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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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着嗓音,问:“你怎会来?”

    玉姜从袖袋中取出白日里那枚玉佩,扔到他怀里,道:“还你东西!明明就是你的玉佩。”

    握紧玉佩,云述笑出了声,声音极为虚弱。

    玉姜道:“还笑!我说过人前不许暴露关系,你怎么做的?真真是气死我了,本来打算再也不理你的。”

    云述忽然低头,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玉姜的颈窝,声音发闷:“不想与你没关系。”

    后颈痒痒的,玉姜一摸,才发现云述的狐耳冒了出来。

    大概是他病糊涂了,自己都没发现。

    “你的耳朵。”玉姜提醒。

    云述不解,于是伸手摸了一下,明白之后顿时耳根红透,低声道:“头好痛,压不住了。”

    玉姜感受着他发烫的温度,叹息:“算了,此刻也没旁人,不会有人发现的。”

    “嗯。”

    玉姜道:“还喝水吗?不喝的话,再睡一会儿。”

    “你会走吗?”

    “……不走。”

    云述这才放心躺下,侧着身子,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缓缓箍紧,道:“你是知道我病了,特意来此的吗?”

    第73章

    没听见玉姜的答话,云述也不追问,他贴紧玉姜,手心抚了抚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坐着、也一起躺下。

    玉姜没答应,道:“你先睡,我不困。”

    云述就这么睁着眼睛,视线落在她身上,不肯闭眼睡觉。透亮如玉的眸子不像是浮月山仙君该有的,反倒是像又变成了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狐狸。

    玉姜叹息,依了他,随他躺下。

    云述难掩眸中流露的高兴,当即往软枕外挪了挪,额头贴着玉姜的侧颊,双手攀附上来,把玉姜直接抱紧了。

    “热。”

    玉姜刚在房中烧了取暖的炭火,又被此人裹似的整个裹住,温烫的肌肤偎近,一时给玉姜热出了一身的汗。

    云述闻声松了少许,依旧抱着。

    玉姜:“……”

    这人好喜欢贴着睡。

    之前在噬魔渊之中,他便格外喜欢肌肤贴着肌肤,有事没事也要蹭着她的脖颈碰一碰,亲一亲。有时玉姜嫌他黏人得太厉害,会直接给他贴一张符纸,让他无法靠近自己。

    今日来得匆忙,忘带符纸了……

    锁骨处落下一滴水泽。

    玉姜一怔。

    垂眸看着云述,发觉他此刻紧闭着眼睛,眼尾依旧溢出泪液。

    “哭什么?”

    云述大概是不愿承认,直接将整张脸都藏进了玉姜的肩颈之中,一言不发。

    抱着人不撒手,这会儿眼泪又漫湿了玉姜的衣襟,着实让她情不自禁地心软。

    至此,玉姜才明白,放他离开,将他捧回众人敬重的仙君之位,给他带来并非是短痛。

    而是持久未停过的大雪。

    他试过再靠近,每回都被她推开,受了伤之后才下定决心将自己裹回坚硬的外壳之中,对着玉姜也没说实话。

    玉姜没回拥,食指落在他的领口,犹豫片刻才下定决心将他的里衣扒开。

    被她此举惊到,云述慌乱拢回。

    不过无济于事,那道愈合之后仍旧不大好看的伤疤赫然展露。

    昨夜怎么就没看见呢。

    玉姜心尖酸疼。

    她轻轻碰了,似乎还在担心他会疼,触摸之后便收回了手,喃喃道:“当时不是只扎了一下么,怎么这么长一道疤?”

    她用大拇指这剐蹭了一下,悄然量着这道疤的长度。

    云述没言语。

    那日场景,他一点也不愿回想。

    而玉姜的在意却让他欣喜,头一次让他觉得这道伤是值得的。

    玉姜问:“浮月山的治伤灵药最好用了,你若是用上,再重的伤也不会留下疤痕,更何况是区区一支金簪?”

    云述还是不答。

    玉姜恼了,掬着他的脸,道:“问你话呢!”

    云述拨开她的手,重新与她抱在一起,嗓音沙哑中夹杂着懒怠:“不是你让我睡一会儿的?不想说话。”

    玉姜:“……”

    这人怎的越发恃宠生骄了!

    她才不惯着他的脾气,抱着他的手臂将他硬生生拽了起来,两人对坐。

    玉姜正色道:“你睡着时我探了你的脉息,微弱不堪,灵元亦是破损的,甚至……甚至说你命不久矣我都不得不信。云述,你对我也要隐瞒?”

    月色透过床帷的缝隙,落于玉姜的颈侧,一片皎洁。

    云述抬眼,看了她许久,眼中情绪不明。

    良久,他道:“初次灵元破损,是……”

    “是什么?”

    “是你离开我的那日。”

    本来还态度严肃打算质问的玉姜,眼睫轻颤,许多话在喉间打了个转,什么也没能问出来。

    “那日魂飞魄散的你,现在想想,应当是你用灵力幻化而成的,故意骗我的。”云述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沉郁,“但我却想留下那一抹残息。”

    “你……”

    “我散去大半灵力捕捉这丝残息,将其藏在了我的灵元之中。怪我身体不好,初时不能适应,才导致了灵元破损。不过没关系,幸而有师父帮忙,我并无大碍。你想啊,我们重逢时,一点问题都没有,对不对?”

    云述尽可能说得轻松一些,想将那段近乎绝望的痛苦轻描淡写地揭过。

    纵使他得知真相之后恨过玉姜,直至今日也并不想给玉姜带来什么负担。

    那是他心甘情愿做的。

    无人逼迫。

    她不该为此承担什么责任,更不必难过。

    云述的确恨她,却也只是恨她不够爱他。

    爱不能强求,竹屋饮下合卺酒那日他便明白了。如今撑着这具残躯,能偶尔见一面就已知足。

    其余的,他自己也不敢过多奢望。

    他用了半年的时日,接受了当初噬魔渊中的所有只是一夜黄粱。

    却又在宁觞派见面的刹那,忍不住靠近。

    这双手伸出去又收回来,连他自己也不知如何安放了。

    玉姜静静地听着,良久,道:“云述,你要明白我有苦衷。”

    “我一直都明白你有苦衷。”云述专注地看着她,忽然想到,大概只有在寂静的深夜,他才能看清楚玉姜,“甚至不必你开口去说。我甚至知道你在介意什么,因为我是浮月山的仙君,而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寂寂无名受人欺凌的小修士。你可以护下一万个小修士,可你没办法留下我。”

    不知是谁的眼泪滴落在玉姜的手背,烫得她无所适从。

    云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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