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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60-70(第4/19页)
。”
云述根本不在意他的话,看着玉姜又问了一遍:“成亲?”
玉姜从未对他许过这样的承诺。
玉姜依旧不肯答话。
仿佛他的追问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云述紧绷着的弦终于断裂。
他苦笑一声,问:“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要和他成亲了。”
玉姜松开了一直紧咬着唇的齿关,道:“是。”
听到这个字,云述一刻也未停留,转身离开了。
刚赶过来的出翁见状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追问玉姜。
听完原委,出翁特意拉着玉姜站在远离岑澜之地,低声道:“你想赶他走,有的是法子,一定要这样吗?他见不着你,病了好几日了,若非我执意拉他出来走一走,只怕他要将自己闷死了。你此时说这些……他会想不开吧……”
出翁为他们操碎了心。
竟然病了……
玉姜竟半点也不知。
良久,她道:“堂堂仙君,怎会因为这些小事便想不开地寻死觅活。出翁,你将他想得太脆弱了。”
“但你认识他的时候,他可不是什么仙君。在你面前,他不就是一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狐狸吗?”
*
出翁的话一直埋在玉姜心底,让她坐卧难安。
云述病了,又受了这样的刺激,她着实有些放心不下。
实心想去看一看,又担心前功尽弃。毕竟好不容易能让云述狠下心来彻底离开。
正纠结时,门外月光之下,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云述脸色颇有些憔悴。
他仍笑着叩了叩门,道:“我有些话想与你说。我……可以进去吗?”
玉姜想拒绝,但看他是真病了,又不愿他一直在门口吹风,便破例似的下定决心,道:“进来坐。”
“嗯。”他的尾音听着很是无力。
烛火早已熄灭。
玉姜想再点上,却被他轻轻按住了手背。
玉姜想抽出手来,却被他按得越来越紧。
她生气道:“你若如此,就不必再说下去了……”
“我会离开。”他打断了她的话,话音坦然地表露着柔软,“但我想再牵一牵你的手。”
玉姜忘了挣开。
云述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慢慢地吻了吻,轻轻笑:“我等了你那样久,我不再奢求什么了。你能不能……”
“什么?”
“再亲我一次。只一次。”
“云述。”玉姜是真拿他毫无办法。
软话硬话都说了,他却还是这样。
终于,她问:“我这样做了,你就会彻底离开这里吗?”
“会。”
玉姜微微仰起下巴,倾身过去,吻在他的唇角。
本是蜻蜓点水的触碰,但云述又按上了她的脖颈,将这个吻加深了。
云述的心一片酸软:“我等了你好久。”
在这吻结束之后,玉姜轻轻勾了他的脖颈,在他的唇角,再次,极轻地啄吻了一下。
她说:“我不值得你这样等……”
因她主动的啄吻,云述的心漏跳了一回,不知她这般举动究竟意味着什么,云述心中终究难安。他怔怔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温声道:“可是我想你。”
“我好想你啊姜姜。”
“每一日,每一夜,读书修炼、饮水用饭……只有想着你,我才能坚持下去。你是我留在世间唯一的念想了。”
“姜姜,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你比我还要痛苦难熬。你我重逢之后,我对你还百般怀疑各种疏冷,你心里不会比我好受。你背负着恶名,背负着问水城要求的公道,你没有精力分给我,我亦能理解。可是姜姜……我都找到你了,能不能……别赶我走。”
本以为是寻常的诉说情意。
忽然,玉姜感觉到些许晕眩。
手脚失力之后,她才明白,这个吻没有那么简单。大概在亲吻时,云述喂给了她什么灵药。而她沉浸在情绪里,竟然毫无察觉。
“你!”
“对不起,姜姜。”
云述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他温和地笑着:“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怎么舍得?我只是不愿意你抛弃我。我们一起走吧,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和我分开的。现在,到了你该履诺的时候了。”
意识模糊之前,玉姜只感觉到云述抱着自己出了房门,再然后便无知觉了。
再睡醒时,是在一间小竹屋里。
简单的竹榻之上,是大红色的喜绸。
玉姜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想要坐起身,忽然发现自己身上所穿也是人间婚嫁的喜服。
红烛燃烧,一派喜气。
推门而入的,是同样穿了一身喜服的云述。
玉姜从未见过云述穿红色。没了缭绕周身的清冷气息,也不像岑澜那样轻浮。这样的衣衫甚至衬得他病中的面色都好了许多。
这只狐狸果真怎样穿都很好看。
可无论他穿得再好看,玉姜也依旧是满腔怒意。他怎能利用她的心软,在亲吻时动这样的心思?
云述手中端着两个杯盏,俯身放在榻前,这才坐过来,伸手抚摸着玉姜的耳垂。
他温声道:“饮酒伤身,我们以茶代酒,就当作是合卺酒了,好不好?”
第63章
茶汤是他刚刚备下的,不算太烫,也氤氲着朦胧的热气。
云述拨弄她遮挡了眼睛的发丝,将茶盏喂过来。
玉姜别过了脸。
云述的动作一滞。
她的抗拒是意料之中的。
自云述自做决定将她带至此处时,云述便没期许她能给自己什么好脸色。
心中钝痛,他却撑着笑,轻轻将茶水放至一边,道:“待会儿再喝也是可以的。”
“云述。”
云述没等她说下去,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有我们成亲重要。”
玉姜从未料到,云述竟真的敢在问水城堂而皇之地将她带走。
他垂眼,一寸一寸地将玉姜看了个仔细,唇边漾起笑意,道:“真美。白日里见你站在落花之下,一袭红衣,那般丰姿冶丽,我便在想,若我们未曾分离,这样的喜服,你或许也会穿给我看。不过,现在没有遗憾了……”
药效未曾过去,玉姜没有力气,只是看着他,冷淡到了极点:“你就是仗着我没有防备你,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云述不在乎她的冷漠,也不在乎她的责备,温声解释:“那你可知,你为何对我没有防备?”
烛火摇动,他的神情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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