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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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片刻畅快。

    他只疯了一般地渴求着来自玉姜的鲜活。

    唯一能撼动他枯木般心绪的鲜活。

    为此,怎样都可以。

    良久,他闭眼,缓慢地抚上玉姜的手背,下滑,攥住她的手腕,让她更用力地扼住自己,道:“你杀了我吧。”

    第53章

    在床榻上滚过一遭,他束得规整的长发已然散开,凌乱着,缠着玉姜的手腕。帷帐在争执之中飘落下来,被风吹得鼓起,薄雾一般遮挡了他的半张脸,不多时又被吹开。

    他望着她,久久不语,等着她下这个决定。

    若是不答应给他一个痛快,让他结束这漫长焦灼的痛苦,他便不会松手,一次也不会。

    只要她没狠下心,只要她还心存一丝纵容……

    他今日、亦或以后,都要得寸进尺。

    赌一颗真心,他甘之如饴。

    看他鬓角青筋显露,玉姜不由得松了一丝力。

    只这卸下的不易察觉的力,云述眼底闪过些许笑,撑着身坐起,握住她的后颈重新将她压回他的怀里,继续了刚才那个中断的吻。

    “云述!”

    玉姜被他这偷袭一般的举动给弄得毫无招架之力。若是真打架,云述赢不了她。

    但玉姜有心揍他,又怕不小心用多了力,将这只喝醉的狐狸给伤个好歹。

    云述指尖轻挑,她的衣带便松了。

    此人何时如此熟稔?

    想到初次时,他险些将她的衣带扯成死结,耳根也烫得不像话。全然不像如今这般游刃有余。

    玉姜尽力保持清醒,奈何房中太暗,唯一的光亮落在云述眼尾,给他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漂亮。

    眼睫拢着湖水一样幽静的眸子,不动声色不起涟漪便足以让人漾起诸般心绪。

    世上竟有这样的人……

    明明饮酒的是云述,玉姜却也跟着不清醒了。

    玉姜扯回他的手,轻轻捏着他的指骨,犹豫了许久,还是试着触碰云述的侧脸,从耳后游移至唇角,最后覆在他的唇上,认真地描摹轮廓。

    云述的心都被她揪紧了。

    不可抑制的情意倏然炸开,像一颗酸涩的果实,乍一尝无甚滋味,气味却足以占据人心。

    他微微闭眼,吻她的指腹。

    两人眉心相抵,只剩游丝之距,唇齿便能轻而易举地触碰,玉姜却将他推开。

    他一边压抑着不悦,一边将眼神放得柔和,掩盖住所有发疯一般的占有欲,以视线一寸一寸地描摹。

    玉姜被他亲了耳垂,刺激得后背绷直,却仍克制:“你喝醉了,明早清醒之后必会后悔。”

    “考虑一下我吧。”

    云述轻轻咬她。

    “什么……”

    云述没答,而是更亲密地抱住了她。他们之间曾那样熟悉,那样契合。

    无人比云述更清楚她的情动。

    想起白日里的情景以及听到的那些话,云述本就不痛快,而此时却因她的反应而欣喜。

    她对他仍有感觉。

    哪怕只有一点……

    云述不再松手。

    理智几乎分崩四裂,玉姜险些被他蛊惑。

    她再次扼住他脆弱的脖颈,如同命令,也是警示:“我不要,放开。”

    云述任由她掐着自己,唇边的笑意却更盛。他所承受的这些,与玉姜此时眼底的欲/望相比,压根不重要。他道:“姜姜,时至此刻,你再反悔,已经没有用了。”

    她终究向自己的欲/望妥协。

    云述轻声问:“我想亲你,怎么办?”

    此时不是在亲吗……

    忽然,她意识到,此亲非彼亲。

    她的耳根一下子烫起来,把自己的意识都烧着了。云述怎能将这种话如此直接地说出来?

    “不行!”

    云述也不执着,只是微微与她分开,垂眼看向陷进软枕之中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容颜,从容解开了腕带。

    玉姜暗觉不好,下一刻,手腕却被他用腕带绑了,越至头顶按住。腕带的另一端,绑缚的是他的手腕。

    他声音很轻:“今夜不许你碰到我。”

    取出一张帕子,覆盖在她眼上,笑说:“更不许你看着我。”

    “你……”

    话音刚出口,她就被他的吻给覆盖了,这一丝气息旋即又咽了回去。

    她浑身都烫,神智被烧得糊涂,脑子里只有他俯首之下的柔情蜜意。她头一次觉得温柔是毫无用处的毒,只让心里的渴求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我要抱着你。”扔掉帕子,她命令着。

    他却抬头,远远地看着她的眼睛,拇指刮去她眼尾根本擦不去的红痕,道:“不可以誻膤團對,姜姜。”

    云述这些年其他方面是否有长进她不知,却着实更有耐心了。

    曾经的生疏青涩,如今通通不见。

    他屏着一口气,似是轻拢慢捻,一点一点将她的思绪推高,犹如用掌心握紧了她的心脏。却在只差一口气便能舒缓时,倏然松开。

    眼前的白光褪去,帐顶逐渐清晰,玉姜却因他的举动而茫然。

    平息了喘息,她忽然愠怒:“……云述!”

    云述解了她手腕上的布条,使她更紧地贴向自己,在情/欲断裂,怎么也接不上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极具柔情的怀抱。

    他道:“慢慢来。”

    玉姜忍无可忍,推开他的手,不许他再触碰自己,玉姜起身想去穿衣:“滚……”

    云述动作一滞,手指抚着她的下巴,俯首与她对视,眸光暗下来,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很凶,与方才折磨得人不上不下的柔和截然不同。

    才穿一半的衣衫又落了回去。

    人间入夏便是多雨。

    夜雨清凉,吹透罗帷。

    云述的衣衫从始至终未解,即使玉姜忍无可忍想去扯开,也还是被制止了。

    他耳语:“我只要你欢悦。”

    不见得有欢悦,灼热倒是满溢。

    温柔的啄吻根本就减轻不了渴意。

    分离多年,过去的柔情蜜意早已在玉姜的记忆里寡淡了。一朝相拥,如野火焚烧,即使是被侍奉,也不见得好受到哪里去。

    她允许的、不许的,他是一样没落下。

    端得君子温润之态,却专行这让人面红耳赤之事。直到最后,玉姜放弃了推拒,只将她的半张脸都藏进了薄衾之中。

    她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全然感知不到窗外淅淅沥沥的夜雨。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此人迷惑了。

    分明十年前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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