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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给先夫他长兄》 20-25(第8/17页)
情,反而放出话来,说她若是不能得到世子夫人的原谅,便以死戴罪。
世子夫人是陆首辅的弟媳,得罪了世子夫人便是得罪了陆首辅。朱家决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儿开罪首辅大人。
朱凝雪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一个人身外人,怎么就成了罪魁祸首。
她恨恨地瞪了姜然一眼,都怪姜然,若不是姜然求她,她又何至于做出这等罪事。这无妄之灾都是姜然带给她的。
她涕泪交加的痛哭起来:“夫人,是姜然,是姜然求着我给她引荐文家婆子,我这才犯了错。”
“我知道我做了错事,可这事的主使人是姜然,我虽有错,却也罪不至死。
我父亲说,我若得不到您的谅解,便让我自戕。您、您就饶我了吧!只要您能饶了我,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便是做牛做马,我也毫无怨言。”
罪不至死,如何就罪不至死呢,若不是珠儿的力气比普通女子大,现下姜姝早已失了清白,一个失去清白的妇人,还如何活得下去?
姜姝冷笑一声,乜着朱凝雪道:“若不是我的侍女机警,自戕的人怕就是我了。
我凭什么要原谅一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这世上或许有人会以德报怨,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隔间里,姜然正满眼愤恨的盯着姜姝,她倒是有恃无恐,姜姝再得意又能怎么样,总归一家子同气连枝,一损俱损,难道姜姝还能亲手把自己的亲妹妹送上绝路不成?
再者,林氏和姜容还被杨氏捏在手掌心,姜姝总归得有所忌惮。
姜然一边鄙夷朱凝雪没骨气,一边鼓足了劲儿想讥讽姜姝,岂料姜姝压根没有和她争吵的意思,只冲她露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笑容。
姜姝一句话都没和姜然说,转身便出了锦衣司。
程用还侯在门口,见姜姝出来,温声道:“大人有话想和二奶奶面谈。”
姜姝点点头,随着程用进入内堂。陆长稽正在处理公务,修长的手指握着卷宗,神情温雅,看起来不像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刑部尚书,反倒像一位出世的书生。
见陆长稽正在忙,姜姝便没有出声,静坐到一侧等候。又等了一会子,陆长稽才将手头的卷宗放下。
他看向姜姝,单刀直入:“朱家小娘子和令妹虽用心险恶,总归没有成事,按律当羁押十日,杖责二十。
你可有什么想法?若不想轻饶她们,倒也不是没有路子可走。”
姜姝瞪大眼睛,她没怎么出过门,却也听说过陆长稽忠君爱国、刚正不阿的名声,怎么事到临头,便跟传言截然相反?
陆长稽似是瞧出了姜姝心中所想,他微微勾了勾唇角:“没有哪个人能靠着持正不阿成为权臣,弟妹到底还是天真了一些!”
姜姝羞赧一笑,颇有无地自容之感,大伯权倾天下,智谋无双,又岂是她能揣度的?
她索性越过这个话题,温声道:“大伯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大伯无需为我筹谋,按律处置朱家小娘子和我二妹妹即可。”
姜姝有自己的主见,陆长稽便不再插手,命程用给她上了一盏清茶。
屋内安静下来,姜姝不由想起在碧云台发生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坐立不安。她小口呷了几口茶,便借故告辞。
这时,忽发现陆长稽衣摆处的碧海云崖纹刺绣勾了一点丝线,他是刑部尚书,若被人瞧见官服有了瑕疵,难免被人诟病。
姜姝犹豫片刻,低声提醒:“大伯,您官服上的刺绣勾了一点丝,不若我帮您补一补吧!”
刑部当差的都是男子,除却姜姝没有人干得了这种活计。
陆长稽点点头,命程用到街市上购置针线。
姜姝擅刺绣,陆长稽衣摆处的绣纹,不过十来针便能补好。按理她应当让陆长稽把官服脱下来,再行缝补。
想到赵氏的逼迫,她径直蹲到陆长稽跟前,就着陆长稽的衣裳给他缝补。
螓首低垂,姜姝的头几近和陆长稽的大腿平齐,因着手指上下翻飞着做针线,她的头也微微摆动,从陆长稽那个角度看去,她像是在给他……一样。
平静了几日的地方,忽得就有了复苏之态。
第23章
姜姝并没有察觉到陆长稽的变化,一心给他修补刺绣,补好以后,抬头看向陆长稽,嘴角勾出一个妩媚的弧度。
桃花一般的唇瓣一点一点凑到陆长他的衣摆处,粉嫩的舌尖将细细的丝线卷到口中,轻轻一咬,将线截断了。
碧海云崖纹不停地晃动,旁的地方,也晃晃悠悠,动摇起来。
十日一晃而过,眨眼间便到了释放朱凝雪和姜然的日子,她们虽被接回了家,但联手谋害姜姝的事情却传得沸沸扬扬。
放眼整个汴京,没有哪个
高门大户能接纳蛇蝎心肠的女子,不仅她们自己,便连家里兄弟姐妹的亲事也都被波及到了。
朱父得知朱凝雪没有求得姜姝的原谅,唯恐开罪陆长稽,朱凝雪一归家朱父就逼着她自尽。
到底还是妇道人家心肠软,朱母也怪朱凝雪糊涂,到底舍不得瞧着自己身上掉下来肉被活活逼死,她哭哭啼啼求了朱父好半晌,朱父才松口饶朱凝雪一命。
只朱家到底是不能留了,当天晚上朱凝雪就被送到了城外的庄子。
姜然的日子也不好过,姜文焕爱面子。平日里对姜然的逾矩之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姜然若危及到家族的利益,他是万万不肯依的。
他气咻咻盯着姜然,怒声叱骂:“你这个猪油蒙了心的糊涂东西,姝儿是你的长姐,你谋害她做什么?”
“她若过的体面,咱们家也能跟着风光,她若是被侯府厌弃了,你当咱们家还能有好日子过?”
姜文焕能力平平,再加背后没有靠山,在衙门一直不受重视,自打姜姝嫁到信阳侯府,不仅上司对他客客气气,便连官职也升了一级。
他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朝中有人好做官的益处,断不能让姜然得罪姜姝,开罪侯府,毁了他的好前程。
姜然心里甚是委屈,她瞋目切齿地看向姜文焕,忿忿不平道:“父亲的心也太偏了一些,就因为姜姝攀上了高门。您就时时处处都向着她。”
“当初若不是她蓄意构陷,我也不至于声名狼藉,您若是个公允的,那时候就该……”
“你在胡说什么?”姜文焕猛地站起身,抡起手臂结结实实裹了姜然一个耳光,眸色也变得阴沉如水。
姜然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她怔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姜文焕。
“老爷!”姜然不知道姜文焕的逆鳞,杨氏却是懂的。她见姜文焕怒不可遏,连忙上前打圆场。
“然姐儿本性最是良善,就是口无遮拦了一些,她是您的骨血,您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也真真是奇了,我活了这么多年,倒从未见过谋害姐妹的良善之人。”姜文焕气极,颤着手指向姜然,“家里的名声已然被你败光,我也不奢求让你光耀门楣,只一点,你务必当面向你长姐道歉,求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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