字在唇齿间绕过又顿住。

    见乌尘怔住,白奈放缓声音:“你可以慢慢的思考一下,作为一个好审神者,不可以逃避哦。”

    “好……审神者吗?”乌尘双眼放空一瞬,“不拒绝就好了吧,只要是我能给的,不需要吝啬。”

    白奈看着他缓慢地说:“你真的觉得,这样就好了吗?”

    乌尘顿住,他忽然身体下倾趴在桌面上,就像沉睡一般,静静的,停滞。

    不知从哪来的风带起桌面上的书,轻轻的翻过一页,又悄然离去,就像指缝间划过的沙粒,无法抓住。

    书房里的一切都开始更加安静,似乎就连鼻尖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无法喘息。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鸟鸣,像在提醒什么,白奈轻轻瞥了一眼,仍是没有动作。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清晨,浅淡的日光不再,它逐渐变得剧烈和刺眼。

    它带来新的温度,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点点凉意和最后的惆怅。

    白奈将书放回原来的位置,瞬间隐形,仿佛从来没有被拿出来过。

    乌尘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本丸,埋在三日月宗近的颈侧,平静又缓慢地等待着。

    三日月宗近摸着他的后颈,繁复而宽大的衣袖盖在审神者的身上,仿佛将对方全部刻上自己的颜色。

    许久,怀中的审神者抬起头,蓝色眼眸弯起,他说:“三日月,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嘛,主公可以慢慢回想一下。”三日月宗近声音中带着浅薄的笑意,他感受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身体,温热的心脏在持续跳动。

    审神者在早晨突然出去,又在回来之后直直扑在他的怀里什么也没说,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呆了半个小时。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乌尘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是作为这件事的既得利益者,他很享受。

    “那再抱一下吧。”乌尘轻轻地亲吻他的额头,然后再次伸出双臂,将眼前的付丧神向自己贴近抱紧。

    乌尘突然觉得两人的动作有些眼熟。

    一方盘腿坐下,而另一方坐在前者的膝上,双腿也盘在对方腰间……

    他摇晃脑袋,把这句话从脑子里甩出去。

    还是不太一样的,两个人的上下不同,而且也没有盘腿。

    乌尘眨眨眼,两个人都不是好动的性子,旁边的小桌子上还摆着一壶热茶,但静下来又有些无聊。

    他暂时没什么事可做,本丸里除了被自己拖过来的三日月宗近,大家都在田地那边。

    田地和住宅有些距离,那边声音传不过来,周边静悄悄的,他只感受到眼前付丧神身上滚烫的温度。

    忽然,他缓慢地打了个哈欠,鼻尖是清淡的茶香。

    困意袭来,半夜起床闲逛的后果现在缓慢的扑到脸上来,他挣扎着,却上下眼皮打架,最后黏糊地贴在一起,不愿分开。

    身后撒来的阳光均匀而柔软,温暖的感觉极其适合睡觉。

    三日月宗近靠着背后的椅背,手中轻拍怀中的审神者,等到呼吸变得均匀而绵密,他的动作才减慢下来。

    乌尘的头埋在他的颈侧,付丧神耐心的调整审神者的动作,让其头落在自己的臂弯处,成功侧躺下来。

    三日月宗近的视线落在乌尘平静的睡颜上,他的目光温柔而惬意。

    ……没有得到逃避和拒绝呢。

    动作如此亲昵,对着他,还是这样没有任何防范。

    片刻后,他缓缓低下头,模仿着乌尘的动作,在头顶落下轻柔的吻。

    乌尘似乎是感受到打扰自己睡觉的动作,他轻轻皱了皱眉,睫毛颤动。

    三日月宗近顿住,睡着的审神者不一会儿又重新平静下来。

    眼中新月闪过一丝笑意,他的吻从额头开始缓慢下移,轻柔的滑在眼角,再贴在脸颊,最后缓慢又柔和的落在唇边。

    半睡半醒间,乌尘感觉到有柔软温热的东西凑到嘴边,很熟悉的气息,他条件反射松开紧闭的唇齿。

    意料之外,那东西只是在嘴唇边缘温柔地亲了亲,没有侵袭到内部来。

    那是个极其轻微的触碰,就像羽毛轻柔一点,便瞬间离开。

    乌尘睡得迷糊,却也被这些动作带回些神智来,他试图睁开眼看清总是在他睡觉时打扰他的讨厌东西。

    但弄好的睡意重新将其拖回梦乡,他挣扎半晌,只从嘴里发出点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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