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先夫他长兄: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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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的风险缉拿卢准家小,可谓心血斑斑,陆凛不敢再叨扰杨太后,躬身应了一声是,带着姜姝折回信阳侯府。

    屋内灯火通明,姜姝急得在地上踱来踱去,冷瑟瑟的夜里,身上出了一层黏腻腻的汗。

    时间仿佛凝滞,半点都熬不出去。她等呀等,天光微亮之时,总算等来了消息,说是大爷回府了。

    姜姝欣喜若狂,随着那人行到迦南院,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抬起头,只见杨院正正在给陆长稽包扎伤口,陆长稽的胸膛上布满了青红交错的鞭痕,左胸的位置血肉模糊,像是一汪泉,汩汩的往外涌着鲜血。

    姜姝凝着陆长稽的胸膛,只觉得手脚发冷,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看向杨院正,小心翼翼问道:“杨太医,我大伯他、他还活得了吗?”

    陆长稽伤得太重,便是杨太医也没有把握能把他救活,他摇了摇头,低声道:“老夫行医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凶险的伤口。

    老夫定会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把陆尚书从鬼门关拉回来,便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听话听音,杨院正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乎可以断定无力回天了。

    姜姝颓然地瘫坐到身后的交椅上,直直看着陆长稽,再说不出话来,唯流出两行清泪。

    杨太医不停地忙碌着,金乌冲破乌云普照大地之

    时,终于停下动作,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姜姝,低声道:“老夫已然尽力,陆尚书确是不成了。”

    不成了、什么叫不成了,姜姝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凭着本能行到榻边,怔怔地凝着陆长稽。

    杨太医急着向太后交差,跟姜姝说了一句节哀,便背着药箱出了门。

    想到过去的种种,姜姝心如刀割,陆长稽为了保全她独自下了马车,高洁如鹤的人物,被肖小责打、凌辱,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伤心、愧疚和不知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扰得姜姝混乱不已,身体也失去控制,软软伏在榻上,不停地颤抖着。

    眼前是缂丝所制的褥子,上面的藩篱如意花纹不停地旋转、变换,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泪水糊成一片,姜姝沉沉的闭上眼睛,陷入黑暗之中。

    不知昏厥了多久,陆长稽的声音隐隐约约在耳边响起。

    姜姝苦笑一下,只当自己出现了幻觉。连眼皮都懒得抬。

    当陆长稽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不寻常,干涸的土地兀地开出了花,到处都是芬芳馥郁。

    姜姝扬起头,只见陆长稽正垂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似蝶翅一般翕动着,眸中满是疲色。

    姜姝掐了一下掌心,疼痛传来,她这才敢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

    “大伯!”她猛地站起身,雀跃道,“大伯,你醒啦。”

    声音有些嘶哑,却充满喜悦。

    榻边放着一个木凳,姜姝太过于雀跃,被木凳绊住,身子直冲着陆长稽摔了上去。

    陆长稽身受重伤,姜姝唯恐压到他的伤口,慌乱之余将手臂撑到两侧。

    她力气小,双臂仅能支撑着胸1脯悬空,如此,小1腹便和陆长稽贴的十分紧密。虽隔着衣裳,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陆长稽身上传来的硬实的、偾张的热意。

    姜姝既羞愧又无奈,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脸颊涨成了浅红色,耳朵尖也变得热辣辣的。

    她心跳如鼓,手忙脚乱地往起来爬。岂料衣带勾住了陆长稽的手臂,人倒是坐起来了,外衫却被扯了下去。

    朝霞透过窗子映照到拔步床上,氲出旖旎的暖色。陆长稽卧在床上,姜姝的衣衫暧昧的缠在他的小臂处,像是被他握在手中一般。

    姜姝着中衣倚在陆长稽身边,没有外衫的遮掩,身前的凝脂越发显得巍峨高耸,勾勒出夸张的弧度。

    这样的氛围,即便二人一卧一坐,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让人瞧见了也不免想入非非。

    姜姝的脸直接红成了虾子,她轻咳一声,弯下腰,抓起外衫往身上披,还未来得及系衣带,一道惊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第52章

    寒意从脚底传到天灵盖,大脑一片空白,姜姝怔愣了片刻,才意识到适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从榻上弹起来,惊慌失措地站到榻边,她甚至都不敢看陆凛的脸,一面垂着眼系衣带一面道:“父亲,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就是……”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世人对眼睛的信任程度总是要高过耳朵。姜姝唯恐陆凛误会,她心急如焚,直接乱了章法,解释来解释去,也解释不到点子上。因着太过于紧张,还把衣带系成了死结。

    陆凛的目光越来越冷,甚至还露出了几分鄙夷和愤怒。姜姝知道她的解释毫无用处,她颓然地叹了一口气,兀的闭上嘴巴。

    几欲绝望之际,一双修长的手把她的手拨开,将那乱七八糟的衣带解开,细致的系成了如意结。

    待系好衣带,陆长稽才把目光投向陆凛,他低声说道:“父亲误会了,适才是地上那把凳子把弟妹绊到了榻上。”

    陆凛这才发现榻边倒着一个乌木小凳,可不过绊了一下,姜姝的外衫怎得就脱掉了?

    陆凛满心疑惑,视线触到陆长稽缠满绷带的胸膛时才把疑虑打消,便是陆长稽真的和姜姝有首尾,也不会在这时……

    可想到陆长稽深夜去接姜姝回府,陆凛又生出了几分担忧,他的长子性子清冷,何曾主动照拂过亲友?姜姝生得玉软花娇,又时常在府内行走,见得多了,陆长稽对她动心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伯对弟媳暗生情愫,这是多么惊世骇俗,根本不能为世人所容。

    陆凛咬紧牙关,他的长子大权在握、名满天下,他决不能让一个妇人毁了他儿的清誉。

    陆凛沉着脸看向姜姝,厉声敲打:“老二家的,我知道你担忧雪霁的身体,但你也不能失了分寸。

    你一个孀妇,好生在欣春苑待着为易儿守节便是,平白无故的跑到迦南院算怎么回事,今日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你若再不知进退,就休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长辈训话,绝没有晚辈置喙的余地,再加上姜姝原就对陆长稽做过心思不纯的事情,她愈发惴惴,垂着手站在原地,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姜姝低垂着头,纤长的身子微微颤抖,犹如被雨水打过的海棠,明丽中多了几分凄婉,娇柔得惹人怜爱。

    陆长稽看了姜姝一眼,复把目光投向陆凛,低声道:“父亲言重了,弟妹不过是担忧儿子的身体,这才过来探望。

    骨肉至亲合该互相关心,家族团结方是兴盛之道,弟妹的言行尽显大家风范,父亲训斥她做什么。”

    陆长稽连中三元,满腹经纶,他若想维护一个人,没有人能置喙得了。

    陆长稽一心护着姜姝,陆凛愈发不安,但面对强势的儿子,即便陆凛是长辈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把矛头指向姜姝:“你快些下去罢,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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