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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全京城被毛茸茸攻陷后》 40-50(第21/23页)
,下巴颏儿差点掉在地上。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丞相大人……要亲自试试做猫爬架?
苏绒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
我的个老天奶,这便宜可是……
赚麻了!血赚!
第50章 丞相原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猫爬架的事既然有老丞相亲自出马,那苏绒就权当他老头儿真能搞定。
堂堂宰相,总不会诓她一个小掌柜吧?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苏绒还是亲自跑了趟廷尉衙门,把林砚叫出来问了问。
林砚是这么回答的。
“老爷子是墨家门徒,当初跟着开国太宗起兵,专门在部队里负责军械。”
苏绒听得杏眼圆睁,小嘴微张,直直地看着林砚,脑子里那点大将军骑马冲锋的威风画面咔嚓碎了一地。
搞军械的?工程兵头子?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林砚看着她那副懵懵哒的小表情,眼神里掠过一丝了然,语气平淡地继续往下说。
“不止军械。后来天下初定,整个宸京城,从宫阙布局到坊市街巷,都是他一手规划督建的。”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苏绒脸上,又补充了一句。
“为此,开国太宗特旨封了侯。”
苏绒:“……”
少女只觉得脑子里那点关于工兵的震惊还没消化完,又被“建都”和“封侯”这两个大锤砸得晕晕乎乎。
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有点发僵的脸颊,心里那点小小的担忧瞬间像阳光下的薄冰,呲溜一下化得无影无踪。
搞军械,建都城?
那自己这点猫爬架的小要求,在人家眼里,恐怕就跟搭个积木差不多吧?
顿时苏绒就长长吁了口气,肩膀也跟着放松了些,像是卸下了心头一块大石,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可轻松劲儿还没完全散开,另一个念头又冒了出来。
少女微微歪了歪头,看向林砚,眼神里带上点真实的关切。
“那…老丞相都这么大年纪了,做木工活又费眼睛又费手的,他家里…家里人能同意他这么折腾吗?”
林砚沉默了一瞬,垂眼看向地面,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
“府里就他一个。”
苏绒没明白,小扇子似的睫毛扑闪两下,下意识地眨了眨眼。
“啊?”
林砚的声音依旧平稳,只是沉得像压了块石头,像是在说一件很久以前的事。
“儿子早年病逝。唯一的孙子,几年前从老家来京投奔他,半路上…遇了劫道的。”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飘向了远处某个不存在的点,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波澜。
“我那时路过正好撞见,可惜……迟了一步。”
苏绒怔怔地听着,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酸酸涩涩又软软的。
她忽然就明白了。
明白了为什么这位位极人臣的老丞相,会风雨无阻地来她这小小的猫馆。
明白了为
什么他总爱坐在角落里,跟街坊们唠那些有的没的。
明白了为什么他看猫儿的眼神,总是带着点藏也藏不住的柔软。
原来是这样。
原来偌大的丞相府,只有他一个人。
原来他来猫馆,不只是为了听书,不只是为了看猫。
他是来……沾点人气的。
苏绒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酸酸涩涩的,又软软的。
灿亮亮的日光照进廷尉衙门大门口的小茶摊,浅浅打在少女白皙的侧脸上。
她忽然抬起眼,眼神里那点酸涩褪去,重新变得清清亮亮,还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劲儿。
少女看向林砚,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那…那你下次见到丞相大人,跟他说……”
少女顿了顿,扫了眼四周,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就说猫馆地方小是小了点,可茶水点心管够,猫儿们也都喜欢他。”
她目光落回林砚脸上,下巴微微抬起了一点,眼神坦荡又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认真。
“他老人家要是得空就常来坐坐,不用拘着营业时辰。”
林砚静静地听着,那双深邃的眼眸一直凝视着少女认真的脸庞。炫目的光线勾勒着她微扬的下颌和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不知道炫目的是日光,还是此刻闪闪发光的少女。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
然后,男人就极轻极快地点了下头。
“好。”
苏绒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偏过头望了望门口虎着脸站岗的两位衙役,便一迭声地让林砚赶紧回去上班。
林砚也就没再多耽搁,对着苏绒略一点头,简单利落地说了声。
“走了。”
随即转身迈步,玄色的身影径直出了小蓬门,就朝着廷尉衙门的方向大步而去,一路穿过点卯房和签押房,回了他后堂的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张不易满脸兴奋地站在门口等,林砚便示意他跟着进来。
此时已近午时,光线透过窗棂,照的桌案上温度高得吓人。
张不易轻手轻脚地跟着林砚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摞刚整理好的卷宗,抬眼飞快地扫了一眼回到书案后端坐的身影。
林砚顺手抄起一份公文,立马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办公,小张录事便把卷宗轻轻放在案角空处,动作放得极轻。
然后垂手侍立在一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家大人。
最近吧,张不易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家林大人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
不是公务上不对劲。
案子卷宗依旧判得铁面无私滴水不漏,审起犯人来眼神还是嗖嗖放冷箭,让人不敢直视。
也不是待人接物上。
该冷还是冷,该硬还是硬,对着犯官勋贵,那点九卿的威势半点儿没减。
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
这不对劲像初春刚冒尖的嫩芽,藏得深,却又总在些细枝末节里探头探脑。
比如,前日他去大人书房送急件,隔着门缝,竟瞅见大人没在批公文,而是对着窗外那几棵枯了一冬的桃树出神。
嘴角还有那么一丝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
再比如刚才,大人上班时间居然不在房中!
天呢,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要知道,他们家林大人那是什么人?
那是廷尉衙门的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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