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先夫他长兄: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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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她正在屋内绣花,方玉掀帘进了屋,方玉躬身向她行了个礼,温声道:“奶奶,侯爷回府了,请您到正厅一叙。”

    陆凛回府,胡岚欲意烧死主母的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姜姝站起身,向正厅行去。

    正厅里,陆凛难得的坐在了侧边,位于主位的是赵氏的兄长赵云是。赵云是性子十分平和,现下却发了怒。

    他把一块儿金锁掷到陆凛面前,沉声说道:“云章的住所被烧了个精光,这块儿金锁虽污了,好歹留了下来,好妹夫,你看看这金锁上刻着什么字?”

    陆凛拿起金锁对着明亮的方位瞧了瞧,只见上面刻着“胡岚”二字。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赵云是接着道:“这是云章被困在火海时刻下的字,是她在万般无奈之下留下的遗言。”

    赵云是怒目盯着陆凛,厉声斥道:“你让妾室当家已然违背礼制,现下竟还纵容那妾室放火烧杀主母,陆凛,我妹妹到底什么地方对不住你,竟让你起了杀心。”

    “你若是不钟意云章,就写一封休书出来,我们赵家决不会犹豫半刻,当即就接云章归家去。

    云章是我父亲母亲如珍如宝养大的,当年提亲的人几欲踏破我家的门槛,我母亲见你心意赤诚,这才把云章许给你,哪成想你、你……”

    赵云是几欲说不出话来,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把头扭到一侧,连一个正眼都不肯再给陆凛。

    陆凛刚回到侯府,连近日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就被赵云是给呲哒了一通。他吃了一通排揎,心里郁闷的很,却又不好多言,只连连向大舅哥道不是。

    赵云是轻哼一声,连场面话都懒得跟他说。

    陆凛转而把目光看向胡岚,没好气道:“胡姨娘,我令你管家,你倒是管得甚好!”

    胡岚跪到地上,声泪涕下:“老爷,我只是一个妾室,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算计主母的性命!

    宴西堂走水不过是一次意外,怎么能算到我的头上?我有错,错在一直在前院支应宾客,没有及时去搭救主母,旁的错处我不敢认,还望老爷明察秋毫,给我做主。”

    她一面说话一面磕头,直磕得额头泛出血印子,瞧起来楚楚可怜,柔弱无依,十分招人怜惜。

    姜姝轻嗤一声,讥讽道:“胡姨娘好手段,怕是昆曲班子的班主都没有您会演戏。”

    “宴西堂走水的时候,宾客早已离开,您哪里还用支应宾客,怕是忙着和三爷看守太太的陪房呢吧。”

    姜姝看向陆凛,正色道:“父亲,儿媳用完暮食以后,走到碧华楼听曲子,那时候宾客尽退,戏台下

    面空空如也。”

    “伶人还有半部曲子未唱完,儿媳听完曲子才往欣春苑折返。行到半路上,忽闻到物什被烧焦的味道,只见宴西堂上空浓烟滚滚。”

    “儿媳奔到宴西堂的时候,火势初起,我和珠儿想进屋救人却几个侍从拦了下来。

    儿媳这才想起因着举办宴会,胡姨娘把宴西堂的下人尽数调到了碧华楼帮忙,那个时候,宴西堂连一个太太的陪房都没有。

    生死攸关之际,儿媳却支使不动府内的侍从,忙吩咐珠儿到碧华楼请太太的陪房回宴西堂打火。

    哪成想太太的陪房被三爷关到了碧华楼,三爷以命相威胁,那些陪房连碧华楼的大门都出不了。”

    姜姝越说越愤然:“胡姨娘和三爷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把持着信阳侯府,险些害死太太的性命,父亲一定要给太太做主呀!”

    姜姝条理清晰,言之凿凿,把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你血口喷人。”胡姨娘膝行到陆凛身边,扯着他的衣摆哭道,“侯爷,二奶奶污蔑我,她空白白牙编造了这样一番说辞,无非是想夺了我的管家权。

    罢了,罢了,我把管家权交出去就是了,免得以后没有安生日子过。”

    胡岚惯会避重就轻,三言两语就把说话的重点转到了管家权上面。

    赵氏是侯府主母,主母和妾室争论有失体面,姜姝却没有这个顾虑,她道:“我的婢女珠儿可证明我所言非虚,她到碧华楼时,确是三爷在看守着太太的陪房。”

    胡姨娘瞪着姜姝,扬声道:“珠儿是二奶奶的婢女,必然是二奶奶吩咐什么她便说什么,她的证词哪里做得了准?”

    分明就是胡搅蛮缠。

    府内的下人,除了赵氏和姜姝的,便都听令于胡岚,若是赵氏和姜姝的下人不能作证,难不成胡岚的下人会指控自己的主子?

    姜姝气竭,原想再讥讽胡氏几句,还未开口,便听陆长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奶奶的婢女做不得证,我可能作证?”

    胡岚僵住身子,惊恐地看向陆长稽,她没想到陆长稽会掺和内宅之事,陆长稽若想摁死她,她无论如何都翻不了身。

    她忙向陆长风使眼色,让陆长风阻拦陆长稽。

    陆长风会意,大步走到陆长稽跟前,低声道:“大哥公务繁忙,怎么有时间到正厅来,您好容易才有空闲,不若好生……”

    陆长稽斜斜扫了陆长风一眼,他威压甚重,在他的威势之下,陆长风不敢再多言,悻悻地闭上了嘴。

    陆长稽看向陆凛,低声道:“我下值归家的时候,宴西堂尚陷在火海之中,我吩咐程用去救火,程用还未进院子就被胡姨娘的侍从拦了下来。

    若不是我用了些手段,太太怕是要被活活烧死。”

    陆长稽给事情下了定论,莫说他是事外人,即便他涉身其中,只要他开口,陆凛也会按他的意思做事。

    陆长稽已坐实了胡岚谋害主母的事实,胡岚却仍不愿束手就擒,她想到心腹探查到的消息,忽得又生出了蓬勃的希望。

    胡岚用帕子揩了揩眼角,抽泣道:“大爷,您怎么也伙同二奶奶来诬陷我,怪不得下人传言二奶奶时常在迦南院留宿,我当他们是在捕风捉影胡乱嚼舌根,没想到……”

    “你在说什么胡话?”陆凛一脚踹到胡岚胸口,踹得她心口绞痛,身体蜷缩到一起,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凛黑着脸瞥了胡岚一眼,转眸看门口的侍从,沉声道:“胡姨娘得了失心疯,不宜再见人,你把她送到庄子里,永生不得再回信阳侯府。”

    陆凛的处置不可谓不重,赵云是却不依,他上前一步,扬声道:“为妾者谋主母,当受黥刑,额刺字,流放三千里。还望侯爷按律行事,勿要包庇胡姨娘。”

    若是依律行事,必得到大堂刑审,到时候不仅胡岚,陆长风也难辞其咎。陆凛舍得了胡岚,却舍不得自己血亲的儿子受苦。

    他双手交叠到一起,向赵云是作了个揖,温声道:“长风年幼,心性不艰,难保不被人蛊惑。

    今日这件事若闹到大堂上,不仅胡岚,便连长风也要落个谋害嫡母的罪名。侯府子嗣不丰,实在经不起波折,还望舅兄大人有大量,给长风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陆赵两家是姻亲,若是闹得太难看了,以后不好来往,再者赵氏毕竟是陆家的主母,陆家坏了名声,于赵氏也没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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