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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恣意生长》 60-70(第15/24页)
红的更加厉害了,纤长的手指赶忙抚上自己的脸,原来那里沾了点心屑吗?不过他为什么听自己报告工作的时候,注意力却完全在自己脸上啊?
“这……是小事而已!陈董,请您认真一点!”她抬眼看向陈恣,提醒他道,可迎上他望向自己的眸光深深,又只得转过脸去,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陈恣却低低的笑了一下,尾音微扬,似乎勾了点散漫和撒娇的意味在:“桑意,你一口一个陈董的叫我,不会真打算,一辈子都做我的桑总监吧?”
“你……”桑意白皙的耳廓红的厉害,却又不知如何回答他,她自然明白陈恣这番话里有话的意思,从带她回英国之前,陈恣对她语气坚定,说出的那句话开始,自然就不是要和她成为上下级关系的意思。
看着她窘迫的模样,陈恣似乎终于觉得逗够了她,正了正衣襟,高大的身影在座椅上重新坐好:“艺术馆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还在想,暂时还没有思路,不过我考虑到,既然是瀚海集团的第一家艺术馆,那么或许名字,可以根据集团名称去想,比如浩瀚的大海。”桑意忙转头看向他,认真的回答他道。
陈恣听到她的话,却没有什么反应,一双炙热的眸子紧紧锁住她,多了些桑意不明白的意味。
难道是这个取名的方向不好吗?她忍不住这样想。
陈恣低沉的嗓音,却在她耳边再度想起:“桑意,这栋艺术馆,其实并不是为了集团而建造的。它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是你的作品,也
会是我们的见证,所以你可以把名字,往我们俩的方向去想。”
桑意瞪大了一双鹿眼,白皙的耳廓已然完全红了,根本没想到,陈恣会如此直白的,对她说出这番,令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话来。
如果说这栋艺术馆,真的是陈恣,专门为她准备的礼物的话,那以艺术馆选址,动工,并建造的时间来推测计算,那至少在陈恣大四,也就是刚刚接手了公司不过两三年的时间,他就已经在策划这件事情了。
也就是说,这四年来,无论他表面如何与自己断联,行为上,他对于寻回自己这件事情,其实是笃定至极的。
“那……我想想吧。”陈恣的目光实在过分炙热,紧紧锁住她,似乎不会放弃她脸上,一分一毫的表情变化。桑意回答他道。
知道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突然,她的心跳越发乱了节奏,抚了抚鬓边的长发,在有些混乱的脑海里,思考着艺术馆的名称,她和陈恣的名字,到底可以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被组合放在一起呢?
陈恣看出了她脸上的慌乱,放缓了语气:“没事,你慢慢想吧,不着急。”
听到他的话,桑意心里松了一口气,其实她比谁都清楚,无论是陈恣,还是她自己,那份愈燃愈烈的感情,就如同吞噬纸张的青色焰火,总有完全遮盖不住的那一天到来。
“你刚才,晚餐吃的东西很少,是不太舒服吗?”桑意转头看向陈恣,转移话题,向他追问了一句。
听了她的话,陈恣的表情却多了些复杂,墨眉拧了一下,点了点头:“胃疼的时候,就吃不下多少东西。”
“胃疼?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胃还非常好的!”桑意听了他的话,却瞬间瞪大了眼睛,向他反问道。
她还记得以前在陈家别墅里,陈恣说她太瘦,劝她多吃些肉的回忆,而现在,怎么反倒是他胃变得不好了,还得上了胃病,与高中时期,那个在她心里无坚不摧,身体好到不行的陈恣,变得很不一样了。
怪不得,自上了飞机以来,她就看到他脸色不是很好,略微有些苍白,她还以为,他是忙于工作才这样,原来是因为胃不舒服。
陈恣却满不在乎:“不碍事,小问题。集团里事情忙的时候,就顾不上准时吃饭了,应酬,谈合作的时候,也免不了喝酒。”
原来如此,桑意皱了皱眉,表情有些复杂,心内有些抽疼的厉害。
这就是他付出的代价吧,接下瀚海集团这副重重的担子,让年轻的自己在商场上火速成长,迅速站稳脚跟,以远超他父亲的速度,攀上权力的顶峰,他付出的代价自然不会小,不仅精神上的自由,还包括肉/体上,患上胃病这样无法避免的事情。
“那你刚才还喝红酒,以后都不要再喝酒了!多喝点热水!”目光落在他面前的桌板上,桑意一把将放在陈恣面前的红酒杯收走,又将自己从不离身的,盛着热水的保温杯拧开,放到了他面前。
陈恣看着这一幕,却朝她痞里痞气的扬了扬唇:“桑总监,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桑意脸上无法抑制的红了一下,反驳了他一句,假装伸手去拿自己的杯子:“那你不喝就把保温杯还给我!”
陈恣却早她一步,骨节修长的手指迅速握住了她的保温杯,好看的唇,刻意沿着她留在杯圈上,那抹淡淡的浅红色口红痕迹,喝了一大口水。
看到他这样无赖痞气的行为,桑意耳廓完全红了,目光落在他上下滑动,形状明显的喉结上,却莫名觉得浑身多了些燥热。
于是,她抚了抚鬓边的发丝,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你现在,是不是很少击剑,骑机车,或者去蒋亮那里玩赛车了?”
她很明白那些恣意的爱好背后,代表着极大的自由,而管理庞大的集团公司,必然会让陈恣失去这种自由。
事实上,她仍然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可以如此洒脱,放下一切,去接手他父亲的公司,过上他曾经拼命抗拒,并且与之对立,完全不喜欢的总裁生活。
这似乎,并不是她印象里,属于陈恣的那个作风。
“对,很少去做那些了。”陈恣看向她,那双黑棕色的眸子里隐隐闪烁着光,那张轮廓深邃的脸,在窗外高空万里的昏暗灯光下,忽明忽暗。
桑瑜嗫嚅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张了张唇,一双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问出了口:“你为什么放弃这些呢?毕竟在我眼里,曾经你就是最自由的鸟,整个梧州实验高中,乃至整个世界,我都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能够像你一样。”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陈恣在她眼里,就是能这样轻易飞上万里高空,自由翱翔的鸟,是万千人群里,最独特,最耀眼的那一个。
她永远不能忘记,他穿着白色击剑服,汗水滚落脸颊,站在她面前的样子,也不能忘记,他教她打篮球,在夕阳下奔跑投篮时,那自由恣意的背影,更不能忘记,他穿着黑色皮夹克,开着重型机车,载着她一路飞驰,去看他和高手们赛车比赛,轻松夺冠的意气模样。
而他的选择,却如同亲手折断了他自己的那副羽翼。
此时,一阵带着暖意的触感,却兀然出现在她头顶和脸颊,因为自己问出这个问题,迎来了短暂沉默,便陷入曾经画面里的桑意,立即回过了神来,白皙的耳垂后知后觉,逐渐红了起来。
是陈恣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和脸,略显粗糙的指腹,动作温柔而缓慢,仿佛带着不尽的柔情。
他那双炙热的黑棕色眸子锁住她,张了张好看的唇,一字一顿,沉声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这四年来,我早就下定了决心,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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