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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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自尽来解决沈晏川,他确实是……是心存死志了。”

    玉姜不想再解释这些了,每次想起此事,她都会生云述的气。

    明明可以慢慢想解决之策去救师父,他却一定要选这样的法子。倒是未曾伤敌,自损八百了。

    灵元与他的身体融合,慢慢地,他的手开始有了温度。

    玉姜终于松了一口气。

    罗时微点点头,道:“阿姜,你该休息了。”

    休息?

    玉姜险些忘了,自己已经多日未曾合眼了。

    罗时微等玉姜重新安放好云述,才上前将她推出门去,道:“你修为再高也禁不住这样耗。现在云述的灵元也归体了,有我和林扶风看着,他不会出事,你该去睡一会儿。”

    玉姜回头又看了一眼云述,见他逐渐开始有了呼吸,一直以来紧绷着的那根线才松了下来。

    *

    云述真正醒来时,已经是一月以后。

    听到拂今来传话,正在打坐疗伤的玉姜当即便中断起身了。

    回到云述的住处,玉姜一把将门推开,隔着微微拂动的帘帐,望向了正倚在榻边,默然不语,身形消瘦的云述。

    他闻声抬眼,两相对视。

    一连折磨了她数日,可算是醒了。

    玉姜心中有恨,可见了他这般憔悴到毫无血色的模样,怨怼之言又咽了回去。

    她沉默地拨开帘帐,站到云述的面前,两人一阵相对无言。

    对上云述含雾的双眸,她总是会想起这段时日他逐渐冰冷和失去生机的模样。

    她一直忧心,到此刻见他醒了方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后怕。

    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还疼吗?”

    她挑挑拣拣,只问了这句。

    怎会不疼,可云述摇了摇头。

    端着一碗清粥的灵泽开了口:“大人来得刚好!仙君不吃饭啊,您劝一劝……”

    灵泽苦口婆心劝了许久,说他刚醒,数日未进水米,这具身体已然虚透,若不即使进补,只怕日后恢复了也会留下病根。

    各种心绪交织,见他未曾言语,反而垂眸回避了她的目光,玉姜倏然冷笑:“不吃就饿着,自己不珍惜自己,还指望谁巴巴地凑上来哄他不成?”

    说罢,玉姜拂袖便走。

    “姜姜……”

    玉姜将要跨出门槛的那一瞬听到这虚弱至极的一声,当即恨自己这种时候还会心软。

    她转身,瞥他一眼,大有准备听一听他能解释出个什么花样来。

    等来等去,等到一句无足轻重的“对不起”。

    “你对我,只有这个想说吗?”

    玉姜平静地问。

    云述嘴唇张合,眼睫不住地颤抖,半晌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这一回是我思虑不周,给你添麻烦了。”

    思虑不周?

    思虑不周都险些给自己的命搭进去,那思虑周全应当是什么样的?

    悄无声息地从这个世间消失吗?

    明明平日里那么多甜言蜜语。

    真到了玉姜想听的时候,只听到这样的道歉,这样毫无意义,甚至让她愈发生气的道歉。

    他舍去自己救了师父,玉姜若怨恨生气,倒显得没良心。

    可是……

    可是于她而言,他也很重要。

    帘帐重重地落下来,玉姜离开了。

    一旁站着的灵泽端着粥,颇有些无所适从,良久,才劝道:“仙君,大人在望清山上,当着众仙门的面将矛头引向自己,这才将你夺回来。她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一月前,你的灵元归体却依旧不醒之时,拂今却见她一人坐于桃花树下落泪。这个时候,她应当正在疗伤,知你醒了,还是赶来了……她肯定不愿再与你生气的。”

    “她受伤了?”云述猛然抬眼。

    灵泽道:“不轻呢。沈晏川用以锁你灵元的阵法具有反噬之力,大人本就是带伤回来的。这段时日又不眠不休地渡灵力为你续命……”

    毕竟事关性命,玉姜生气在所难免。

    灵泽深知云述此刻也不知如何破冰,思索片刻后出了主意:“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如此生分地道歉,只怕更伤情分。”

    *

    罗时微晃了晃手中的酒坛,酒香逸散。

    她凑近玉姜,道:“你不能喝,但可以闻。”

    玉姜不想说话,在桃花树下坐定,闭目养神。

    罗时微叹一声,道:“别闷着了,有什么心事你就与我说。话到了我罗时微这里,绝不会传出去半个字。”

    许久没听到回应,就在罗时微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玉姜睁开了眼睛,轻声道:“我心里很乱。方才看到他醒来,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

    “是什么?”

    “害怕。”

    那种后怕漫卷而来,让她整个人都冷下来,颇有些无所适从。

    她想抱一抱云述,又想给他一巴掌。两种情绪夹在一起,她自己实在无法消解。

    罗时微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事不好办。

    她可是头一回听玉姜说害怕。

    丢开酒坛,她也盘膝而坐,面对着玉姜,认真道:“所以你就又生着闷气出来了?你忘了前几日怎么说的了?你说等他醒了,绝不会再有隔阂,无论他想听什么,你都会说与他听。”

    “不说了,阿姜,有人来了。”

    罗时微神秘兮兮地说了这句话,起身抱着酒坛快步离开了。

    玉姜往四周看了一圈,没发现有人。

    忽然,草丛动了动。

    雪白的毛色在碧绿青草之中藏得很好,甚至以为自己动了两下也不会被发现。

    玉姜:“……”

    草叶又一阵动,一颗狐狸脑袋谨慎地探了出来,对上玉姜视线的顷刻僵硬一瞬,又匆匆收了回去。

    玉姜一副难言的模样,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朗声道:“过来。”

    草丛中静了片刻,终于,狐狸从里面慢慢地走了出来,动作迟缓又小心,在贴近玉姜时轻轻用耳朵蹭了蹭她的手心,伏了下来。

    玉姜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狐狸脑袋,虽不算痛,狐狸还是垂下了眼,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玉姜道:“偷偷摸摸的,像在做贼。”

    狐狸没吱声,安分地在它身边伏着。

    玉姜轻抚狐狸,道:“瘦了这么多。我也就一会儿没看住,你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模样。现在高兴了?”

    依旧没有回应。

    罢了,他每回变成狐狸,都是不会说话的。

    玉姜不计较,伸了伸手,狐狸就整个扑进了她的怀里,然后将自己的整颗脑袋放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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