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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也不想这件事被时政知道吧?》 90-100(第8/18页)
诸伏景光一面保持面上的坚定, 一面死死地固定自己的身体。
付丧神这种真正见过血的杀气飞过来时,他多少还是有点撑不住。
忽然,眼前的髭切身体僵住。
他视线转移,忽然落在乌尘悄悄探出的一只眼睛上。
淡漠的,没有情绪。
淡淡的蓝色让他看起来无辜极了。
但是——
无人可见的灵力触手缠绕上他的后颈,如同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却轻柔得像羽毛一样。
透明的灵力触手沿着衣领向下,粘腻湿滑的感觉抚上背部,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髭切仿佛能感受到触手上的每一分细节。
情不自禁……乌尘探出脑袋,从诸伏景光的身后看他。
胆子突然变小,身体愈加透明,他好奇又小心翼翼地观察前方付丧神的变化。
慢慢的,触手触碰到更多私密的地方,不仅仅是腰和胯,更加下方,更加内里,更加亲昵。
熟练分解成无数个细条条的触手们缠绕前端,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在后辈遮住双眼的身前,放肆又委委屈屈地玩弄他。
髭切咬住下唇,低下来头来,他瞧着衣服下方明显不对劲的部位,抬手扯了扯衣服,但是过于紧身的服装明显不能满足他的需求。
无数的,更加可怕的灵力触手们围绕在他的肉/体之上,用尽自己的力量,来将属于自己主人的存在……全部的、整体、毫无保留地染上气息,标记成为自己的所属物。
乌尘看着他的颈脖漫上红晕,然后笑眯眯温柔的眼睛直直地注视自己。
美极了。
用灵力链接锁住两人的羁绊,仿若顺着契约将所有的情感与感知连通。
乌尘一手捂住后辈的眼睛,一手将前方举起的书本压下来,彻底剥夺他的视线。
别看。
诸伏景光僵住,他脑子里冒出之前在玄关看到的画面,被固定的动作他全部都凝实了。
不能。
……可恶的老牛吃嫩草。
他的前辈,怎么看都还只是个未成年啊!
乌尘起身,从他身后离开。
虚浮的脚步一轻一重,他站在地面,却又虚虚实实没有触碰到。
髭切轻笑着,他看到路过自己身边的蜂须贺虎彻奇怪的眼神。
啊呀。
被当成奇怪的家伙了吗?
嗯……他可没有用寝当番来勾引审神者哦。
两人身体交缠,缓慢地融合在床榻之上,长长的虚幻的粉色发丝遮盖住两边的光芒。
这个吻被逐渐加深,乌尘的身体被紧紧压住,呼吸逐渐变得稀薄,灵魂的模样都生动起来。
上方付丧神的重量令他一阵安心,从曾经与三日月宗近的亲昵里学到的东西此刻变成本能,他沉迷地获取呼吸。
髭切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用力,然后向上抬起,唇齿间不断变得湿润与纠缠不清,分不开的眷恋将两个人完全覆盖。
情到深处,看着那双金色的眸子,乌尘张开嘴想要呼唤对方的名字,被堵塞的喉咙却什么都没有发出。
他没有声音。
他是残缺的。
他是会被抛弃的……
再多一点……再多表现一点价值。
让对方看见,让刀看见啊……
为什么总是会出现意外呢?他明明,应该已经足够强大才对。
乌尘迷茫,眼瞳里又出现一股深深的自我厌弃。
髭切似乎注意到了,他分开些许,抬起脑袋,而后碰了碰乌尘的脸颊,亲昵地亲吻眼角。
最后,他将审神者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怀里,那些纷飞的灵力触手全然不顾矜持,用尽自己的力量让付丧神感受到主心中真正的想法。
不想离开。
不想被抛弃。
不想被放弃。
也不想……被发现这些心情。
乌尘的眼眶忽的就湿润了,整个人开始不停地颤抖,眼泪簌簌落下,缓慢地连珠成串。
那些泪水浸湿了身下的长发,也染深了干净的床单,紧接着,如风雨般猛烈的爱从乌尘的身上发出。
他死死地咬住对方的唇,那一点点的血红色珠子浸染,然后将两个人都覆盖,他们融合起来,彻底化为一体。
鲜血、气息、□□,全部都彼此不分。
他们能感受到对方跳动的心脏,那些像鼓点一样疯狂出现的起伏……那是对方为了自己而生。
那是被在意的证明。
付丧神身体里的灵力再次活络起来,就像岩浆一样吞噬所有,然后不停涌动,黏黏糊糊,就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向容纳它的存在撒娇。
髭切猛地一泄力,明明在上方的是他,然而此时此刻被动着穿插的……却也是他。
付丧神不满地皱眉,他的手穿进乌尘的衣衫,灵魂上难得凝实的存在被挑来,露出大片白色。
他的手向下,指尖缓慢拂过,就像挑逗一般轻轻地、暧昧地、粘腻地流连腰迹。
乌尘迷茫地看着他,这是比起某位最美之刃的引诱更加直白的欲望。
他轻轻颤抖着身体,却将髭切更加深地搂紧怀里。
寂静的,失去语言与声音的世界里,他只与眼前的人共度此刻。
被爱着。
被期待着。
被触碰着的……
都是乌尘。
是他们的审神者。
髭切突然停下动作,他弯曲手指敲了敲乌尘的脑袋,在对方疑惑的视线里指了指乌尘的小腹。
他说:“不可以这么兴奋。”
乌尘:“?”
乌尘睁大眼睛。!!!
他没有!
脸颊突然就红了。
“哎呀,更加……”
未尽的话语让这份暧昧更加深刻,失去需要的审神者被逗的都要开口讲话了。
乌尘睁大眼睛,伸出手一拳锤在髭切的肩膀上,下一刻又看着对方脑袋上的轻伤两个字慌着忙着治愈。
髭切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落下,然后准备从审神者的身上起来。
整洁干净的大床变得凌乱,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几滴湿润。
髭切撑起来的身体突然晃了晃,在乌尘惊恐的眼神里变了个颜色。
膝丸一出来就紧紧抱住乌尘,声音紧张:“主人,您还好吗?兄长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他说着这话却觉得心虚。
他刚刚亲眼看着自家兄长怎么欺负可怜的主。
就连白惨惨的眼角都变得红润,一副被气急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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