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被毛茸茸攻陷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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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还捏着几枚温热的铜钱,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少女看着林砚那低垂的侧脸,杏眼先是茫然地眨了眨,那点茫然随即就像退潮般消失了。

    眼波流转间,一点促狭的小火星儿就随之倏然在眼底亮起。

    哪个之前?

    侯府那晚带路的事儿?

    好嘛,夸猫不夸人是吧!

    念头一清晰,苏绒只觉得被戳中了痒痒肉,笑意猛地从心口窜了上来,直冲喉头。

    “噗……”

    笑意终究像只顽皮的鸟,挣脱了少女紧抿的唇线,倏忽一声飞了出来。

    她赶紧用手背去掩,可那弯起的眼尾眉梢却再也抑制不住地向上舒展,绽起一抹促狭的笑。

    原本盘桓在眼底的疲惫和焦虑,瞬间被这促狭的笑意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低头看看依旧高贵冷艳眯着眼不理人的小咪,再抬眼看看站在柜台前一脸幼稚又认真的廷尉大人……

    不行,这反差实在是…越想越想笑。

    苏绒赶紧用力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经一点,但还是忍不住带上了一点揶揄的小调子。

    “咳…是做得挺好,那林大人,这钱还要不要了?”

    说着,她又将那堆铜钱往前顶了顶。

    下巴也微扬着,眨巴着眼睛,饶有兴味地锁住林砚的眉眼。

    男人的目光也终于从小咪身上移开,落回了柜台上的那堆铜钱上。

    他没说话,也没伸手去接。

    手却伸进了衣襟里,掏出了两张折叠整齐的纸。

    苏绒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借着昏灯,她隐约看到纸上盖着的朱红印记和上面墨迹淋漓的字迹一角——

    是银票,而且看起来金额不小。

    林砚没说话,只是俯下身,高大的影子彻底笼罩住柜台上小小的一团油灯光晕,也裹住了她扬起的、带着促狭笑意的脸。

    男人也没多看,就那么随意地往苏绒刚刚推过来的那堆铜钱上一撂,顺手就轻轻推回了少女面前。

    那片浓重的影子并未立刻离去,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沉甸甸的。

    苏绒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了,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张银票,又猛地抬头看向林砚。

    “这……这什么意思?”

    她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飘忽。

    林砚撑着柜台边缘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发出闷闷的轻响。他的目光沉静地落在她写满困惑的小脸上。

    “今日刚发的俸禄。”

    他顿了顿,目光在拥挤的前厅扫了一圈,扫过歪斜的板凳,最后落回苏绒那张写满惊愕的小脸上。

    “雀目楼,还记得吧?”

    他问了一句,没等苏绒回答,便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就是咱们第一次吃饭的地方。”

    他下巴朝西市主街方向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

    “地方不错,临街,三层,后院也敞亮。我跟那东家谈妥了,他愿意把铺面盘出来。”

    然后目光重新落回苏绒脸上。

    “现在这地方你住着挺好,雀目楼那铺面,可以盘下来做新店。”

    苏绒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

    她先是扫了一眼那两张银票的票面金额,眼神闪烁了一下。

    雀目楼?

    那个临着西市主街,三层高,带后院,生意一直不错的酒楼铺面?

    少女当然记得,刚来京城时还在那儿和他吃过一顿饭。

    他砸了全副身家俸禄进来?盘下来给她…开新店?

    短暂的错愕只在苏绒那双清澈的杏眼里停留了一息。

    随即,那点惊讶就像被阳光晒化的薄雪一样,迅速褪去,被一种充满干劲的光芒取代。

    少女嘴角的弧度迅速扩大,那点原本掩藏在揶揄下的笑意彻底明朗起来,像阳光下的溪水,清亮又跳跃。

    “诶?”

    苏绒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点毫不掩饰的惊喜和一种了然,一把握住那两张轻飘飘却又沉甸甸的银票。

    “廷尉大人这猫馆股东…是当上了就舍不得走了?”

    她手指熟练地将银票在掌心掂了掂,动作利索,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儿,目光灼灼地看向林砚。

    林砚的目光在苏绒这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上停留了片刻,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笑意。

    连带着唇角也极其轻微地向上牵了一下,语气笃定,带着点缱绻。

    “嗯,舍不得。”

    这三个字低沉清晰,苏绒脸上飞扬的笑意瞬间凝住。

    不是,她开玩笑的…这人怎么回事儿啊……

    她只觉得耳根一热,脸颊像被火苗舔过般烫了起来,下意识地不敢迎上林砚的视线,只慌乱地垂下眼睫,死死盯着手中银票。

    太丢人了!

    少女手忙脚乱地将猫馆那点可怜的四成利钱连同银票揣进了放钱的小抽屉里,咔嗒一锁。

    再抬头时,脸颊红晕未褪,像染了层薄胭脂,眼神却亮得惊人。

    “行!那雀目楼,咱盘定了!”

    第46章 老丞相先被攻陷

    蒋丞相发自内心地觉得,林砚最近似乎有点太忙了。

    之所以能有这个想法,还是因为昨夜他批完最后一卷急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好像好几天连这小子的影儿都没瞧见了?

    老丞相捋着保养得宜的美髯,端坐在满室茶香的书房内,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林砚是谁?

    那可是他蒋淮火眼金睛亲自发掘的栋梁苗子!

    此次定远侯案办得就很是漂亮,雷厉风行又不失分寸,证据确凿如铁板钉钉,分寸拿捏更是恰到好处。

    此一战,不仅肃清了宵小,更将刑律尊严如利剑般悬于勋贵门楣之上,大大提振了清流和军方的士气!

    每每思及此役的干净利落,蒋淮都不由得捻须赞叹,暗道一声“江山后继有人”。

    如此得意门生兼未来扛把子,他这个做恩师兼引路人的,自然想逮着机会就敲打(划掉)提点(划掉)好好唠唠。

    煮茶论道一番,既能掌握朝局风向,又能不动声色送温暖。如此一本万利的美事,岂不美滋滋?

    理论成立,实践开始。

    然后,怪事就发生了!

    头一回,蒋淮捋须含笑,对着侍立身旁的长随蒋忠如是吩咐。

    “去请林大人过府小酌,就说老夫新得了一坛三十年的梨花白,正好与他把酒言欢。”

    可不过片刻功夫,蒋忠就耷拉着脑袋一个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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