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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死遁后无情道师姐偏执了》 70-80(第17/23页)
软如绸的发丝,轻轻勾勒着她娇嫩敏感的肌肤, 燎起渗入百骸的热意。
昨晚是冰冰冷冷的,如今又是灼烫难忍的。
出现呜咽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认错了人。
直到被翻涌的浪潮推至顶点,茫然呼吸着,承受司镜安抚的吻,她才思绪回笼,羞恼地问:“坏美人!你才不是阿褚的道侣……你、你……”
奇怪。
褚昭竟然想不出来,那个假扮成司镜的坏女子叫什么名字了。
“昨晚。”司镜衔着她的唇,嗓音有些哑,“昨晚……陪伴昭昭的又是谁?”
“她说自己是司镜,是陪我周游九州,看遍四季的人呀。”褚昭掰着手指头,憧憬说,“她说,昨夜过后,她和我就是道侣啦。”
“道侣,是不是就能陪着阿褚一起,从朝霞看到日暮,直到阿褚再也游不动的人呢?”
司镜唇色苍白,垂眸,不声不响。
自惭形秽感如兜头冷水,将她浸没。
她不知晓,落虞的毒发作之后,自己还能活多久。
“你怎么了?”褚昭探探面前缄默女子的额头,被烫到,“好热,你生病啦……!”
小鱼不计前嫌,焦急地扯她的衣袖,让她躺下来,再用被子重重盖住。
望着司镜含着薄薄水光,虽清冷,却勾魂摄魄的一双桃花眸,她脸热挪开目光,轻哼一声,“人类就是脆弱!”
“昨夜分明你好好穿着衣服,我都没有穿,怎么如今你先染了风寒呀……”
司镜清绝面庞掩在被褥间,显出几分破碎孱弱。
却在褚昭生疏替她掖被角之时,将她的手捉住,蜷进掌心里。
“昭昭。”她轻声唤,“我冷。”
褚昭的手被带到柔软起伏之间,耳根染红。
她感知到,女子的雪色下,有一抹小鼓似的悸动。
好奇怪。
为什么她自己的心,也在咚咚、咚咚,跳个不停?
褚昭摇了摇头,甩去那些云雾般的想法,索性跪坐在司镜腰际。
俯身,想要好好检查一下女子究竟生了什么病。
“这里痛么?”她抬眸,摸摸司镜细腻侧颈,又隔着一层薄亵衣,好奇去听对方的心音。
“不冷呀。你的体温好热,比热泉还要热……”
忽然,腰身被紧搂住,被褥遮盖下,她整个人被女子囿在怀里。
司镜长睫低垂,眼尾流露一丝极淡的粉意,“昭昭喜欢在温水潭里溯游,那……”
“也会喜欢映知么?”
褚昭在女子怀里动了动,像被温热的洋流包裹,更别提软玉在侧,顿时飘飘然起来。
她喜欢所有生得漂亮的美人!包括司镜。
却察觉到自己身上不知被施了什么术法,没法变作原身,只好泄气地用头顶司镜的胸口。
“阿褚想去游泳!可是,尾巴、已经好久都变不出来了。”
似玉的指骨,一点点顺她腰际而下,抚过她发抖的纤软。
褚昭听见司镜似乎轻碰唇,无声念了什么,顿时,双腿好似被温热包裹。
再一晃神,她朝思暮想的鱼尾竟现了出来。
“我的尾巴!”她双眸亮晶晶,迫不及待地钻进被子里,捧着自己粼粼生光的软滑尾巴,欢喜地亲昵了好一阵子。
好一阵子,才想起来探出头。
殷粉眼眸无措扫过面色苍白、轻咳起来的女子,爬上她身躯。
啾一声亲在她脸颊,“……美人道侣,你真好!”
心想道过谢,应该算礼貌了,褚昭正欲爬下榻,寻个温水潭快活,却被搂住腰身。
尾巴上的鳞片在被似有若无地撩拨,她浑身都被卸去了力气,觉得有些不对劲,去捉司镜作乱的手,“痒……唔、不许摸阿褚!”
“昭昭这就要走了么?”司镜低柔问。
褚昭理所当然地点头,轻快应:“阿褚要去游泳。如果不是美人生病了,也该带你一起去。”
司镜指尖勾过褚昭腕上的玉制锁链,“可是,昭昭如今的模样……应当是无法遂愿了。”
褚昭后知后觉,顿时着急地挣扎起来。
想要再依样画葫芦,啄一啄女子侧颊,讨得对方欢心,可这一次却被压着后背,按在了柔软怀抱里。
“映知还病着,昭昭就要不管不顾了么?”司镜语气低弱,吹拂来的吐息激得褚昭耳廓一热。
“映知……要昭昭帮。”
褚昭撑起身,好奇地歪头问:“怎么帮?”
她可不是什么医者。
司镜带着她的手,一直探到隐秘的腰窝处。
引着她的指尖灵巧穿梭,将本就松泛的衣带彻底勾开。
遮掩被剥开后,恍若云开雾散,褚昭愣愣地瞧着对方的模样。
雪覆窈窕山峦,冷秀细腻,恍若玉瓷,更有引她挪不开目光的落梅色泽,晕着弥漫薄粉。
更像她在水潭底苦心啄开、藏匿珍珠的漂亮蚌壳。
司镜按着褚昭后背,直到她们身躯间再也没有缝隙。
吻了吻她透红的耳廓,孱声开口:“映知的病结,只有昭昭能医好。”
“昭昭是映知的小鱼,不要离开映知……好么?”
方才为褚昭幻化出鱼尾,损耗过多,她偏过头去,低咳出声,眸底弥漫一层雾气。
褚昭被美色所惑,只觉我见犹怜,朦然地嗯了一声。
她好奇去摸司镜漂亮的身躯,枕着女子柔软胸口,想听病结究竟为何。
可是,竟忽然被扣住腰身。
被褥里的鱼尾再无阻隔,触碰到司镜滚热湿濡的地方,被烫得一痉挛,匆匆甩尾规避。
“好热……”褚昭茫然呜咽,趴俯在女子胸口,小心翼翼问,“是、是你的小鱼卵么?”
司镜却再未应声。
如冰雪般孤彻的女子,剥去雪色亵衣后,竟像温吞连绵的岩浆。
惯常疏离的眼眸,因她鳞片撩拨,多出几分破碎情.欲。
她揽褚昭在身上溯游,终是按捺不住,迷乱地低唤:“……昭昭。”
褚昭幻化出的鱼尾,比双腿还要敏感,她乏力地任由女子操纵起伏,忍不住摇头抗拒,“不行、不许这样……”
分明她是来医司镜的高热病症的。
可为什么,她却也浑身滚烫起来?
床榻好似成了水波翻涌的深潭,她浸在司镜怀中,迷离地如同在温泉中溯游,而女子承托着她,掀起波澜。
渐渐,小舟倾覆,将她兜头淹没。
褚昭最后只记得自己力竭软倒在了司镜怀里。
紧缠在她手腕处的玉制锁链,到头来也没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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