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骗我攻略病娇男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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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上,被迫去观看这一切。

    燕云渡半开衣裳,目光冷淡地落在陈让的身上。

    陈让曼曼地站在他的对面,呼吸已经乱了。

    黑色的衬衫,锁骨和胸膛的线条若隐若现,姿态慵懒又随意,他的姿态慵懒又随意,可眼神却像冰异样冷,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包括陈让。

    偏偏被这种看垃圾的眼神,这种冷淡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让陈让发疯。

    他的身体战栗起来,眼中燃烧着狂热。

    “我,好热……”

    陈让的声音低哑,手指攥紧又松开。

    眼前蒙上了水雾,如同湿漉漉的小鹿一样,勾的人心痒痒。

    燕云渡始终沉默着,眼神里的冷淡像一层化不开的冰,任陈让情绪翻涌,也没半分松动。

    这眼神彻底压垮了他本就被药物侵蚀的理智,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

    他脑子里炸开一片白,身体已经先一步扑了过去。将燕云渡按在地毯上的瞬间,掌心触到对方微凉的体温,那点凉意却像火星落进油锅,让他浑身的燥热更凶了。

    “抱,抱歉。”

    陈让声音嘶哑,目光像被钉住般盯着燕云渡,心里又慌又乱——药物已经模糊了对错的界限,只剩下一股控制不住的冲动在叫嚣,嘴上却还机械地重复着:“很快,很快就好……”

    也许是抓的太狠了,燕云渡发出轻微的闷哼声音,在陈让敏感的神经下跳动了两下,眼睛倏然瞪大。

    陈让的手腕太过于用力了,燕云渡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子,整个人软趴趴地向后倾倒着,长发凌乱地散在地毯上,衬衫被扯得更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像是雪地中的偏偏梅花。

    陈让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他的理智在来回拉扯着,“我,弄疼你了。”

    陈让喃喃道,下一秒,鼻尖的雪松味更加浓重,陈让的瞳孔涣散,看着燕云渡为了逃离他的掌控,身体紧绷出一抹流利的弧度,扬起脖颈,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

    “嗯……啊哈。”

    陈让想要遏制住喉间的低吟,夹紧双腿,他的视线模糊,却仍然能看见燕云渡若隐若现的腰线。

    好想要,好想要。

    脑海中的尖叫叫嚣着让他占有这个人,吃掉这个人,将他和自己融为一体,融于自己的骨血中,再也不会分离。

    陈让的牙齿在刺入燕云渡颈侧的瞬间,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燕云渡闷哼一声,明明手腕在挣扎之间已经变得宽松,他却没有推开陈让,反而仰起头,将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在陈让的犬齿之下。

    陈让的指尖插入燕云渡的发间,力度大得几乎要扯断他的发根,但是那种疼痛却让燕云渡格外的上瘾,他仰起头,表情被悬空的陈让瞧见的一览无余。

    只见先前还布满厌恶的神情,此刻间荡然无存,他的嘴角以一种近乎僵硬的弧度向上翘着,眼角却耷拉着,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燕云渡的眼睛半眯着,瞳孔里面泛着湿漉漉的光,却没有焦点,像是沉浸在别人无法窥探的幻觉里面,他的喉结级轻地滚动了一下,带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谓叹,尾音发着颤抖,满足到了极致,又像是压抑着某种濒临破碎的情绪。

    脸上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连带着耳根都带着病态的粉色,漂亮脸上绽放的笑容仿佛是一朵在阴影里面强行盛开的花,美的诡异,却让陈让的背部起了一种脊背发寒,扭曲的战栗。

    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滑落,染红了白皙的皮肤,陈让的舌尖尝到铁锈味,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和蛊惑,露出尖锐的牙齿,又一次深深的咬了进去,用舌尖吮吸着从伤口处流露出的鲜血。

    “喝吧,喝吧。”

    燕云渡眼含爱恋,和先前判若两人。

    那双白皙的手顺着陈让的腰往上抚摸着。

    “记住我,我要你深深的记住我。”

    燕云渡近乎呢喃,他侧头亲了亲疯狂吸吮他血液的陈让,爱怜地说。

    ‘刺啦’一声。

    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刺破了房间里凝固的寂静。

    陈让的呼吸猛地一窒,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瞬间的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往头顶冲去,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即被尖锐的恐慌攫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某种界限被打破,陌生的触感像藤蔓般缠上来,带着让他窒息的压迫感。

    “不……别这样……”他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身体传来的异样感顺着神经爬遍全身,将他从药效带来的昏沉里狠狠拽了出来。

    他不是感觉不到痛,那更像是一种混合着屈辱与惊惧的灼烫,烫得他指尖发凉,只能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冷汗争先恐后地从毛孔里渗出来,顺着脊背蜿蜒滑落,很快浸湿了身下凌乱的毯子,黏腻的触感让他更加烦躁,却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种无力感像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怎么会,这么疼?

    他不应该是在解放药物吗?

    释放药物会……

    这么疼吗?

    他咬着牙,颤抖着向前面爬,指尖一点点摸索在毯子的边缘——

    只要,只要抓住,就,可以逃离这种疼痛了吧?

    可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毯子边缘的瞬间,一只手突然扣住了他的脚踝。

    燕云渡的掌心冒着汗,眼尾泛红,“想去哪儿?”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得像是深渊里得回想。

    陈让得呼吸一窒,还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猛地拽了回去,燕云渡湿漉漉的掌心触碰到他的肌肤,像是留下深刻的印记一样,陈让的心尖颤动了一瞬。

    “可是,疼……”

    陈让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捂住地抓着地毯,“你,你放开我。”

    “我是谁?”

    燕云渡疯了般,俯身压下来,唇贴在他湿漉漉的后颈,“让让,我是谁?”

    “嗯?”

    “你说出来,就不疼了。”

    “就会舒服很多。”

    “回头看看我,我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魔力一般,陈让的疼痛仿佛真的缓解了不少。

    他的下颚被燕云渡的手强硬地钳制住,被迫回头,雾蒙蒙的眼模糊一片,泪水从眼尾滑落,却又被轻柔的舔舐去,带着轻微的痒意。

    “真,真的吗?”

    陈让已经疼的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对,是真的。”

    “你还不相信我吗?”

    陈让眨了眨眼睛,瞪大双眼,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可是他的大脑已经成为了一团浆糊,疼痛一阵又一阵的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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