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先夫他长兄: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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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野狗,竟敢跑到信阳侯府乱吠!”杨氏正闹得厉害,忽听到一声低喝。

    转过头,只见一个身穿程子衣的男子疾步而来,那人身手极利落,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只在婆子的肩头点了一下,那些婆子便俱不能动了。

    他像风一般扫到杨氏跟前,双手一拧,利落地把杨氏的手臂反剪到身后,筋骨像是被扯开了,痛得杨氏直发颤。

    杨氏煞白着脸,色厉内荏:“我是你家二奶奶的嫡母,你若是敢胡来,我定饶不了你。”

    程用自然知道杨氏的身份,却佯装不知,他道:“我家二奶奶最是贤淑温顺,教养极好,想必她的嫡母也是端庄娴雅的人。

    你这样的市井泼妇怎么配做二奶奶的嫡母,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便折断你的手臂。”

    程用一面说话一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杨氏疼得龇牙咧嘴,只好把目光投姜姝,她放低姿态道:“大姐儿,你快些说话啊,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我被一个下人欺侮。”

    杨氏对姜姝软硬兼施:“你做的那些事儿若是闹开了,怕是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姜姝衣衫褴褛羞于见人,不愿和杨氏多做拉扯,只想着快些息事宁人。

    她转过身,背对着程用,低声道:“程先生,我母亲吃醉了酒有些失态,劳烦您把她送回姜家罢!”

    毕竟是姜姝的嫡母,小小教训一下便好,程用也不好做的太过,他垂眸道了一声是,对姜姝道:“亲家太太吃醉了酒,所作所为都算不得数,今日之事也不会传出去半句。”

    不愧是陆长稽的心腹,程用做事滴水不漏,临要出门,还给姜姝吃了一颗定心丸。

    人群散去,姜姝方能腾出时间查看珠儿的伤势,珠儿挂了彩,眼圈被打得青黑,脸颊上还挂了两道长长的指甲印。

    姜姝十分心疼,温声对珠儿道:“你快些回欣春苑去,寝房的檀木匣子里放着一盒芦荟生肌膏,你且拿去涂到伤口上。”

    那生肌膏十分难得,置一盒要十两银子,够农户人家两三年的嚼用,珠儿自觉卑贱,配不得那样好的东西,连忙摇头拒绝。

    姜姝难得的沉了脸:“要你用你便尽管去用,姑娘家的脸皮子最是金贵,若是耽搁了留下疤痕,将来必然有你后悔的一日。”

    见姜姝动了真格,珠儿才没有再多言,利落地向欣春苑行去。

    适才的情形实在不堪,姜姝坐在石凳上缓了好一会子才恢复力气。

    她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衣衫,衫子被撕得零七八碎,牟足劲儿也归拢不到一起去,是没法子见人的。

    姜姝有些气馁,复又坐回石凳上,且等一等罢,待珠儿反应过来了,或许会给她送一身衣裳。

    可珠儿一向粗心大意,若是想不起来,她便只能待天色暗了再摸黑回去。

    姜姝百无聊赖地盯着湖面发呆,平镜般的湖面倒映着蓝天白云,白云之中映出一道颀长的身影。

    程用是陆长稽的贴身侍卫,自他出现的那一刻,姜姝就知道陆长稽定在附近,现下看到陆长稽倒也不觉得惊讶。

    姜姝身上的衣衫不好见人,她侧过身子向陆长稽行了个礼,温声道:“大伯安好!”

    看着姜姝狼狈不堪的样子,陆长稽又气又心疼,她把他耍的团团转,扰得他日夜难安,竟连杨氏这样一个蠢妇都斗不过吗?

    瞧瞧她的衣衫,被人撕得七零八落,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杨氏拳脚相加,杨氏体格壮硕,她若动起真格来,姜姝可怎么受得了。

    陆长稽嗤笑一声:“姜姝,这便是你用尽心机、苦心筹谋的结果?”

    姜姝也没料到杨氏会这样冲动,让她颜面尽失。

    事情已然发生,她也不做无谓的辩解,苦笑一声,无奈道:“倒是让大伯瞧了一场笑话。”

    她若乖乖巧巧的向他示弱,难保他不会出手相助,可她却不知悔改,一味的固执,那就合该在这小花园里坐冷板凳。

    陆长稽轻哼一声,抬起头逼视姜姝,原想再斥责她几句,却一眼瞧见了她破烂衣衫里露出来的刺眼的白。

    心跳徒然加快,身上的血液凝到一起直冲向天灵盖,冲得陆长稽心惊胆战。他扭转过头,原想把视线移开,忽得发现姜姝的侧脸上有一个红红的掌印。

    陆长稽怔住,眼神冷得像冰,却又带着灼灼的火气,他大步走到姜姝身边,低声问:“你的脸怎么回事,可是杨氏那毒妇裹的?”

    姜姝点点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原以为陆长稽会接着讥讽她,忽见陆长稽转了身,利落地向院门口走去。

    他说:“我着人去杀了杨氏那毒妇。”

    第30章

    姜姝被陆长稽吓得魂飞魄散,她再顾不得自己衣着不雅观,大步跑到陆长稽跟前,拉住他的衣袖,急声道:“大伯,您这是要做什么,我和杨氏确实有些龃龉,却也没有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陆长稽这反应,怕也是关心则乱,想到陆长稽对自己维护,姜姝暗暗得意,她总算没有辛苦筹谋这一番,陆长稽心里怕是已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想到这儿,她的声音就像是搀了蜜糖,变得又软又甜,姜姝道:“大伯,我知道您心疼我,想要为我出气,可杨氏虽有错,却也罪不至死,您不要生气了。”

    姜姝一面说话,一面把手抚到陆长稽胸前,假装给他顺气,若有似无的轻抚着。

    她的手白皙软嫩,像一只猫,在他身上抓挠,抓得他酥1痒1难1耐,把他的火气带得更盛了。

    陆长稽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居高临下睇着姜姝,低声斥责:“姜姝,把你的手拿开,光天化日的,你在做什么?”

    姜姝觉得她的行为没有不妥,低声为自己辩解:“气大伤身,我怕大伯身子受损,这才想着给您顺顺气,您怎么更生气了,可是我又做错了?”

    她的睫毛像蝴蝶一般颤抖着,眸光潋滟,不安地看着陆长稽,像是受惊的小鹿。

    陆长稽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不想再和姜姝多说一句话。扭身往院门口走去,临到门口,和折返回来的程用打了个照面。

    程用拱手道:“大人,卑职已把杨氏押上了马车。”

    陆长稽点了点头,鬼使神差般说道:“你去取一套女子的衣衫送到园内!”

    姜姝穿成那样,若不换一身衣裳,可怎么出得了门。

    杨氏铩羽而归,气得砸碎了好几个花瓶,想到姜然的境况心酸又无奈。

    她拉着姜然的手耐心叮嘱:“我的儿,我们都被姜姝那贱人算计了,郑祖和花心暴戾,光通房就打死了三个,决不是良配。”

    “母亲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即便委屈一些,以后也万万不能再和他来往,和性命相比富贵只是过眼烟云,母亲只盼着你能好生活着。”

    姜然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已然和郑祖和做了越界的事情,身子都被破了,以后便是嫁个破落户都要被人嫌弃。

    心里有苦水却又不能言说,姜然只掩面痛哭,直把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哭成了红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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