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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70-80(第11/19页)
界数一数二,与之对打,很难不紧张。这些人更是沉默寡言,心思不在饭食,皆在心中偷偷琢磨剑招。
玉姜本就不喜喧闹,大家各怀心思而沉默不语,对她来说却是落了个清静。
陪着罗时微练了一整日的剑,她早就饿了,专注于用饭。
尝了一口宁觞派后厨最拿手的酥鸭,她问:“还是没有沈晏川的消息吗?”
罗时微摇头,道:“说来真怪,之前水明镜找不到他的下落,是因为他在自己所居之处设下了结界。可那日他刚逃出去,我立刻用水明镜去探,发觉他已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水明镜是华云宗至宝没错,它亦是当年宋宛白转赠给罗观月的。
故而,作为曾经七衍宗的法器,沈晏川对其不可谓不了解。想法子躲过水明镜的追踪对沈晏川来说并不算难事。
只是,刚出去便已经无法被追踪,想到做到这一点却不容易。
除非有人相助。
那人定是修为颇深,且并非仙门中人,擅长奇门异术,能轻易抹去一个仙师的灵息,以免其被仙门中人寻到。
可以做到这一点的,玉姜想起了一人。
“阿姜?想什么呢?”
玉姜回神,怔怔的,忽然起身,道:“我得走了。”
罗时微不明她意,亦追了上去,问:“明早就该比试了,你去哪儿啊?”
是啊,马上就是剑法比试了。
此时抽身离去,或许会被怀疑。
那人或许仍在此地。
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玉姜踌躇片刻,重新坐回来。
罗时微从没见过她这般模样,有些担心,问:“你到底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
满座仙门修士。
个个都是仙门之中的佼佼者,在各自的席位坐着,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岑澜若当真出现在此地,只可能扮作无名无派的散修。
而今日到场的散修,足足有几百人。
从这些人中一一找过,不是简单事。
捏紧了杯口,玉姜思索良久,轻声道:“我在想岑澜,他会是这些人中的哪一个。”
听了这话,罗时微后背生了一层冷汗,望向那群散修,道:“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岑澜今日也在?他不是你的人吗,这种事没道理会瞒着你啊。”
罗时微一直都不喜欢岑澜。
魔域中人心性阴沉,城府颇深,不知藏了多少秘密。对于这种人,即使他亲近玉姜,罗时微还是对他敬而远之。
玉姜道:“这十余年,他的确是足够坦诚,与我合作无间,共同成就了今日的问水城。所以我才看不透他。因为,一切的最开始,是他想要我的命。”
一个对她身上的流光玉拥有强烈渴望的人,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十年,不可能没有真心,自然也不可能只有真心。
“或许,他一直都知道沈晏川的踪迹,只不过不愿告知我。”
“你的意思是,他将此事拿作筹码,用以制衡你?”
“或许吧。”
玉姜知道岑澜不会是一个能老实本分为她所用之人。兴许他滋生过几分真心,但真正承担起两人之间平衡的,只有利益。
只要察觉到玉姜有异样的举动,这份利益不再使他感觉到安心,他会毫不犹豫地倒戈向沈晏川。
罗时微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道:“所以,岑澜现在就在这里,也是他放走了沈晏川,贴心地为沈晏川抹去了能被追踪的灵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跟你鱼死网破,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如今的魔域不复当年,没有了流光玉和灼魄珠,早已盛极而衰。
岑澜必须为自己找到倚靠,换掉了玉姜,便只能是沈晏川。
比起不可控制的玉姜,沈晏川更像是一把趁手的剑,一颗能拿捏在掌心的棋子。
怎么想都更划算。
“你不觉得,沈晏川对他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吗?我不可能将流光玉拱手让人,而他从沈晏川那里,可以得到……灼魄珠。”
*
夜宴结束时,将近子时。
玉姜没怎么碰酒,依旧染上了一身的酒气。回了房中,她便随意地踢掉了鞋子,懒散地解了外衫。
房中备好了沐浴的热汤。
正准备解里衣入水,外面起了争执。
“罗少主,我知道,我的剑术称不上天下第一,但也没你说的那么差劲吧?”
“怎么还不让人说了?动作虚浮无力,只顾着流利漂亮,知道的呢,说你是在比试剑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舞剑呢。我夸你舞剑舞得好,是你自己一定要生气。”
“你!你就是在针对我!”
“针对你怎么了?我就是看不惯你趾高气昂的样子。不止针对你,我还针对你师父呢。”
“究竟是谁在趾高气昂?既然这么讨厌我们宁觞派,罗少主又为何要来参加比试呢?”
“自然是要赢过你们啊。每年都是你赢了白芷。白芷虚心请教,你连个眼神都不给,将她气哭了好几回。我一直想来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耳闻不如一见,也不过如此,看来是白芷剑法生疏了,我回去就督促她好好练!”
“你!再打!”
“打就打!”
是罗时微和萧羽书。
这人方才在席间便挪到了玉姜身边的位子,不停地问着剑法招式。年纪轻轻,竟成了一个剑痴。
见罗时微来,玉姜便托她代为传授经验。
毕竟没有人比罗时微更懂得华云宗剑法了。
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儿,两人不仅打了一架,还争执起来了。
玉姜正打算穿衣出去劝解一二,没想到两人一边吵一边往比试场去——
又开打了。
罢了。
若是分不出个胜负,依这两人的性子,是根本不会停下的。
劝也无用。
不出意料,天亮之前,罗时微不会回来了。
叹息一声,玉姜低头抚了抚沐浴的热汤。
身后忽然探过来一双手,轻柔地圈住了她的腰肢。
不想也知道是谁。
玉姜不留情面地拨开了他的手。
知晓她仍在生他的气,云述贴近,轻声道:“夜宴之上,你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看。”
“仙君看错了。”玉姜冷漠地说。
又唤仙君了。
看来气得不轻。
云述唇边噙着丝笑,小心地揽回她的腰,低头,将下巴垫在她的颈窝,道:“我错了。”
“仙君怎可能会错。”
“姜姜。”
“离我远点。”玉姜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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