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拥有相同的体温: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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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仿佛在陆地上溺了水,氧气消散不见,每呼吸一口都是余生最后一次。

    手也没闲着,早就沿着衣服覆盖到红豆之上,商牧仰头没骨头似的靠着墙壁支撑着自己不会腿软倒下。

    胸膛钝痛,等分清钝痛的来源时,视线早已被推上来衣物挡住,商牧撑着双手将上衣摘下扔到一旁,只见沈清鱼搂住狡黠的微笑。

    就像刚刚在酒吧那样,掌握住他的命脉。

    只不过这一次是一口掌握。

    回想前面那二十几年,商牧的重心一直在学业和商业上,喝过的酒都在应酬上面,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放纵。

    尤其是像今天这样想都不敢想的如此大胆的放纵。

    倘若生命中没出现沈清鱼这样的人,他就会按部就班地活着,作为这人世间最普通的一粒尘埃。

    但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他现在正在做着做梦都没梦过的事情,这种头顶过电的感觉强烈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完了,商牧心想。

    他大概会流连忘返。会在每一个空闲的时间,每一个失眠的夜,想起今天的一切,想起沈清鱼每句话每个眼神,以及——对方舌尖每一次活动的轨道。

    刚刚在酒吧下意识弯腰,现在只想仰头,在壁纸就要被抓烂之前,商牧终于找到可以接力的,沈清鱼的头发。

    理智残存最后一丝,他记得推开他的头,迫不及待为他的衣服绘一副画作。

    无数电流在脑海中划过,商牧犹如被风吹乱的桃花,摇摇欲坠。

    坠落之前被沈清鱼捞起轻轻放下,继而将桃花翻过来。

    几个吻就能重新让桃花焕然一新,直到花瓣被沈清鱼拉扯着向后,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转头一看,先是被视线里的巨物惊到,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惶恐道:

    “你,你要做什么?”

    “小牧哥,”沈清鱼凑到他耳畔轻吻,手里拿着个小黑瓶在他眼前晃,“别紧张,我会慢慢的。”

    “不是……”商牧连忙起身,花瓣凋谢了几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又在恶作剧?”

    沈清鱼抬了抬眉:“我没有一次比现在更认真了。”

    微弱的电流在此刻变成万伏雷电,直直朝二人劈了过来,狂风骤雨劈得商牧动弹不得,整个人震惊在原地。

    “不行,”他推搡又凑过来问他耳垂的胸肌,别开眼,“小鱼,我,我不行……”

    “你行,”沈清鱼握着他的下颌,“小牧哥,你很行。”

    “不不不。”商牧的思绪全都乱了,衣服胡乱扔作一团扔在远处,卷起被子盖到肚子,看了眼沈清鱼。

    对方雄风依旧,手臂青筋凸出,商牧颇为内疚:“抱歉,我们应该提前说好……总之是我忽略了这个问题,我以为……小鱼,我很抱歉。”

    空气安静了一阵。

    沈清鱼仰面躺在床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商牧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又听他说:“你这就太欺负人了。”

    商牧重重喘了几口气:“抱歉。”

    “可我不想听你说抱歉,我只想——”

    他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安慰,声音时高时低,补充:“听你喘气。”

    “我说了,想要你也想骑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

    这种事情被打断有多痛苦,商牧刚刚就已经体会到了,可要是真让他来做受,简直是用电钻穿破脑神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比刚刚在酒吧更让人意想不到,原来沈清鱼不仅喜欢他,脑海里想象的居然还是他在下面。

    商牧闭了闭眼,喉间依旧干燥。

    “我做不来……”

    “小牧哥。”刚用来安慰的手牵住了他,掌心还炙热,烫得商牧皮肤战栗。

    沈清鱼问他:“你真不打算试试?并不难受,反而会让你身心舒畅,我保证,比刚才你在墙边更加舒畅。”

    “……抱歉。”

    安静一瞬。

    “好吧,我不强人所难。”

    说完,又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背,目光灼灼叹道:“我真想强人所难!”——

    冷水浇熄炙热的灵魂,商牧洗完澡后浑身轻松,他到还好受一些,毕竟沈清鱼先安慰了他。

    穿戴好后从浴室出来,见沈清鱼还卷着被子活动,商牧抿了抿唇说:“要不我来?”

    “算了吧,”他声音闷闷的,“我已经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忍着不动你,你要是再靠近,我不保证会做什么,毕竟我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大善人,尤其是遇见你以后,越来越禽兽。”

    商牧想笑,笑意蔓延到嘴边变得苦涩,他看着他的背影,认真道:“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相处,不要再吵架了。”

    “嗯,”沈清鱼应了声,又开口,“再说一遍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再说。”

    “我喜欢你。”

    “说。”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沈清鱼,我喜欢你——”

    床上的人终于长长舒了口气,长臂一挥呈大字型仰面对着天花板。

    商牧想,这大概就是他的宿命。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先拥有宝藏,再与之擦肩而过。

    一切的一切都犹如掌中流沙,越想守护就漏得越快。

    曾经的他有过怯懦,但最终都被不甘打败。

    与他而言,要么从一开始就不要,既然得到了就永远不会放手。

    过往的一切都已经过去,现在的一切他想要保留。商牧主动凑过去,指腹拨弄腻在他额间的刘海,在他唇瓣印上轻轻的吻。

    “起来。”

    疲倦上了头,沈清鱼蹙眉:“我以为你真的喜欢我!”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那为什么连觉都不让睡?”

    “我是说,”他轻笑,手掌扣着他紧致的面颊,“你先起来,我把床单换了,然后我们再睡觉。”

    沈清鱼睁开眼,眼瞳里装了一片星河:“小牧哥,你越来越有贤夫的形象了。”

    商牧弯了弯唇:“的确好久没自己换过床单了。”

    他换床单时,沈清鱼也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浑身凉飕飕地从背后抱住他,两个人一同摔在床上。

    沈清鱼像是个滑溜溜的八爪鱼,将商牧搂得紧紧的,下巴埋进他颈窝。

    “又咬又啃的,磨牙呢?”商牧缩了缩脖子,忍俊不禁道,“你是属狗的啊?”

    “没办法啊,”沈清鱼的唇还贴在他肌肤上,闷声道,“你又不给我吃,我只能磨牙了。”

    就这么磨了一会儿,他渐渐感觉被沈清鱼的呼吸变轻,呼吸也越来越热,身上‘五花大绑’也松弛下去。

    他慢慢抬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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