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小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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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霍氏为什么能有这样大的影响力,一场临时起意的聚会,能让如此多的名流趋之若鹜,但是这并不要紧,很快人们就沉溺于狂欢之中。

    媒体们疯了一样地写报道文章,成百上千的稿子、照片不断地发出去,争相报道着这场空前热闹的派对,以及霍氏的豪阔和神秘,在他们下船之前,霍氏就会变成整个缅甸最值得结交和讨论的豪门之一。

    而这场派对的主人却只是短暂现身,站在台上同大家敬酒,说了一段简短的开幕词之后,便隐入幕后。

    众人的视线如若继续竭力追随这位高大英俊的商界新贵,只能捕捉到他与美丽的妻子执手共舞。

    那位传闻中优雅聪慧的霍夫人,真是清幽得像一只上佳的瓷瓶,年轻的瓷瓶,肌肤散发着如珠如玉的光泽,摇曳在霍先生的臂弯之间。

    霍临牵着小珠,旋转,倒退,来到宽阔的天台。

    天台的位置呈阶梯状分布,再上面一层是直升机的降落区域,头顶只有无垠的星空。

    他们在乐曲声中接吻,小珠品尝完他含过酒液的嘴唇,已经面色绯红。

    “我们躲在这里真的没关系?”

    “消失一会儿,谁会注意到?里面太吵了。”霍临一边啄吻一边说。

    “是啊。”小珠抱怨地捂了捂耳朵,“吵得我都掌握不好舞蹈的节奏。”

    霍临低低地笑了,声音也像是某种陈年的酒,“你总是踩到我的脚背,应该不是出于这个原因。”

    小珠坚称:“不,肯定就是。”

    霍临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赞同了她的意见。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小珠始终记挂着自己身为女主人的职责,提出几次想回到船舱里去,霍临却始终叫她再等等。

    小珠没弄明白他是要等什么,忽然之间天空中响起一声哨声,扶摇直上,小珠回头看,恰巧见到绚烂的光芒像是空中的喷泉一样在黑夜里绽开。

    果然不必再进到船舱里去,因为几乎所有人听到声音后都蜂蛹着跑出来。

    在泳池里贴身热舞,在甲板上肩并肩地挤在一起,向彼此挥洒钻石一样闪闪发光的装饰品,端着酒杯接受漫天银色的、闪耀的、徐徐向着眉心坠落的祝福。

    这里像是一座豪华的宫殿,每个受到邀请的人都被烟花的光芒映得面膛发亮,再忧伤的人也会在这种氛围下躁动起来,他们或多或少地会在这样盛大的时刻,在心里感谢这座宫殿的主人。

    小珠被宫殿的主人揽在怀里,和他温柔地接吻。这一刻若能永恒,青春不老,所有人都年轻、幸福,能成为最美好的故事,但现实之中仍有疮瘢,人们总要向前走。

    小珠身边也围满了人,她和霍临不断地被热情的人群向彼此挤得更近,小珠忍不住微笑,悄悄地收紧搂在霍临腰后的手臂。

    直到烟花结束,人群慢慢退潮,有一位明艳的女郎经过时认出了他们,风情流转的眼眸从小珠身上流淌,落到霍临面上,屈膝行礼:“Bonnesoirée。”

    小珠完全听不懂,霍临则朝对方轻微颔首,然后收回了视线。

    小珠忽然有点计较,觉得霍临对别的陌生人都比第一次见到她时要客气。

    所以在霍临把她带回卧房之后,小珠本来还亲得好好的,突然很不客气地咬了他一口。

    霍临莫名其妙,捂住带着牙印的喉结,看小珠迅速地甩开他蹿到了二层去。

    这间卧房是整艘游轮上视野最好的,也是格局最好的。两层楼高,二楼只做了一圈走廊,墙壁上镶着衣帽柜,可以放下最豪华的礼服。

    小珠闪身钻进衣柜找新睡裙,霍

    临三步并两步跨上楼梯追上去,掐着她的腰问她干什么咬他。

    小珠不说话,霍临就把她捉住了往铺了柔软华裳的衣柜里摁,单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只能张着嘴巴,说要检查她是不是长了新牙要磨磨痒。

    小珠踢他,也被他迅速地摁住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嗯”声像恐吓,紧接着就用舌.头伸进去检查,把齿列全部扫了个遍,扫得小珠心慌气短,身体也软了。

    霍临摸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又不计较她咬人的事情了,语气慵懒地夸她是好小珠。

    小珠没思考太久,有点冲动地开口,像过完今天就去他的世界似的:“你和那个人说什么?”

    “哪个人?”霍临完全茫然的。

    小珠低头想了想,笨拙地用口舌模仿那句很短又很绕的发音。

    霍临听了两遍,居然听懂了,忽然傻笑起来,又用力地亲小珠,把她叼起来啜吸,连每一丝津液都要吃干净似的凶,小珠的舌系带被他吸得发痛。

    “她在道别而已。我教你。”

    这一教就教到了浴室去,吵闹了好半天,小珠其实也没学会多少,霍临说肯定不是小珠的错,是浴室不好,要换个地方继续。

    小珠说不想学了,霍临不许她半途而废:“难道你以后不见她们了吗?她们如果又跟你说法语,你怎么办?”

    他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到时候你会在新的地方认识很多人,跟你的新朋友们在花园里荡秋千,准备自己喜欢的点心,买自己喜欢的杯子喝下午茶。”

    他描绘得,栩栩如生,好像真的会发生一样,那么期待着。

    小珠仰头看他,有点绝望的凄苦,但是黑夜里没有点灯,霍临没看清楚。

    小珠用全身的力气抱紧了他,张了张嘴,声音在一晃一晃地颤抖:“可是,我连法语的‘下午茶’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紧。”霍临亲吻她的嘴唇,“我教你,慢慢教,教到你会为止。”

    小珠还想说什么,再没有说出来。

    他们又一次相拥而眠。小珠背对着他,他的手圈在她的怀里,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小珠仍然觉得冷。

    冷得睡不着觉,小珠睁开眼睛看着窗外。

    窗外的码头上,有一盏红色的信号灯,一点点的光彩,在河面上拖出散漫的长长的影子,时不时地左右摇晃,摇晃到最正中时,红光最亮,亮得刺眼。

    小珠眼睛眨也没眨一下,定定地盯着它,它的光芒在她的虹膜上无限放大了,撕扯着警告。

    凌晨三点了。

    还剩十六个小时。

    小珠的等待从一开始的迫不及待,到现在的焦躁不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捱。

    她不能入睡,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入睡,她用一种祈祷式的自虐般的苦熬,每一分每一秒,清晰地经过她人生中迄今为止最重要的十六个小时。

    深夜把人变得孤独,与她作伴的好像只有鬼怪。

    小珠摸到霍临的手背,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和他十指相扣,以免自己也变成了一只气球,在恐惧里飞远了,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就爆炸。

    但霍临莫名其妙地醒了。

    他爬起来,发现了黑夜里孤独地睁着眼的小珠,凑过来迷糊地在她脸颊上亲吻,问她是不是渴醒了。

    小珠脱离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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