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可堪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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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行事即可?”

    杨敏之拿起茶盏,垂目淡淡道:“大人能以皂吏之身升任刑部司郎中,足以证明您是有能力之人。说不定以后我还得恭称您一声尚书大人。”

    已尽心提点于他,如果还是陷入不利之境,他可不会像秦尚书捞儿子那样,费心费力的去捞他。

    老范这时才是真的明白了,既心惊肉跳,又激奋不已。行走于仕途之人,既怕时运不济,也不希望太过平淡。杨敏之要他做这把刀,他便要亮出最锋利的刀刃!

    老范和丹虎又就具体事宜商量了一番。丹虎有锦衣卫的令牌,连夜返回京城,给陆老大人送信,再按照杨敏之吩咐的,部署监视武安侯府。

    等他们都散了,几近寅时。

    他行至客院,张姝房中的窗前,一盏灯微弱的好像快要燃烧殆尽,在窗纱上映照出一个单薄的人影。

    他隔着窗户轻轻敲了几下。

    “谁?”窗边的人影惊的一瑟。

    “是我。”

    是杨敏之的声音。张姝抬起僵住的双腿,强忍着腿脚发麻不适,扶着墙走到门前给他打开门。

    他还未开口说话,她拿手指抵住唇,提醒他不要吵醒喜鹊。

    杨敏之手臂搭了一件大氅。笑着退后站立,看她轻手轻脚,蹒跚着出门关门。腿脚不太活泛的样子。

    关切问她怎得了。

    张姝苦兮兮道:“我脚麻了”

    还未说完话,杨敏之上前一手揽她后背,另一手从她腿后抄起,打横把她抱起来。

    “哎呀”,她轻呼一声,推搡着他的胸膛,低声说,“坐着歇一歇就好。”

    “到山顶再歇吧。”他望着她笑。

    黑色的夜幕里,她面若皑头雪一样白,唇如红花一样艳,与往日格外不同。

    张姝不再吭声,把脸缩到他胸前。他身上有浓郁的檀香香味,就像山林里松柏的气息,成熟,坚韧,让她很安心。

    到后山山顶要穿过灵骨塔。这是一片佛塔组成的塔林。

    漆黑的天空中寒星点点,一弯下弦月半垂天幕。微弱的星光和月色下,汉白玉色的石雕佛塔散发出莹白的光,宛如一座座缄默的巨人。

    绿色的磷火在周围深暗的树林里闪闪灭灭。

    “怕吗?”他问。

    她摇头,鼻子碰到他坚实的胸膛,开口道:“不怕,这里安放的亡灵都被他们的家人惦记、怀念,都是安宁的灵魂。”

    “哦?姝姝胆量这么大?”

    “我自己可不敢半夜来,不是有你在么。”她老老实实的说。

    她心软,嘴也乖甜。

    他挑眉:“那你可得抓紧我,当心我把你扔这里自己跑了。”

    第52章 情动

    笑意从鼻腔中逸出来。

    她知道他又在打趣他,气恼的伸手揪他。衣裳下的肌肉紧实,她根本就掐不起来,只得气鼓鼓的握拳去砸。

    杨敏之忍住想大笑出声的冲动,几步绕出灵骨塔来到后山山顶。

    正寻找开阔处将她放下来。胸前那只小拳头还在捶他。

    “仔细手疼。”

    他终于噗嗤笑出来。怀中的她可爱无比,让他忍不住勾下头去亲她。

    她扭着身子拿手遮面,口中娇叱:“别碰!我擦了口脂和妆粉!不准亲!”

    身子扭动之际,一头秀发从胸前滑落到他手臂上。

    伴随少女幽香,一团温软紧实的软肉擦过他埋下来的鼻尖。

    如火星子从他鼻尖炸开,乱成一团,又酥又麻。

    在渐渐明亮起来的湛蓝夜空下,怀中的她妖娆的身姿一览无余。

    饱满的胸口呼之欲出,从轻软绫纱中勾勒出曼妙的轮廓。腰间丝绦带一束,纤细腰肢犹如美人瓶的圆润瓶口,弧线优美。细腰往下,匀称的丰臀和笔直修长的双腿,隐藏在下裳褶子里,宛如一枝倒扣着垂下去的栀子花朵,尽显妩媚。

    他恍惚失神,差点失手把她真扔出去。

    打横抱她时本来紧握成拳的君子手慌得打开,将她重新搂了个满怀。

    没叫他得逞,她松了口气,两手依然虚挡住唇,叫他放她下来。

    望着他笑,又是羞怯又是得意。

    他无奈叹了口气,也笑了。

    他找了块平整的大石面抱她坐到他腿上,拿大氅裹到她身上,遮住让他眼热心跳的婀娜身段。

    张姝不自在的垂下头,拿手捋胸前的头发。

    “你脸上蹭花了。”

    “嗯?”她抬头的一瞬间,被他拿手指把她脸颊的一道口脂划痕擦掉。

    顺势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以唇贴上她的眉间。

    热烈的火花从眼眉、鼻尖一路蔓延,敷了粉的雪白面容上顿时嫣红绽放。

    深情的亲吻到她唇边停下来。

    她的嘴唇红得夺目,和她不加修饰的粉嫩唇色一样好看。

    这是她为他精心打扮的妆容,他愿意多留它一阵子,又忍不住想立刻把它破坏掉。

    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薄唇贴在她脸颊边缓缓开口道:“我白日回城,有要紧的事。宫宴那几日不定何时才会过来。你在西山行宫万事小心,若遇到麻烦就找司礼监李荃。”

    说着,把系在革带上的那块玉佩取下来递给她。

    “拿着这个,他见到自会明白。”

    取下玉佩,他的腰间就只余她给他做的宝船香囊。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

    张姝不接。

    他只寥寥几句话,她听出极不平静的意味。

    她担忧的问:“因为虞夫人吗?”

    疑心一旦生根发芽,就很难根除。

    “有时候真希望是我的错觉和武断,可是又无法说服自己。”

    “不是你的错觉。反而,正因为姝姝从布施名簿中查出问题来,才帮我做出最后的判断。”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些。

    说来话长,在国朝与北漠交战的那几年里,一支草原铁骑在弹尽粮绝后向虞将军投降。其实这支铁骑原本是诈降。被虞将军及时发现有诈,下令将之全部就地诛杀。但还是从中逃了几个出来,后来北漠新旧王权更迭,这几人流落草原做了悍匪。其中就有金风号上追杀卢梦麟的两个歹徒。

    这就是沈誉从宣府卫所暗查到的结果。

    如果说那日马场劫掠的第三个歹徒是虞氏,这二人与虞将军有仇,却又与虞氏混在一处。怪异之处实难以解释。

    就连杨敏之都险些陷入迷惘。

    直到张姝查了红螺寺的布施名簿,他才豁然开朗——虞氏根本就不是虞将军的女儿。

    当初他让郑璧去打探武安侯府和虞氏,郑璧虽然没办法接触到虞氏,对她和虞将军的家族都做了细致的了解。

    虞将军出身宣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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