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的苗疆少年是病娇蛊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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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故意伸出指尖戳他。

    云肆吞咽口水,抓着她的手挪开。伸手够到了一旁的勺子喂她:“我看姐姐还未吃饱,再吃些。”

    姜离推开,心中谩骂云肆。

    他故意吊着她,就是为了让她主动。情蛊加持,她早就被撩拨的浑身敏感。

    下一秒,云肆忽然抱着他的腰转了个方向……

    “啊!”姜离整个人麻了……

    她后腰靠在桌沿,整个人滞住。

    她心脏狂跳,大口大口地汲取着空气。

    他却一副得逞的笑,握着勺子就要给她喂粥:“果然饿了,不然怎么这般……无力。”

    他中间停顿一瞬,抓着她的身体狠狠按下。

    要死了……

    她想弄死云肆了……

    为什么【同生共死蛊】不能共感呢?

    为什么被折磨的是她,要怎么才能折磨回去?

    她挪动双腿,试图远离他。

    可铃铛不管响成了什么样子,她丝毫未动……

    好像不只是她脚腕的铃铛,地上的铃铛也在响……

    叮铃铃响了整个屋子。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铃铛停了。

    云肆看向门口处,知道是有急事。

    他的属下若非十万火急之事,是不会来打扰他的。

    云肆伸手捞起地上的衣服,一只手快速穿好,动作行云流水。

    姜离见她穿衣服,隐约有点不对劲。

    只是她还未反应过来,云肆就已经开口:“进来。”

    嗡……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满脸震惊的看向云肆。

    这种时候他要别人进来是几个意思?

    云肆竟然一把揽住她:“别动……”

    声音哑的厉害,分明是勾引。

    门已经被推开了,侍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姜离连忙低头埋在他胸口,还不忘骂他一句:“疯子。”

    侍从进来就看到自家主人怀里抱着个人在笑,不过他见多了,自然能做到无视。他在离桌子还有两步的位置停了下来,与平时站的距离一样。

    脚步声停下,姜离稍稍松了口气。她庆幸云肆转了方向,如今那侍从正好完全背对着她。

    云肆伸手拿起杯子,气定神闲地喝茶:“说。”

    “是苗疆的消息。”侍从看了一眼姜离,犹豫是否开口。

    姜离死死抓住的衣角,不敢动弹分毫。云肆见状忽然一笑,故意开口:“苗疆的消息啊……那自然是机密的很,不能与别人说了。”

    “那……”侍从低下头,等云肆吩咐。方才他已经看了姜离一眼了,再看一眼他就保不住眼睛了。

    云肆唇角勾起,特意离姜离的耳朵近了些:“既然是苗疆秘事,不如你过来悄悄同我说?”

    姜离身体一紧,抓住衣服的手恨不得将衣服撕破。紧绷的心弦,瞬间断开了。僵硬地四肢,在他朝她脖颈吹气的瞬间彻底松散。

    她呼吸很急,挤了一腔怒火。

    云肆瞳孔一怔,整个人滞住。好久,喝下的半口茶才想起来吞咽下去。

    那吞咽声,很诱人。

    空气凝固了……

    侍从没有动作,因为他知道云肆不可能会让他过去的。

    “出去。”

    即使他尽力掩藏,怎么也藏不住哑意。

    门被关合瞬间,云肆立马伸手勾起姜离的下巴:“姐姐这么害怕么?都吓尿了?”

    啪的一声。

    姜离狠狠甩过一巴掌。

    她浑身仍在颤抖,胸腔起伏剧烈,毫无顾忌的发泄着怒意。

    “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他轻声安慰,手却移至她的腰间。

    “你做什么?”姜离抬手又是一巴掌。

    只是这次没打出去就被云肆拦了下来:“一会儿还要去谈事,肿了让人看到了不好。”

    姜离呵呵一笑,他也知道让人看到了不好。

    云肆伸手一推将她抵在桌沿,伸手按在了她的大腿。姜离连忙伸手扶在桌沿处瞬间,迎面一股力袭来。

    腿根忽然一疼……

    她倒吸一口凉气,接着是源源不断的解药。

    云肆眼睛从失焦到正常,只用了一瞬。

    他呼吸也停了一瞬,接着是大口的喘息:“我去谈事。”

    像是交代什么一样,将她横抱了起来。

    姜离整个人有点空虚……待她回过神来,云肆已经将他放在榻上了。看着云肆马上要离开的背影,她忽然开口叫住:“等等。”

    云肆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才折返回来,问道:“怎么了?”

    姜离起身,在他唇间落下一吻,立马躺下。

    不给他眼神,甚至背过身去,

    猝不及防的吻,他有些迷茫。刚才还骂他的人,怎么就愿意主动吻他了?

    甚至……还害羞了。

    他嘴角压不住笑意,起身朝门外走去。

    门外太阳还未落山,姜离听到关门声这才坐起身来。随后伸手,狠狠擦拭唇瓣。

    她心里怨气,更重了。

    解蛊……这么容易,他何至于折磨他如此之久,甚至还故意让侍从进来吓他。

    她想了好久,有什么折磨人但是不让人死的法子呢?

    同时,那股巨大的空虚感再度袭来。

    蛊解了,可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还未消下去……

    云肆推开书房,侍从已经在里面站好了。

    他坐下第一件事就是端起杯子喝茶……也许是方才被撩拨的太过火,他口干舌燥的。

    “说吧。”云肆将杯子放下,示意他添水。

    “巫王趁您来这段时间,多次出入王陵。有探子说,他要挖坟。”

    云肆不紧不慢抿了口茶:“我这位叔叔,怎么这么心急呢?”

    “不过我们的人看的很紧,不会让他掀起风浪的。”侍从开口,朝他递出一封信。

    云肆接过,打开后愣住了。

    看完后,他将书信放好:“我让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找到了。”

    “好。”云肆叹了口气,“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一件一件的,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一年前,云肆离开了苗疆,那年他十六岁。

    他虽被视作苗疆蛊王,却尚未正式参加继位大典。依照苗疆规矩,男子须年满十七,方可于大典中继承蛊王之位。

    巫王是他的叔叔云垣,暂时执掌苗疆大权。

    云肆早已料到,继位之后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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