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拥有相同的体温: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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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缓和。

    打了个招呼后,沈清鱼又拍了下马,迅速超过他们向前走。

    两个人的对话继续。

    沈清鱼问:“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呢?”

    商牧说:“我做生意最讨厌遇见嘴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的人。”

    沈清鱼索性把下巴垫在他肩膀上:“然后呢?”

    商牧:“合约结束,永不合作。”

    肩膀上那颗脑袋摇了摇:“不,小牧哥,你舍不得。”

    “我很欣赏你的自信。”

    沈清鱼低笑一声:“这不是自信,是我太了解你,了解我们,你一定舍不得,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他的嗓音淡淡的,却给人一种娓娓道来的感觉,像是钢琴曲弹到一半,让商牧有想要听下去的欲望。

    他目视前方,听沈清鱼在耳边开口:“你自诩是个直男,又有自尊。本来这是人之常情,可偏偏我在你心中又没留下好印象。”

    “所以我们之间就像化学效应那样,本来任意两种结合都会有美好现象,可偏偏我们是三种原因结合到一起,以至于你过不去心里那一关,直到现在都不肯接受我。”

    如果是之前商牧的情绪是表面平静,那在沈清鱼说完这句话后,汹涌已经浮上,犹如过渡沸腾的开水,人若是靠近想关火都要被烫红手背。

    反正马的方向已经由沈清鱼控制,他索性闭上眼睛,待心跳不那么剧烈时,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倏地睁开双眼。

    胜券在握般开口:“你的化学反应缺少一种因素。”

    沈清鱼不明所以:“什么?”

    “喜欢。”

    商牧说:“你说的这一切都应该基于‘我喜欢你’这个前提之下。只有我喜欢你,你的假设实验才会如同你想象的那样。可是沈清鱼,你从哪里看出我喜欢你了?该不会就因为昨晚那个沉溺的吻吧?”

    沈清鱼的嗓音里有隐忍的笑意:“小牧哥,你也承认你沉溺其中了?”

    商牧后知后觉又拐进他的语言陷阱里,索性就坦然了:“没错,夜深人静正是人心动荡的时候,我通常在凌晨收到各种请求投资的邮件,可见这是心理学书籍都会一笔带过的人之常情。”

    沈清鱼动了动,搂着他腰的手臂更紧了些:“那这样吧,待会儿把我爸妈安顿好,我们单独出去吃饭,就找光天化日人不静的地方,我保证你会再次和我沉溺。”

    “还想让我听你摆弄?”商牧耸了下腰,掀开他的手臂,“要是你真有本事,抱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没让我沉溺啊?滚下去!”

    马儿停下,沈清鱼也被撂在原地。

    他不气也不恼,整理了下腰带,缓缓朝刚才被扔下的黑马那走。

    艳阳高照,沈清鱼驾马再次追赶上商牧:“这样吧,我们比赛就围着马场跑三圈——”

    他抬了抬帽檐,看向远处,随手指着一个彩色栏杆说:“那里就是终点,你输了就跟我单独吃顿饭。”

    商牧冲破蛊惑的结界,此时正是洋洋得意之时,问他:“你输呢?”

    “一年之后我乖乖滚蛋,绝不会再打扰你。”

    商牧听了,拽着缰绳的手一顿,继而垂下眼。

    半晌,沈清鱼低笑一声:“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那就乖乖跟我吃饭,我给你个台阶下。”

    “我只是在考虑你走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跟你要点精神损失费。”商牧扯了下缰绳,马儿仰天吼了一声,和它的主人一样充满干劲。

    他们并排站在一起,商牧聚精会神,握着马鞭的手都泛白,转头一看沈清鱼,眉眼懒散,颇有种玩过家家的意思。

    这更能激发商牧的胜负欲,他开口:“来吧。”

    沈清鱼弯了弯唇,平静又松散说了句:“开始。”

    马蹄声响起,溅起尘土飞扬。

    两个马匹的高度不相上下,速度自然也相同,半圈下来依然难分胜负,休息区坐着沈父沈母,听见剧烈的马蹄声抬眼看向场内。

    在两匹马绕到眼前时连连招手,高喊:“你们俩慢点骑,太危险了!”

    声音还没传到两人耳朵里就融化在风中,沈父压下她的手臂,视线凝重:“你昨晚不是跟我说这俩人不对劲吗,今天也没看出来啊!”

    “昨晚是觉得不对劲,小商的衣帽间那么大,中间空出一片能修个花园,愣是没给小鱼留个衣柜。小鱼把那些手表当成他的命,你忘了以前都定期清洁,拿着工具一擦就是一天,现在居然没带在身边,多奇怪啊!”

    沈父的视线还看着他们,沉声说:“儿子不是告诉你了,他还没毕业,东西都在兴南吗!”

    “今天早上,你看见小商脖子了?那总不能是自己用手掐的吧?”

    沈母皱眉:“你怎么知道不是掐的?”

    沈父叹了口气,小声说:“掐的是竖着的,他脖子那是……那是圆的!!”

    “而且刚刚他们俩骑一匹马,你看儿子把小商搂得多紧啊,不像是骗人的。”

    “你不知道他小时候被狗追啊?这孩子没骑过马,害怕才搂住人家不放手的。”

    沈母在尘土飞扬中焦灼地看着他们俩,可浑然不知两个人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在马背上驰骋烟云,毫不畏惧。

    你争我夺,分毫不让,高大的骏马犹如被拧了发条,所有野性都被释放,奋力狂飙。

    终于,两匹马先后抬起前腿,发出悠长高亢的嘶鸣声。

    被撕裂的空气与风重新融合,沈母拍着胸脯坐下:“终于停下了,俩孩子发什么疯,吓死我了!”

    沈清鱼长腿一跨从马背上跳下来,回头朝商牧伸出手,让他借着自己的力道下了马。

    他摘下头盔,拨了拨头发,每一根头发都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将桀骜不驯尽数归还。

    马鞭在掌心轻敲,又不轻不重地落在商牧腰下,拍了拍:“小牧哥,待会儿去哪吃?”

    商牧的心还在速度与激情的余味中,缓了口气也扯下头盔,才说:“你赢了,听你的。”

    他额前坠落一绺发丝,沈清鱼本能反应抬起手帮他捋上去,动了动手指又放下。

    他不喜欢看商牧不惹尘埃、生人勿进的样子。

    现在发丝微微凌乱,头盔下的脸颊红润,唇色也诱人,看上去更有人情味。

    安顿好父母后,他们换回私服。

    商牧今天也穿了运动装,脚下踩着运动鞋轻飘的好像踩在云朵之上。

    沈清鱼的爱好就是很接地气,明明没来过几次兴南,各个饭店在哪里摸得比本地人都清楚,带他找到一家室外露天酒吧。

    酒吧是一个别墅的院子改成的,烤全羊烤鱼什么的应有尽有,最外侧是个露天游泳池,男男女女穿得花花绿绿在里面嬉闹。

    “我在公众号上看见的这个地方,白天就这样,晚上更好看,”沈清鱼凑近他,颇为可惜地说,“但为了给小牧哥证明,你在任何时候都会无法自拔地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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