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被毛茸茸攻陷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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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颏儿差点掉在地上。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丞相大人……要亲自试试做猫爬架?

    苏绒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

    我的个老天奶,这便宜可是……

    赚麻了!血赚!

    第50章 丞相原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猫爬架的事既然有老丞相亲自出马,那苏绒就权当他老头儿真能搞定。

    堂堂宰相,总不会诓她一个小掌柜吧?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苏绒还是亲自跑了趟廷尉衙门,把林砚叫出来问了问。

    林砚是这么回答的。

    “老爷子是墨家门徒,当初跟着开国太宗起兵,专门在部队里负责军械。”

    苏绒听得杏眼圆睁,小嘴微张,直直地看着林砚,脑子里那点大将军骑马冲锋的威风画面咔嚓碎了一地。

    搞军械的?工程兵头子?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林砚看着她那副懵懵哒的小表情,眼神里掠过一丝了然,语气平淡地继续往下说。

    “不止军械。后来天下初定,整个宸京城,从宫阙布局到坊市街巷,都是他一手规划督建的。”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苏绒脸上,又补充了一句。

    “为此,开国太宗特旨封了侯。”

    苏绒:“……”

    少女只觉得脑子里那点关于工兵的震惊还没消化完,又被“建都”和“封侯”这两个大锤砸得晕晕乎乎。

    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有点发僵的脸颊,心里那点小小的担忧瞬间像阳光下的薄冰,呲溜一下化得无影无踪。

    搞军械,建都城?

    那自己这点猫爬架的小要求,在人家眼里,恐怕就跟搭个积木差不多吧?

    顿时苏绒就长长吁了口气,肩膀也跟着放松了些,像是卸下了心头一块大石,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可轻松劲儿还没完全散开,另一个念头又冒了出来。

    少女微微歪了歪头,看向林砚,眼神里带上点真实的关切。

    “那…老丞相都这么大年纪了,做木工活又费眼睛又费手的,他家里…家里人能同意他这么折腾吗?”

    林砚沉默了一瞬,垂眼看向地面,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

    “府里就他一个。”

    苏绒没明白,小扇子似的睫毛扑闪两下,下意识地眨了眨眼。

    “啊?”

    林砚的声音依旧平稳,只是沉得像压了块石头,像是在说一件很久以前的事。

    “儿子早年病逝。唯一的孙子,几年前从老家来京投奔他,半路上…遇了劫道的。”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飘向了远处某个不存在的点,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波澜。

    “我那时路过正好撞见,可惜……迟了一步。”

    苏绒怔怔地听着,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酸酸涩涩又软软的。

    她忽然就明白了。

    明白了为什么这位位极人臣的老丞相,会风雨无阻地来她这小小的猫馆。

    明白了为

    什么他总爱坐在角落里,跟街坊们唠那些有的没的。

    明白了为什么他看猫儿的眼神,总是带着点藏也藏不住的柔软。

    原来是这样。

    原来偌大的丞相府,只有他一个人。

    原来他来猫馆,不只是为了听书,不只是为了看猫。

    他是来……沾点人气的。

    苏绒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酸酸涩涩的,又软软的。

    灿亮亮的日光照进廷尉衙门大门口的小茶摊,浅浅打在少女白皙的侧脸上。

    她忽然抬起眼,眼神里那点酸涩褪去,重新变得清清亮亮,还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劲儿。

    少女看向林砚,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那…那你下次见到丞相大人,跟他说……”

    少女顿了顿,扫了眼四周,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就说猫馆地方小是小了点,可茶水点心管够,猫儿们也都喜欢他。”

    她目光落回林砚脸上,下巴微微抬起了一点,眼神坦荡又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认真。

    “他老人家要是得空就常来坐坐,不用拘着营业时辰。”

    林砚静静地听着,那双深邃的眼眸一直凝视着少女认真的脸庞。炫目的光线勾勒着她微扬的下颌和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不知道炫目的是日光,还是此刻闪闪发光的少女。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

    然后,男人就极轻极快地点了下头。

    “好。”

    苏绒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偏过头望了望门口虎着脸站岗的两位衙役,便一迭声地让林砚赶紧回去上班。

    林砚也就没再多耽搁,对着苏绒略一点头,简单利落地说了声。

    “走了。”

    随即转身迈步,玄色的身影径直出了小蓬门,就朝着廷尉衙门的方向大步而去,一路穿过点卯房和签押房,回了他后堂的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张不易满脸兴奋地站在门口等,林砚便示意他跟着进来。

    此时已近午时,光线透过窗棂,照的桌案上温度高得吓人。

    张不易轻手轻脚地跟着林砚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摞刚整理好的卷宗,抬眼飞快地扫了一眼回到书案后端坐的身影。

    林砚顺手抄起一份公文,立马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办公,小张录事便把卷宗轻轻放在案角空处,动作放得极轻。

    然后垂手侍立在一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家大人。

    最近吧,张不易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家林大人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

    不是公务上不对劲。

    案子卷宗依旧判得铁面无私滴水不漏,审起犯人来眼神还是嗖嗖放冷箭,让人不敢直视。

    也不是待人接物上。

    该冷还是冷,该硬还是硬,对着犯官勋贵,那点九卿的威势半点儿没减。

    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

    这不对劲像初春刚冒尖的嫩芽,藏得深,却又总在些细枝末节里探头探脑。

    比如,前日他去大人书房送急件,隔着门缝,竟瞅见大人没在批公文,而是对着窗外那几棵枯了一冬的桃树出神。

    嘴角还有那么一丝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

    再比如刚才,大人上班时间居然不在房中!

    天呢,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要知道,他们家林大人那是什么人?

    那是廷尉衙门的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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